夫君莫慌,妾有药方小说颜弈姜沉璧全章节阅读-主角为夫君莫慌,妾有药方的小说叫什么颜弈姜沉璧
门外禁军把守森严,不由得相对凝目,姜沉璧上前一步道,“去和你家主子通传一声,姜家四小姐请见。”
“嘿,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女流之辈,大国师近日忙得很,政务缠身,没空见你!有手令才能入内!”
颜弈笑道,“如此戒备森严,讳莫如深,看来杜玄蘅那件事是真的了。”
他话音刚落,四下里便呼啦啦围上来十几个禁卫,为首一人口中断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
第222章 二百三十章 合作
塔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面前是一壶酒,还有几碟招牌小菜,她看似慢悠悠地吃喝,其实哪有心思吃什么东西?那店小二问了两三遍,她都如同了灵魂出窍一般没有答复,半晌,店小二终于悻悻离开了。
过了不一时,只听方才招呼的小厮又引了一个食客过来,一面殷勤道,“公子不知道,旁人多半只认咱家的雪顶含翠,咱家的黄酒也是足年足酿的,又地道,不上头!就是东家也爱同三两个老爷聚在一起品一盅呢…”
塔娜心中暗暗道,恐怕这这小二哥对谁都是一副殷勤样子,只有遇到她如今魂不守舍,这才无话可说。一面不经意地回头瞟了一眼。然而,就是这么一小眼,她整个人定在了原处,如遭雷击。
这男子只有一个背影。着一身白净如雪的长衫,在外松松地拢了一层黑纱,下摆绣了闲云野鹤的图样——正是当年她离开朝凤山庄之前,霍浔常年的装束。身形欣长,如立修竹。
他、他、他!
心跳在骤然之间仿佛休止了一般,塔娜愣神盯着那样一方背影,整个人如遭雷击。
死人怎么会复生?
霍浔不是被师父杀了吗?就在乌雅山脉的荒原里,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倒下去,再无声息,于是才失控到头一次对自己人大开杀戒!
可是,倘若不是他,难道世上还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甚至于一模一样?
心中极热切,几乎眼前成了一片光怪陆离的颜色,塔娜双目晶晶亮地,那一声“霍浔”险些滑出喉中,只听这男子同小二低声耳语了几句,小二忙将他要的酒打好,又飞奔去后厨了。
我心跳如鼓,亦心急如焚,七师兄姜离就在楼上,而他还恍然不知……愈急愈不敢露怯,只得默不作声地眼瞧着小二裹了两包牛肉,“客官,您还要些什么?”
男子摇一摇头,似乎并无坐下用膳的意思,而是接过酒肉,付了银钱,转身便要走了。塔娜几乎立即翻身而起,想要放烟雾弹告知颜弈,谁知男人步伐匆匆,她无法,只得一咬牙,拎着包裹紧随男子出了客来仪。
为何霍浔会到酒馆来呢?如此来去匆匆,果然是个不便露面的光景。
想到昔日他名扬江湖的飒爽,却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断送在朝凤山庄的一切,这一别数年,她却连男人的生死也不知道,心中更觉酸涩难言。
那封信上说,“与卿初相识,犹胜故人归”,可是霍浔,倘若可以,她真的希望不要相见,不要相识,不要让他动不该动的心,不要有接下来的一别十年,各自飘零。
走出了酒馆之后,男人反而放缓了步伐,不紧不慢地随着人流在长街上行走。
明明朝思暮想之人就在眼前,塔娜却突然不敢立马上前叫住他了,倘若一回头是完全陌生的面容呢?
或者即便是他,不认得自己了呢?就算认得,说点什么好?
此处人多眼杂,不便与他相认,索性再跟一阵子吧。
眼见“霍浔”走过石桥,穿了巷子,竟是愈来愈向偏僻的城市边缘行去了,眼见街道两侧房屋渐稀,塔娜愈来愈摸不着头脑。眼见他在一个看上去荒芜的布庄停了下来,驻足瞧了瞧,走了进去。
塔娜跟着慢慢地踏入了布庄,此处虽然已经无人居住,但是竹架上仍搭着五彩的染布,天青、秋香、水红、黛色..被风一吹便微微扬起,如同乌雅山脉天葬胡人的经幡,十分好看。塔娜剥开一层一层的布,缓步踏入,只觉其中暗香袭来,教人神而往之。
她不愿惊动旁人,脚步放的很轻,周围静得也无一丝声响,霍浔到了哪儿去?稍微愣了一愣,塔娜只觉眼前姹紫嫣红,周遭幽香渐愈,心中隐隐觉得不大对——怎么单凭身一模一样的衣裳,七分相像的身段,就肯定那人是霍浔呢?
身后忽然席卷而来一阵凌厉冷风,塔娜下意识地鹞子翻身躲过了这一刀,谁知一左一右的彩布中竟裂出两个伪装后的行衣人来,他们的衣裳和织布颜色无差,手中各执一把匕首,向少女围攻捅来!
天泽司。
转瞬之间气氛剑拔弩张,迎袖吓得躲在了颜弈身后,就在火药味一触即发的时候,斜刺里忽然颠颠地跑过来一个弟子,“住手!”
那弟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负责接待姜沉璧的,对她十分面熟,一路小跑过来赔笑,“姜姑娘,实在对不住,都是下人们没有规矩,”一面说,一面转向那些禁军吒责道,“糊涂东西!我不是说了倘若有人求见,你们先报给我么?知不知道这位是大国师的贵客!若是得罪了,或是耽搁要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他个头不大,训起人来,尤其是训一群比他人高马大许多的禁军却是毫不留情,姜沉璧没忍住噗嗤一笑,“罢了罢了,你去同大国师说一声,我有事找他。问问他什么时候得空见我。”一面在心中暗自腹诽:自己这算不算狐假虎威?
另外,她找曲丹宸还真的没啥要紧事,最要紧的事,还是和他不共戴天。
那人殷切地将姜沉璧一行人请了进去,送上小亭歇着,一面赶着去通传了,颜弈看着此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笑道,“若是曲丹宸知道你找他非但没有什么要事,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作何感想,会不会比我表现得大度。”
姜沉璧挠了挠头,总觉得颜弈笑起来分外狡黠像一只白狐狸,但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半晌之后说道,“我们来求人办事,是不是不该空着手?”
颜弈耸了耸肩,“可是,现下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我的是不会让他染指的。”
“......”姜沉璧犹豫了一会儿,从背囊里掏了半晌,掏出来一袋在乌雅山脉的胡人怂的马奶酒。
还是被她喝了好几口,只剩下七成的。
真的是有点寒颤啊。
倏然之间远处红衣一晃,颜弈勾唇笑了笑,“人来了。你同他慢慢交涉,我去走走。”
曲丹宸今日似乎大梦初醒,衣衫松松地穿在身上,露出半截如玉锁骨来,墨发披散,乌黑睫羽低垂,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身后便盛开了大朵逶迤的赤红。
“回心转意了?”
他上来第一句话便是这样,倒是弄得姜沉璧不知道如何往下说,如何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将话题引到杜玄蘅的身上,遂将那一袋寒颤无比的羊奶酒递了过去,“先才途径乌雅山脉,这是当地胡人送的,给大国师来尝个鲜。”
曲丹宸微微一挑眉,“我知道一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说吧,你此行意欲何为?”
姜沉璧道,“你是天泽司的掌事,有些事应该知晓的比我要清楚些——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杜玄蘅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