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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轿车上,梅荣霍有一股莫名的心虚,他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廖佳的衣服是不是他脱的,也分不清和楚诗雨的亲/热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他回去后漱了口,洗了澡,只怕楚诗雨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他现在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
梅荣霍深吸了口气,向后仰头靠在车后座上,心头说不出的烦躁,暗暗发誓,以后再不许自己在外面醉酒。
如果不是醉酒,廖佳一进房他就会察觉。
到了楚家刚刚七点,楚家的门卫都已经认识他,直接让他进去。
即便他和楚诗雨已经订婚,他也不好随意出入楚诗雨的房间,先去了客厅等着。
楚母见他来,熟稔笑说,“怎么这么早?”
梅荣霍说,“前几天广省送来几箱子柚子,祖母让我给您和荀家都送些试试味道。”
“你奶奶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们。”楚母温柔笑说,“诗雨爱吃柚子,这个时候应该也已经起床了,你去给她送过去吧。”
“是,我先过去了。”梅荣霍有礼道别,让人将柚子放下一筐,另外带着一筐去楚诗雨房间。
楚诗雨刚刚起床,听说梅荣霍来了,没梳头就跑出来。
不等梅荣霍走近,楚诗雨顺着走廊迎上去,笑容干净明媚,弯眼笑说,“怎么来的这么早?”
梅荣霍脱了身上的外套围在楚诗雨身上,随即将她拥进怀里,捏着她下巴,低头吻下去。
楚诗雨被男人的迫不及待和狂热吓到,下意识的想往后躲,随即腰身被收紧,撞到男人怀里,避无可避。
好像察觉到楚诗雨的羞窘,梅荣霍用身体挡住楚诗雨,一手捧着少女干净的一张脸,没完没了的吻她。
早晨的阳光照在窗户外面,冬日暖阳,温暖人心。
良久,楚诗雨头埋在男人怀里,气喘吁吁,哑声问说,“怎么了?”
自从订婚后,两人越发亲密,楚诗雨却觉得今天梅荣霍有些反常。
“想你了。”梅荣霍下巴抵着少女头顶,满目都是温柔。
楚诗雨心头胀满,用力的抱紧男人的腰身。
“诗雨,我们结婚吧。”梅荣霍说。
“再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梅荣霍歪头顺着她的头发吻下来,声音压的极低,“我想要你,一刻都不想再等。”
楚诗雨耳根通红,半个身子似都柔软下来,垂眸说,“那也要等过了年,马上就要过年了。”
“那过了年我们就结婚。”梅荣霍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
楚诗雨左右看看,心虚的不得了,“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梅荣霍浅浅勾唇,进了楚诗雨的套间,把少女放在沙发上,欺身又吻下去。
外面沾染的寒气被阳光去干,温度升高,楚诗雨身上的衣服滑/落,外套不知何时也被解开,楚诗雨顿时清醒,头抵在梅荣霍肩膀上,低声说,“梅荣霍,够了。”
“诗雨……”梅荣霍凤眸深谙,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你怕什么?”
楚诗雨紧紧抱着他,咬紧下唇,“再等等好不好,等到结婚。”
梅荣霍终究还是舍不得勉强她,将身体内澎/湃涌动的情动压下去,手放下来,微微起身,将楚诗雨外衣的扣子一个个系好。
楚诗雨脸一直都是红的,唇角却忍不住翘起,她知道他为了她的隐忍,知道他在乎她。
抬头在男人下巴亲了一口,笑着说,“我今天不去药店了,陪着你,你说去哪儿?”
“哪儿也不想去,只想抱着你。”梅荣霍将女人抱在怀里,声音有些郁闷。
“起来嘛。”楚诗雨扯他手臂,“我们不能单独在房里待的太久。”
孤男寡女,待的久了佣人不知道会议论成什么样子,她不怕别人说,就怕传到她母亲耳朵里,她母亲多想。
梅荣霍笑着斜了她一眼,“结婚后就不会有人再多说,你又不肯。”
“就让我陪爸妈还有奶奶,最后一起过个年吧。”楚诗雨眨眨眼。
梅荣霍喜欢她娇俏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埋怨,抱着她起身,“我给你梳头发,之后陪你吃早饭,你想去哪儿,我陪你。”
楚诗雨坐在妆台前的凳子上,看着镜子里男人长指穿过她的头发,一下下,耐心而温柔,她心头有一股暖/流涌上来,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到惶恐,怕有一天失去他,失去现在拥有的。
她突然转身,抱住男人的腰,男人的腰很窄,两手正好抱在怀里。
梅荣霍一怔,拿着数字的手举在半空,“怎么了?”
“梅荣霍,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楚诗雨头埋着,声音闷闷的,却非常勇敢而坚定。
第1220章 救人
喜欢到了骨子里,比自己的生命都ᴊsɢ重要,除了他,此生都不会再喜欢第二个人,这辈子不管去哪里,她都跟着他。
梅荣霍呼吸一顿,一手揽着她腰将少女抱起来,另一只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下去,将少女放在妆台上,随即倾身急迫的吻下去,眉梢、眼角、软唇、他呼吸急促,像是要将她吞下去一样。
楚诗雨双手勾着他脖颈,热情的回应。
阳光顺着窗子斜斜的照进来,楚诗雨先按捺不住,稍稍推开他。
梅荣霍埋在她肩膀,声音压抑忍耐,“楚诗雨,你真要了我的命。”
楚诗雨“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安抚的拍拍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压低声音说,“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梅荣霍斜她一眼,吞了下喉咙,别有深意的说,“当然不能有事,我还要留着命照顾你。”
楚诗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咬牙抬腿要踢他,“让你胡说八道。”
梅荣霍按住她的腿,额头抵着她肩膀,声音慵懒,“别踢,踢坏了也是你心疼。”
楚诗雨红了脸,心头却是软的,歪头靠着他肩膀,抿唇无声笑了笑。
……
一直到中午,汪建宝才醒酒起床,发现隔壁屋里梅荣霍已经不在,招来店里的服务员问了问才知道天不亮梅荣霍就已经走了。
有人打趣说,“这梅少订婚了果然像变了一个人。”
汪建宝说,“有家室的人自然不一样,昨天谢谢大家,改天我再回请诸位。”
“汪少客气。”
“下次我请汪少。”
众人说笑了几句,各自离开,李荣春昨晚喝的最多,又辛苦了半夜,此时酒醒头疼,浑身疲惫无力不想起身,又在天上人间休息。
到了晚上,李荣春才彻底醒了酒,让人叫来几个狐朋狗友,继续醉生梦死。
在这种地方,自然少不了女人,李荣春是这里的常客,文姐将醉生梦死的几个女孩子叫来陪着一众有钱人。
李荣春看着面前的女人皱眉,对文姐说,“你们店里就没有新来的女孩子?”
另一人说,“就是,来来回回就这几个,换几个新鲜的,把咱们李少哄欢喜了,这些都是你的。”
说着掏出几沓红色的钱拍在桌子上,少说也有几万块。
文姐看着钱眼睛一亮,想到后面的三人,满脸堆笑说,“新鲜的是有,就怕初生的犊脾气犟,扫了几位先生的兴致。”
那人立刻明白了文姐的意思,咧嘴说,“我倒想看看有脾气有多硬,硬的过钱?”
旁边几分纷纷起哄,“就是,这天下就没有钱办不了的事。”
“不怕她硬,有多硬就有多软。”
几人说着浑话,哄笑嬉闹。
“那行,几位先生稍等,我这就把人给几位带来。”文姐一边说着,一边将桌子上的钱揣起来,笑着后退出了门。
保安跟着文姐往后院走,“妈妈下了狠心了?”
耗了几日,文姐也没了耐心,“饿了几天,我看她们也没什么力气闹了,就是今天了,不想接客也由不得她们。”
保安谄笑说,“妈妈说的对,早就该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两人进了后院,开门进去,李悦三人半靠着墙壁,大概是饿晕了,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抬头。
“起来,起来。”保安上前踢了两脚。
李悦三人恍惚转醒,饿的头晕眼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文姐笑说,“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吧,我也不亏待你们,今天的客人都是年轻长得帅的,又有钱有势的贵人,个个知道怜香惜玉。”
李悦攒了口气,恨声说,“休想,我们不会听你的。”
“不知死活。”文姐笑骂了一声,“我可不敢让你们伤了那些少爷,保安,拿些好东西给她们喂下去,再准备点饭菜给她们,别死在床上。”
保安立刻应声,在袖子里掏出一个瓶子,打开后倒出几粒白色的药,走到李悦三人跟前。
李悦护着张清谭姐两人往后缩,“这是什么,我们不吃,我们宁愿饿死。”
谭姐惶恐摇头,“李悦。”
“混账,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东西。”张清恨声唾骂。
保安毫不费力的便抓住张清的脸,“我看你最凶,先喂你吃下去。”
“不,我不吃。”张清拼命的挣扎。
“你放开她。”李悦抓着保安的手,用力扑打。
然而她饿了三四天了,哪里有力气,被保安一甩便摔在地上。
“李悦姐姐。”张清急呼一声,眼中满是绝望和决绝,鼓了一股气,歪头向着墙壁撞过去。
“拦着她。”文姐惊呼一声。
“张清。”李悦爬过来,抱着张清大哭。
张清瘫软在李悦怀里,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她干裂的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还没说出来便两眼一闭歪在李悦怀中。
“张清。”
“张清。”
李悦和谭姐/痛哭出声,撕心裂肺,哭声绝望。
保安也吓了一跳,没了主意,转身看向文姐。
文姐皱眉,目光狠辣,“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有几分倔脾气。”
“怎么办?”保安见死了人也慌了。
“叫人来,死的拖去城郊埋了,活的继续喂,今天必须接客。”文姐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