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言情小说宋岭远陈禾 宋岭远陈禾结局是什么
立即勾起了她身中合欢散时的记忆,依稀记得她是在永炎怀里失去的意识,之后……
想到这,徐良娣脸色有些发白,眼神躲闪着道:
“我只记得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逃出去的时候跌了一跤,所幸永公子及时相救。他们有何意图,我倒是不知。”
见她如此,陈禾不愿揭她伤疤:“娘,你放心,今日之事,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明日我就去府尹击鼓鸣冤,必还你一个公道!”
听见这话,徐良娣脸色更白。
若是将府尹扯进来,那她身中合欢散之事定会公之于众。她常年寡居,都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些吃瓜群众才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定会认定她不洁不贞,到时不仅拖累了她一双儿女的名声,还要陷永炎于不义。
只是这事她又不能同点玉说,徒增烦恼。她下意识地握住陈禾的手:“点玉,我此番不过手上擦破ᴊsɢ了点皮,没什么大碍,不至于惊动官府。”
陈禾不依:“娘,对付周家那种人,最不能怕事!咱们都与他们断绝关系六年了,他们还敢如此欺负,若是此次咽下这口气,往后还不定要怎么磋磨我们。”
徐良娣皱起了那双温软的眉:“点玉,听话。娘这次确实没受到什么伤害,即便是将事情闹大了,也定不了他们多大的罪。虽然分家了,但你跟点墨终究还是周家人,真闹到如此地步,没得让旁人笑话。”
难得见母亲这般态度强硬,陈禾深叹一口气,忍了忍还是道:“娘,我从来都不在意旁人怎样看,我只想要我们一家人,不受委屈,活得自由。”
见她如此,徐良娣胸口血气上涌,费力压下眼角潮意,又将她抱住,温声劝道:
“娘怎会不知道你的想法?但此次,算娘求你,听娘一回,好吗?”
见母亲如此,又想到在周宅时周香芷的话,陈禾多少能猜到一点母亲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但见母亲执意隐瞒,她又怎忍心去揭她伤疤。
思来想去她一时心中愤懑,半晌没有言语。
另一边,宋岭远等在外间。
他就随意坐在那里,神色莫辩,便有一股莫名的威压,令人不得忽视。
小厮见他坐下,给他送了一壶茶后又退守在门口。
宋岭远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在鼻尖闻了闻。
是雪中春信,不过应当有点保存不当,有些受潮,香味有点散。
宋岭远在心中冷哼一声,这口茶,也十分熟悉。
他向暗处招了招手,一个人影悄没声息地出现,得令后又悄没声息地消失。
连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厮都未曾察觉。
人影退去后,宋岭远睨了一眼那小厮,将他喊了过来:
“这茶可是依着你们大东家的口味备的?”
小厮诚实道:“这个小的不知,小的只知道,这茶是我们管事备的。”
宋岭远神色莫辩,又问:“你们东家在何处?”
“方才……”
“下去!”
小厮刚开口,却是方才去周家请人的管事狐先生迈步进到了房间内,斥退了小厮。
小厮领命退下,并知趣地将房门关上了。
见闲杂人等退下了,狐先生靠近宋岭远,一撩衣摆抱拳单膝跪了下去,刻意压低了声音轻声道:“给御史大人请安,不知御史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御史大人恕罪。”
宋岭远眸色未动,抿了一口茶,目光往里间扫了一眼,顿了片刻才不紧不慢道:
“你倒是知趣的很。”
声音泛着冷意。
狐先生冷汗直冒,立即换成双膝跪地伏下身去:“小的不敢。”
宋岭远冷声道:“你既如此识趣,便别跪着了,起来回话吧。”
狐先生站起身,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
宋岭远睨了他一眼,赐了座。
“你们东家在何处?”宋岭远问。
狐先生道:“回御史大人的话,大人来的不巧了,我们东家前脚刚走,去城外办事去了。”
宋岭远冷声道:“你应当知道欺瞒本官的下场。”
第42章 大新闻!
狐先生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硬着头皮道:“小人不敢欺瞒……”
说话间,先前的人影又悄没声息地出现,附耳跟宋岭远说了一句话后,又隐匿于暗处。
宋岭远眸色微暗,这永炎跑得倒快,暗影卫都揪不出他。
狐先生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宋岭远道:“你们东家真是铁了心躲我。无妨,你转告你们东家,既是乾物钱庄堵不到人,下次,我便去永乐侯府堵人。何时算时机成熟?本官说了才算。”
声音虽是刻意压低,但语气中的冷意摄人,狐先生头也不敢抬,却也不敢继续装傻了,又跪了下来连连称是。
宋岭远睨了他一眼,道:“起来吧。你既如此识趣,想必也知道待会儿在夫人面前如何说,若是乱了分寸,后果自负。”
“是是是。小的明白。”狐先生应道,随后小心翼翼地站起了身。
未几,陈禾扶着徐良娣从里间走了出来。
见到狐先生,陈禾上前道:“请问管事,你们东家现在何处?我要当面致谢。”
狐先生微不可查地瞟了宋岭远一眼,见后者没有干预的意思,才道:“不巧,东家出门办事了。不过他临走前交待了,是徐氏坚贞的意志救了她自己,我们东家不过是路过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亦不必言谢。”
陈禾摇摇头:“那怎么可以,东家此次大恩,我与母亲没齿难忘。只是今日不巧了,既然东家不在,那我改日再登门致谢。”
狐先生笑笑:“姑娘客气了,快带你母亲回家歇息吧,她遭此一场虚惊,定要好好安神才是。”
陈禾点头致谢,便没再客套,搀着徐良娣坐上马车回家了。
送母女俩到家,宋岭远便不再多留了,御史台攒的一堆案子还等着他处理。
陈禾知他向来很忙,便没再多留,将人送了出去。
临走时,陈禾想了想还是道:“我今晚想留在家里陪母亲,今晚便不会梧桐居了,可以吗?”
宋岭远抿唇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成,若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陈禾回到家中,见点墨正窝在娘亲的怀里掉眼泪,口口声声心疼娘亲要陪娘亲,不愿去学堂。
她一时心软,便让翠儿去学堂给他告了假。
随后专心给徐良娣诊了诊脉,写了一份滋补的方子,遣人去药铺拿了几副药给徐良娣调养身子。
晚饭也指挥翠儿炖了安神药膳,在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徐良娣的精神很快便好转了。
当晚,宋岭远子时过半方才处理完御史台的事情回到梧桐居,习惯性往新房走,推开门的时候才想起点玉今日回了娘家。
一股莫名的失落忽然涌上心头。
宋岭远微微蹙眉,将情绪压了下去,转身去了书房。
到此时,萧全才找到机会向他汇报情况。
“大人,属下赶到妙果寺时,遇上了永炎身边的黄雀,才知永炎已经先一步赶到了,属下便配合他们引开了贤王的眼线,掩护他们撤退。”
宋岭远淡淡恩一声。
萧全继续汇报:
“有一件事属下觉得有些奇怪。下午的时候,黄雀忽然找到属下,跟属下详细地说了永炎今日的行程。”
“他们今日去妙果寺是奔贤王去的,却在中途偶然遇到了被送过去的徐氏,于是才出手相救的。发现徐氏时,她被下了药,永炎给她服用了秘制的解毒丸,所幸,救的及时。”
宋岭远道:“此事不必告诉夫人。”终归是没事,让她知道了不过徒增烦扰罢了。
不过永炎这番投诚的行为明显取悦了宋岭远,他稍稍松了松眉心,继续问:
“伯仲药堂那边如何了?”
“一家子得到计划失败的消息,乱成了一锅粥。正到处搭线想要见楚王呢。”
宋岭远颔首:“引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该收网了。”
陈禾在家住了三日,待到徐良娣精神大好后,才重新考虑起去府尹状告周家人之事。
她不愿刺激母亲,想起母亲被绑那日,宋岭远曾派萧全去妙果寺,想着萧全或许知道些什么,便想去找了萧全,打算细细问一下当日之事。
只是还没等她找到萧全,便在街头说了近日大京的另一个大新闻。
“听说了吗,伯仲药堂那个周家出大事了。”一位络腮胡大汉故作神秘的跟同伴说道。
“什么大事?”那同伴捋了捋鬓边的长苒,不以为意。
“前段时间的命案牵扯到伯仲药堂,你应当是清楚的吧?那个案子在府尹处一层层往上闹,最后听说是当朝萧御史接手了案子。”络腮胡道。
“萧御史?那可是位铁面阎王,手段了得啊!据说他经手的案子,纵使你有通天的后台也甭想混过去!”提到萧御史,长髯那位语气中不乏崇敬之情。
“可不是!萧御史雷霆手段,据说顺藤摸瓜查出了伯仲药堂以前被压下去的数十起案子,找足证据之后便将周家三个当家人全下了大狱了。前日那十几起案子的苦主一起上堂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