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褚时全集小说大结局 小楼褚时章节目录
这时邬奈反应贼快,迅速接话:“对!他是我哥!”
有家长来了,系主任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周斯言扭头看元宝哥,元宝哥害怕地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为什么打架?”周斯言问邬奈。
刚才系主任好说歹说,问了许多遍,关于两人为什么打架,起冲突的源头,硬是没问出来。
两个当事人都守口如瓶,不肯交代。
“你说不说?”周斯言逼问,邬奈仍旧摇头。
“那我走了,你叫你爸过来。”周斯言扬手看表,作势要走。但实际上还是狠不下心,说这句话只是想吓唬她。
谁知邬奈倔得狠,死咬着下唇:“不说就是不说。”
周斯言冷笑:“脾气这么大,我可当不起你家长。”这下是真不想管了,他没有这个义务,才抬脚,衣服被人抓住。
邬奈就这样拽着他,但一个字不肯说。
乱七八糟的头发几乎把红通通的眼睛遮住,半晌,她终于认错:“打架是我不对。”
直到周斯言把邬奈从办公室带走,关于她和元宝哥起冲突的缘由也还是没交代清楚,邬奈只是承认她错了,不该打架。
周斯言跟她一同去医务室,邬奈用手抓了抓头发:“你是不是很忙,你先走吧。”
她看看光鲜瞩目的他,自尊心开始作祟。虽然眼前没镜子可以照,但猜也知道她现在是副什么鬼样子。她虽然脸皮厚,但也要面子的,何况她喜欢他。
“刚利用完就想赶我走?”周斯言停下来。
邬奈垂头丧气:“我现在配不上你。”
周斯言:“……”
“你之前也配不上。”他说话刻薄从不口下留情。
“以后会配得上的!”邬奈见招拆招,似乎没被打击到,瞬间血量又加满了一格,“今天真的谢谢你。”
“你真的不用陪我去医务室了……”邬奈努力想要说服他,“你跟我一块儿走,我怕给你丢脸。”
周斯言看到前方医务室的标牌,不跟她多废话,直接拽着人往前,邬奈像是被他拎在手里。
“等一下啊!”她哇哇大叫,“你好歹让我整理一下头发啊浑蛋!”
周斯言停下脚步松开手,声音危险:“你说什么?”
邬奈识趣地闭嘴了。她拍拍身上的衣服,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黑色的橡皮筋,用手当梳子快速地捋了捋头发,能扎成一个小揪揪,至少看上去没那么乱了。
但她扎头发技术不行,又没有镜子可以照,只能算是勉勉强强。
周斯言点开手机相机,举到她面前。
邬奈赫然在手机屏上看见自己的脸,吓了一跳,周斯言说:“扯了重新扎。”
“哦。”
邬奈这下老老实实的,对着手机屏,重新扯散了头发开始弄。她不断地用眼角余光偷瞄周斯言,见他一本正经地给自己举着手机,心里又酸又甜,突然开口说:“元宝哥说我不男不女……”
关于为什么打架,在这一刻忍不住对他和盘托出。
这事儿牵扯了好几个人,人物关系还颇为复杂。
乐队里面的架子鼓手叫肖远,和邬奈关系处得不错,两人平常称兄道弟,还勾肩搭背。虽然对方性别为男,邬奈是在男孩堆里长大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看在别人眼里就有了猫腻。
肖远有个青梅竹马,两人也是真的有缘,大学还都考进了麟大。肖远只把那女生当朋友,女生却喜欢肖远,经常在乐队排练的时候会过来送奶茶。可能见多了邬奈跟肖远之间打打闹闹,心里不是滋味。
女生还有个男闺蜜,就是元宝哥,在元宝哥面前没少吐槽,言语间自然而然把战火引到了邬奈身上。
说邬奈这人最爱跟男生混,长得精致似男非女的,一头利落的短发,加上平时穿着打扮偏中性,还受女生欢迎,乐队演出时现场有一半女粉是她的,喊着“啊啊啊,邬奈,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你说她到底是男还是女呢。
恰巧元宝哥跟邬奈同班,元宝哥便不给邬奈好脸色看,白眼对她。可惜邬家小霸王每次上课来去匆匆,从未把他放在眼里,连他的名字也没记住,大概看见那张脸的时候会觉得眼熟,知道是班上的某个同学。
元宝哥越发生气,觉得这个人果然很有问题。
怨气积攒已久,今天在东大道上迎面碰见,元宝哥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就把那句“不男不女”说出了口。
紧接着,邬奈的拳头就挥过来了。
“别人故意拿来恶心你的,不要放在心上。”周斯言说。
邬奈得了他一句安慰,心里美滋滋的,但还要得寸进尺故作可怜:“你说我像不像女生?”
“你本来就是。”
“那你会喜欢我这样的女生吗?”又是套路。
可惜装得再可怜,周斯言也不按她的套路出牌:“不喜欢。”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不喜欢了,”邬奈仰着脑袋看她,嘴角瘀青顺着光越加明显,“就不能违心说一次喜欢吗?”
小姑娘是真的难缠,周斯言被烦得头疼。
他伸手在她的瘀青上惩罚似的摁了一下,邬奈“嘶”的一声,什么旖念都不翼而飞。
02
邬奈把周斯言的恶劣行径告诉幼清时,幼清正在和小楼冷战,抑或是说,小楼单方面冷着她。幼清才搬来蘅水湾没几天,她本着一颗要和小楼好好相处的心,但没想到他生她的气了。
而幼清还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
她之前在干杯陶艺吧兼职,跟店里几个来打零工的渐渐混熟了。大家都是陶艺爱好者,几个月前就约定好要去陶乡榕县学习一阵,出发的时间就在明天。
今天下午,幼清提前收拾好东西,把整理好的行李箱放在玄关。小楼正好在家,睡完午觉从房间出来,揉着眼睛,人还有点稚气懵懂,问她:“你拎箱子干什么?”
幼清说:“我明天要去榕县学习……”
“跟谁?”
“几个同好,都是在陶艺吧认识的。”
“男的女的?”他毫不客气地问,残余的睡意从他眼睛里消退干净,眸光徒然锋利起来。
幼清沉默片刻,仍好声好气地告诉他:“包括我在内,四男五女。”
“是不是我不问你,你就不打算跟我说?”
两人说话的时候站得太近了,让幼清觉得有压迫感,她向旁边错开一步,被小楼拉住手腕。他指间用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