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霍辞深(安夏霍辞深)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安夏霍辞深最新章节免费阅读大结局
霍辞深揉了揉安夏的头发,似是安抚,“以后不会有人再说你什么,我保证。”
“所以你喜欢什么就穿什么,我来当你的保镖就好。”
他指梢的温度穿过发丝,滑过颈后时,安夏的心底漾起一阵酥麻,似是某个日日不见光的角落突然透进了一束光,虽然是一条细小的缝隙,但也足够了。
回过神才发现,在霍辞深身边真的很有安全感,毕竟他真的很能打。
安夏俏皮的眨了眨眼,“我何德何能雇得起霁少爷来当我的保镖呀?”
“这也是霁少爷给你的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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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5:06分。
因为过于兴奋,安夏这一夜睡得不算太踏实。
似乎一夜之间,她和霍辞深之间有什么变了。
亦或是她对霍辞深的感情有些变了。
就算是母胎单身,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对霍辞深的感情应该就是喜欢。
只是霍辞深那边似乎看不太出来,因为他从一开始对安夏就是这个态度,到现在为止也没什么变化。
所以是还没动心吗?
但霍辞深身边除了她,好像也没有别的异性了。
可万一她就是个女二怎么办?
她倒是看过不少类似的小说,男主身边原本只有女二一个异性,某天突然天降一个女主,男主瞬间心动,转头和女主在一起,只把女二当妹妹。
安夏决定还是再观望观望。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还不如尽早起来化个美美的妆,顺便再把脖子上容易露出来的地方用遮瑕液遮一遮。
墨迹到了中午,阳台传来熟悉的敲门声。
开门的一瞬,二人对视了一眼,而后皆是一滞。
安夏惊叹于,霍辞深今日格外比酒楼见他那晚更……
大脑空白了一瞬,竟想不到可以用来形容他的词汇。
为了搭配安夏送的驳头链,霍辞深特意命人回了趟老宅,把先前定制的那套水墨纹理的西装取了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在众多旗袍中,安夏偏偏也选了水墨色的那套。
第24章驰名双标
宴会时间定在下午五点。
几人分工明确,霍辞深和安夏先去取蛋糕,闻许顷去接闻鸢,却旌相当大手笔地将望澜阁作为生日宴的主会场。
停业一天,少说损失40万。
安夏隐隐有种存款即将见底的感觉。
“今天全场却旌买单。”
霍辞深指梢有节律的点着方向盘,淡笑一声,“不用跟他抢,给闻鸢花钱他心甘情愿。”
“啊?”
虽然先前就察觉到却旌看闻鸢的眼神不太清白,但她没想到却旌竟然都已经把心思摆在明面上了。
“却旌学长这么主动?”
和传闻里似乎不太一样。
“你听过却旌在食堂晕倒过的事儿没?”
安夏自然是听说过的,当时却旌晕倒还是霍辞深背着他去的医务室,她就是从那会儿开始磕的却旌和霍辞深的cp。
“他是饿晕的。”
安夏大为震撼,“在食堂?饿晕???”
“我当时也是你这个反应,后来才知道他有厌食症。”
霍辞深顿了少顷,抿了抿嘴,“他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对他特别苛刻,一次没考好就断食三天,期间只能喝水。”
安夏无意识间眉头蹙成个结,长时间绝食确实会患上厌食症。
“那现在治好了吗?”
霍辞深浅浅翻了个白眼,“算是被喂食癖取而代之了吧,他现在不看别人吃东西就吃不下饭。”
安夏:“……”这人养蛊呢???
怪不得他那么关注吃相,还一脸沉醉的看着闻鸢吃饭,敢情是喂食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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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和霍辞深赶回酒楼时,人已经到到齐了。
见酒楼大门被推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这姗姗来迟的二人身上。
安夏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往霍辞深身后稍了稍。
“你俩去南渝订的蛋糕是吗?”
却旌指了指手表,“取个蛋糕花了三个小时?”
霍辞深耸了耸肩,“差不多吧,快到南渝了。”
安夏弱弱道:“鸢鸢说那家好吃嘛。”
却旌“哦”了一声,将霍辞深拉到一旁,小声揶揄道:“我还以为是某人私心作祟,想和小月亮多待会儿,故意拖延时间。”
“有这么明显?”
话毕,却旌给了霍辞深一拳,“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看见人家就走不动道儿了是吧?”
霍辞深将视线投向不远处正和闻鸢聊天的安夏,眸光流转,没再回话。
闻鸢瞧瞧这头的安夏,又看看角落里的霍辞深,凤眼一弯,兀自笑道:“情侣装诶。”
说罢,她又凑近了些,细看了下安夏耳垂上那对耳钉,眼底的笑意加深,“连配饰都一样啊?你俩至于吗?”
“没有,巧合而已。”
安夏故作淡定,事实上心底已经炸开了花。
她清了清嗓,战术转移话题,“你哥呢?”
“哦,律所有点事,他把我送到这儿就先赶过去了,晚点再来。”
闻鸢顺手拿起一盏小瓷杯,挖了一勺里面的草莓慕斯送进嘴里,眼睛瞬间就亮了,“这个好吃!快尝尝!”
见闻鸢开始吃东西,却旌也顺手拿了块草莓蛋糕,还不忘分给旁边的霍辞深一口。
霍辞深睨了一眼却旌送来的蛋糕,眉心皱出个“川”字,“我讨厌任何草莓味的东西。”
却旌咂舌,“爱吃草莓但不爱吃草莓味的东西,你嘴真挑。”
霍辞深顺手拉了个椅子坐下,“管好你自己。”
安夏见他从刚才开始就没吃东西,便抬手拿了杯新的草莓慕斯递给他。
“霍辞深,你尝尝这个。”
她径自坐在霍辞深旁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
却旌长舒了口气,“霁少爷不……”
“嗯,挺好吃的。”
安夏看向欲言又止的却旌,“学长,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却旌给了安夏一个亲和的微笑,转而对霍辞深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还抬脚踹了一下他身下的椅子腿,“我说某些人驰名双标。”
说罢便转身离去。
安夏又问霍辞深:“什么双标?”
霍辞深笑笑,“他说的是商标,应该是公司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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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会场中央正不断投喂闻鸢的却旌,霍辞深和安夏陷入了沉思。
霍辞深:“闻鸢知ᴊsɢ道却旌在追她吗?”
安夏摸了摸下巴,“我看她不太像知道的样子,鸢鸢还是比较迟钝的。”
“那你呢?”
霍辞深眸底映着吊顶灯泛起的细碎的光,“你有察觉到什么吗?”
安夏疑惑,“察觉什么?”
“我在追ni……”
“莞尔。”
一道温润的男声打断了霍辞深,二人应声看去,是闻许顷。
“抱歉,我有点事耽搁了,来晚了。”
没等安夏开口,只听霍辞深咋了声舌,“要道歉跟你妹道去啊,今天又不是安夏的生日。”
闻声,闻许顷这才注意到坐在安夏身侧的男人,他记得这张脸。
毕业宴那晚就是他在电梯里搂着安夏。
在注意到二人的着装后,闻许顷眉心微微压低,往日温和的眸子隐隐浮现一抹愠色,尤其是在他注意到霍辞深胸前的驳头链时,心底的燥意登至顶峰。
他语气淡漠,冷冷地盯着霍辞深,“你是哪位?”
霍辞深显冷哼一声,“安夏没向你介绍过我吗?同学。”
在察觉到二人之间微妙的硝烟味后,安夏起身,给他俩一人端了杯茶,去去火气。
“班长,他是我高中的学长,叫霍辞深。”
同闻许顷介绍完后,安夏又灰溜溜地坐回霍辞深旁边,“霍辞深,他是我大学的班长,叫闻许顷。”
“知道。”霍辞深懒散地靠在椅子背上,挑起半边眉,“来日方长哥,是他吧?”
安夏:“……”来日方长哥是什么鬼?
她拉了拉霍辞深的袖口,轻声问他:“你在生气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霍辞深抿了抿唇,情绪稍微柔和了些,“没,闹着玩的。”
看着安夏主动向霍辞深示好,闻许顷心头倏然一紧,“莞尔,之前说想和你聊聊,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去江边散散步吧。”
安夏回神,“哦,好的班长。”
说罢,她重新把视线移向霍辞深,“我等会就回来。”
正准备走时,霍辞深拉住了她的手腕,扫了一眼她脚下的高跟鞋,“换双鞋再走。”
“可是我没带多余的鞋啊。”
“我帮你带了双平底鞋。”
霍辞深起身,淡淡瞟了一眼闻许顷,而后拉着安夏走向酒楼门外,没再开口。
夜幕落下,一字排开的仿古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
安夏换好鞋后,瞧着灯下的霍辞深,有些恍惚。
橘黄色的灯光在他身上笼了层深浅不一的阴影,五官融在疏浅的光线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清俊。
见安夏从车上下来,霍辞深上前,将她额前的碎发重新拢到耳后,动作轻柔又暧昧,往日那双朗澈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