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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好奇:“你之前带我们去的时候,知道还有个小荣老板么? 原来他才是你们舞团背后的金主。”
“我能知道些啥,那时候连舞团有多少人都认不清楚,就跟着去凑热闹。”沐青连连摇头,“现在,我都不敢乱八卦了,万一说错了话,舞团不留我,就白瞎了宁卉姐的文章了。”
她稍微坐了坐就执意要走,说是晨练时间太早,不搅她们睡觉。
她们送沐青到门口,夏令注意到她脚上的鞋,优美的拼色小羊皮,柔软轻盈,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泽。她回头看了看她带来的大果篮,品质极佳,包裹得像花束一样,心中不由一动。
夏令的这一发现在几天之后就有了意外的回响。
她想着等邵平入了职,两人的日常就变成了办公室的故事,这天下了班就约了宁卉到SKP逛街,打算大出血,升级一下装备,买两套更登样的工装,最好端庄里能带点甜美。
宁卉在西城采访,她先到,在一层的咖啡厅等,ᴊsɢ工作日的傍晚,咖啡厅人流有点密,夏令取了咖啡,刚在门口位置坐下,就见旁边的名店里鱼贯走出三个销售,每人手上都拎着两三个袋子,在咖啡厅门外的电梯厅前站着。有貌似店长的人追出来,问站在最前面的销售:“你有荣先生司机的电话么?”
“有的。”
“下了电梯打电话,让司机来电梯口接,东西放车上,你们都送送荣先生再上来。”
夏令捧着咖啡杯,饶有兴味地听他们说话,心里不由一笑,怎么有钱人都姓荣,过了片刻,就见那店长转身拉开身后的店门,从里面出来的正是荣立,跟在他身边的姑娘,极年轻,灰色运动衣裤也难掩美好身段,不是别人,正是沐青。
咖啡极冰,她低下头把震惊混着冰块咽下去,像吞了一场小型暴风雪。
第五十五章 这是一种特别落后的关系
宁卉进来时,夏令还趴在桌上,头顶着咖啡杯,冰块融化,里面的咖啡已经分层,宁卉低头看了一眼:“这么难喝?看来我不用点了。”
“不是,好喝,再给我点一杯。”夏令维持趴着的姿势,仰起脸看她,“刚才我见鬼了。”
宁卉见她脸色灰败,连忙左右看看:“见什么鬼?撞见邵平带别的女人逛街?”
夏令把脑门砸在桌子上笑:“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还不算最坏。”她指指门口的电梯厅,“我刚才看见小荣老板带着沐青,就从这里下楼。”把刚才的场景描述一遍,“我本来想蹭着见见世面,看看热闹,哪知道女主角是我的朋友。”
宁卉表情没什么波动:“也不奇怪。”
“不奇怪么?”
“天生丽质难自弃。”
夏令还是有点惘然:“这句用在这里倒是合适,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就相当于进宫了。”
宁卉呆了一呆才说:“怎么不是呢?荣立身边那么复杂,太太可能另有其人,她还不知道是几号人物。”
“小四?小五?”她这才把前后连起来,“所以前几次约她,她都不愿现身,都是因为这个?”
“嗯,”宁卉想起那天曲祎的女主人姿态,“青青懂事,知道什么样的场合她不适合出现。”
“那我们烤羊肉那天,她怎么也不愿意来?”
“不知道,我推测她是不想见到祁磊。我们和荣立都只是一面之缘,祁磊和荣立算是生意伙伴,更近一点,她就想保持距离。”
“我好像有点受伤。”夏令小声说。
“不用玻璃心。这种事,”宁卉想起沐青那只有一臂展宽的小宿舍,“她能怎么说呢,跑过来告诉我们,她跟了荣老板?没法开口的。”
夏令说起她来的那个晚上,她就注意到了她脚上的鞋,“小羊皮,软,轻,但最不耐磨,一看就要大几千块。本来还觉得奇怪,现在知道了,她被小荣老板看见了。”
宁卉叹口气,“只能替她往好处想,至少算是捷径一条。”
“我现在理解曲祎的那个状态了。”
“什么状态?”
“就整个人特别紧。”夏令伸手在桌上画了一张弓,“海归舞蹈家,四合院用作练功房,荣立的女朋友,本来该是踩在云朵上的女主人,可非常不放松,现在知道了,地位不保。”她猛然抬起头,“那青青得有点难过吧,就在她眼皮底下......”
“也不见得,她进得去舞团,就说明曲祎明面上没法把她怎么样。”
夏令还是有点黯然:“想起之前她说的拒绝荣广的理由,还觉得她清醒又聪明。”
宁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还是选了难走的路。”
“不说是捷径?”
“物质上可能是抄近路了,可这是一种特别落后的关系。你说的对,等同于进宫,未来全系于一个男人的喜好和良心。”
“喜好我懂,良心什么意思?”
“还爱的时候考验的是喜好,情淡爱驰之后,考验的就是良心了。”宁卉搅动杯子里的冰块,“青青才刚刚开始。”
“我不买衣服了。”
“干嘛?都把我从西城区遛过来了。”
“那我这行为不是更蠢,小宫女自掏腰包,为着讨新皇帝欢心。”
宁卉笑:“你怎么同,”她掰开她手掌,“事业线都快把爱情线挤没了,皇帝换来换去,小宫女的衣可以照买,花可以照戴。”
“对了,宁宁。”夏令坐直了,表情严肃起来,“有件事,我要先提前知会你一下。”
“嗯?小宫女怎么突然正经?”
“等邵总入职之后,灵瞳应该就是他第一笔交易。按照我司的惯例,我们会对目标公司的CEO做非常彻底的个人背景调查。所以......,”她比了个小铁锹的动作,“可能会对程总的过去,大起底.....”
“听起来还挺酷的,”宁卉好奇,“起底到什么程度?”
“我请教过同事,据说是,个人背景、教育背景、人际婚恋关系、财务状况和往来,总之就是个人的方方面面先浅挖一遍,发现问题的地方,掘地三尺。”
调查记者的兴趣被大大激起,宁卉问:“个人经历和财务状况我懂,人际和婚恋是想查出什么?”
“其实都是风控的一部分。比如,有些小公司发展特别快,可能是创始人家族在某个领域有积累,有人脉,不是他的真本事;再比如,有些公司本来发展挺好,都进入上市辅导期了,创始人夫妻却闹起了离婚,分家产大战一打就是三年,把上市都拖凉了。这些手段都是辅助,其实还是想判断创始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什么样的人......,”宁卉脸上连一个过去的水花都没有,“七年前我大概知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了。查呗,和我没关系。”
夏令说得严肃,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当回事,她觉得程矩的人品某种程度上是有宁卉背书的,高校大院长大、背景干净、典型的清华男、学神、一路留学创业,无论学业和事业都顺风顺水,连婚恋第一手的情况都被她实时掌握,还有啥可查的,估计也就是走走流程。
天渐渐地凉了,夏令办公室的气氛也进一步冷下来。
自从梁启华提出面向新科技的方向之后,重组的科技组就忙得人仰马翻,但进度几乎没有。
他们广泛调研,精心准备,向总部提议的目标公司,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撅回来,到后来针对中国市场的双周会议也大大缩短,几乎每次都是简单进行一下投后管理,过一下已投公司和持仓股权的现状就匆匆结束。
不需要市场传言,公司所有人都读懂了总部传递的信号,梁总这位置怕是坐不久了。最近这两周,梁总甚至极少在办公室出现。
夏令觉得自己像一个暂时拥有全知视角的读者,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