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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轰然被打开,周元鹤心绪激动,连带着胸腔里泛着酸涩的浪潮,看着面色清淡却遮不住盛世芳华的丽人,嗫嚅着唇,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罪妇给皇上请安。"
越容因袅娜请安,通身肃静的禅衣在空旷的香火之中更显得缭绕飘渺,周元鹤心中微动。
"因娘,你。"他欲言又止,想开口说不必自称"罪妇",又觉得显得太刻意,失了皇帝体面。
最后,还是暗暗叹了口气,看着冷漠沉静的袅娜身影,走近,握住她的肩:"因娘,随朕回宫吧。朕知道你在这里过的也不好,无论前程旧事一并忘却,咱们重新开始。"
厌恶之情在心里翻滚,越容因有些不可置信,他如何能说出这种话。自己被冤枉多日,只一句过去了便真的过去了?
可她不能表露出来厌恶。
转身回眸,她的杏眼边氤氲了红色,泪珠倔强的挂在眼角不肯落下:"皇上不必管臣妾,今日是阿姐的忌日,我愿留在行宫替阿姐抄写经书。"
见她丝毫没有反应,反而还是倔强的姿态,周元鹤的怜惜之情也淡了几分,随即而来的是皇帝至尊被漠视的愤怒和烦躁。
"你到底要如何?"周元鹤索性直白的捏了她秀气的下颌,任由她对上自己,可完全看清了她眼底的受伤与委屈,又头疼万分。
"皇上就会欺负臣妾。"她再也忍不住,任由泪流满面,忍不住喉头反嗝,瞧起来可怜兮兮的。
"在府里时,臣妾生母早逝,臣妾虽然是世家女,可也过的并不安稳。自幼臣妾便希望嫁一个可以依靠的夫君,直到遇到了皇上。"
她抽噎着,有些抑制不住:"可皇上是天子,是阿姐的夫君。臣妾便想着只要能远远看一眼皇上便好。后来阿姐仙去,臣妾曾在宫宴上大胆看过皇上一眼,是那样孤寂。"
听闻"孤寂"二字,周元鹤猛的掀起眼皮,眼里震惊。
可他却看着因娘丝毫不惧怕,直白的看着自己。
"皇上,臣妾入宫多年,有求过什么吗?首饰?珠宝?甚至宠爱,臣妾也不敢奢求,只求皇上多看臣妾几眼。"
说到这里,越容因的唇角已然被咬出了血印,反而眸色更加坚定了起来:"如今皇上不信臣妾,臣妾也无怨无悔。只求允许臣妾长伴青灯古佛,为皇上,为贞姿,不,越贵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祈祷。"
直到此刻,周元鹤只觉得心被猛的撕裂了个洞,内里却是炙热的火在熊熊燃烧。
他没有想到,表面温和缄默的因娘竟然骨子里如此的纯且烈。
反感吗?不。
从未听到如此直白决绝的心意,他一时语塞,竟然不知如何回复。
见他微愣,却不生气,越容因表面镇定,实则背后已经晕出了大片的汗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果她仍旧是顺从着周元鹤,回宫是自然的。可若是这样轻易,她与皇帝之间的这道隔阂不会消弭。
那她谈何再进行下一步计划呢?
思忖着,却突然被一股猛烈力量拉进怀中,她只感觉自己瞬间被龙涎香包围,拥抱炽热有力。
回抱住周元鹤,无人看到的暗处,她默默舒了口气。
"因娘,是朕对不住你。朕答应你,无论从今往后,会一直护着你。"
周元鹤眸色缱绻,认真的回应着她的哭泣。
"臣妾相信皇上。"
回了一个粲然的微笑,越容因柔婉的埋进了他的怀里。
......
眼见皇上竟然带了越贵姬归来,不仅朝野震动,连带着后宫也掀起了新的一场波澜。
"她怎么回来了?"
翠钟宫,越贞姿神色颇郁,连带着满身的天青调也落了暗调。她自顾自的嘀咕着,却惹了身边一道白眼。
当真是个蠢货。
腹诽一番,郑嫔尽量柔和的叮嘱着:"妹妹莫要害怕。如今你的腹中怀的是龙子,你才是这后宫里顶顶贵重的人。何必去忌惮她呢。再者,当时的证据都已经消除了,惶恐过度不利于养胎。"
"好吧。"越贞姿勉强应下声来,满心期待的看着自己已经微微凸起的腹部,眼里满是浸透的欲望与渴求。
她现在只渴求,自己腹中怀的是龙子。
越贵姬重回福宁宫,甚的龙心。
椒墙涂泥,赏赐流水,连带着皇上竟然又命内务府给越贵姬重修缮内殿,当真是稀奇。
"娘娘,今日李公公传来话,说娘娘今晚侍寝,提早准备。"
福娘提醒着,越容因颔首,有些意兴阑珊,明明不行,偏要强撑着喝了药助兴,当真是可笑。
此非良人,又无法帮助有孕,她何必委曲求全,承欢在他身下。
抽出木盒,轻轻一按出现了层暗格,打开是阿娘专门在伺候阿爹时,给他服用的药。
如今,也能派上用处了。
入夜,周元鹤携了夜的凉走入殿内,美人如玉生晕,如明珠生辉,在朦胧帐幔处更显得姿容绝艳。
"皇上,你来了。"
越容因回眸,远山黛眉不描而浓,香腮泛春绯,周元鹤喉结微动。
伴随着帐幔静静合上,周元鹤颇有些急切的卸了小袜、罗裤和丽人的罗裙旖旎堆砌在一起,如散开的牡丹。
可正要他俯身,尝试更亲近一步的动作时,却突然被玉手捂住唇。
"皇上等等。"越容因轻笑着,从床边几案处递来盏散发着茶香的凉汤,"夜里大约还要废些力气,皇上不如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话语暧昧,又暗含意味。
周元鹤意会,亲昵的按了她的手,喂入了口中。
"因娘,朕要开始了。"
第16章西凉帝姬
月影幽幽,福宁宫外的海棠花落在窗牗上,婉约旖旎。
而殿内,沉闷昏暗。龙凤烛快燃了半只,散发着一丝暧昧的气息,可奇怪的是,李郑在殿外守了半夜,迷迷糊糊的,却只听闻了贵姬的娇呼和求饶声。
声音可谓宛如天籁,昆山玉碎、凤凰泣露。
黄鸟数声残午梦,尚疑身属半山园。主子二人应当是半夜无眠。
皇上当真是坐怀不乱,即便是临御美人,也是不动声色的克制姿态。
直到天刚破晓,露了半个太阳,鸟也开始嘶哑缠绵时,门内才传来了哑到极致的呼唤声:"抬进水来。"
"嗻。"李郑瞬间清晰,挥手让宫女抬进了温热的水桶。
福娘跟进去伺候,只瞧见了半露的帐帘内,皇上露了紧实的上身,狭长的眸子紧阖着,呼吸匀称。
而主子则在半绘鸟凤纱的木桶中沐浴,袅袅白烟中曲线窈窕,肤白如玉,姝丽璨若春桃。
"娘娘,奴婢进来伺候了。"
福娘拿了皂角替主子擦拭着身子,见主子身上青红交加、浑身玉痕,只觉得心疼,手下的动作也轻柔了些。
随即又拿了桃木篦子梳发,乌鬓柔顺,一梳梳到尾,直到发尾隐入水中。
"好了,下去吧。"
即便动作再轻,可身上这些痕迹还是疼痛无比,像幼时犯错,被嬷嬷暗自拧了娇嫩的皮肤,难以吭声。
她闷声撞了桌边四脚,才撞出了这些看似暧昧的痕迹。不然只是学了话本中缠绵时的喁喁细语,实在是太假了。
索性药效极好,让人立即便睡了过去,并且一夜过去,犹如陷入真实般的梦境。分不清他人说的虚实,被带进入幻想的世界,并且信以为真。
即便日后逃不了真正的侍寝,她也不想初次行巫山之礼,是同虚伪的天子。
越贞姿此番真正有孕,倒是给了她一个极好的例子。
周元鹤得知庶妹有孕,想来会对自己还能有子嗣这件事,多几分信任之态。
那么她若是一朝有孕,想来应当不会怀疑。
雀鸟鸣叫,清晨难得凉爽些。
周元鹤醒来时,只觉得身上微抻,不太爽利,可想到昨晚因娘极力讨好,身体如玉,滑嫩无比,只觉得食髓知味,连带着心头也多了几分缱绻之情。
侧眸看去,少女长发微卷,如玄山沟壑起伏,浓密,和白瓷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堪为最极致的艳色。
他无意的拘起捧秀发,又很快滑落下去,弄醒了因娘,对方则柔柔一笑,眸色带了股破瓜的媚意,神色娇羞:"皇上,您醒了。臣妾昨晚累坏了,实在伺候不了您了。"
"无妨,今日多睡会,朕让宫女伺候就行。"
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周元鹤伸开长臂,让宫女伺候着穿衣。
早膳,周元鹤喝了些乳鸽汤,几块水晶饺,便去上早朝。见皇帝终于走了,越容因方放松了身子,懒怠的倚在贵妃榻上,让福娘关了日影窗的月纱小憩了会儿。
"娘娘,宫外来信了。"
过了会儿,她才悠悠转醒,接了信笺,字里行间温玉痕都对她能高调回宫和三妹有喜的事情不可置信,质疑两人联手,又暗含了挑拨之意。
可最后,还是转圜,提到了阮青微。
大抵是越长山的示意,朝堂之上,谁也没料到阮青微这寒门状元—正五品的小官,犹如疯狗一般执着,死死咬着越氏一族不放,私底下去养心殿议政时,也同皇上提及了越氏一族出龙嗣,如今越贵人有孕,来日若诞下皇子,岂非外戚权柄过重?
以及越长山本为太史,开设学堂门客众多,桃李满天下,包括如今反咬一口的阮少卿。越家大公子又是青雀将军,一家文武双权并重,越思忖越是心惊。
虽然单看权重,并不算掣肘,可若考虑着四个皇子有两个是越氏女生,那便毛骨悚然了,来日龙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