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陆泽洲小说好看吗 安婉陆泽洲大结局阅读
【唐生:出什么事了?】
【圆不圆软不软:老公不高兴,怎么哄?】
【唐生:哟,你还会哄人啊。】
【圆不圆软不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唐生:和我说说,男人最懂男人】
安婉睨了眼陆泽洲,他阖着眼,眉头紧蹙。
回过神,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唐生。
【圆不圆软不软:综上所述,他为什么生气?】
唐生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你老公很有责任心吗?】
安婉想了想:【有。】
【唐生:那应该是觉得没照顾好你,对自己撒气吧。】
【圆不圆软不软:何以见得?】
【唐生:你自己问他去呗。】
安婉:“……”
也没给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还说什么男人最了解男人。
安婉重新思索唐生的话,觉得不可思议。
陆泽洲因为没照顾好她生气了?
好奇怪。
站那的时候,安婉负能量是有一点,但也是赖自己闲着没事干来这么无聊的宴会凑热闹,后来吃饭,安婉一门心思都在食物里,和粥粥聊点儿画漫的八卦,只觉得无比畅快。
没照顾好。
安婉倒没想到这点。
他有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围着她转,这个道理安婉都明白,陆泽洲久经职场,连这点都不明白才是傻子。
安婉只当唐生瞎说。
回到宴宅已经十一点,安婉让陆泽洲先回卧室,自己在厨房捣鼓了半小时,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上二楼。
陆泽洲刚洗过澡,酒醒了一大半,眼眸清明。
安婉没手敲门,只好在门外轻声喊:“陆泽洲,听得见吗?”
陆泽洲心想这真是个傻子,要是他在洗澡,安婉要叫多久?
开了门,陆泽洲道:“门没锁...”
话音过半,生生咽下:“..这是什么?”
安婉笑眯眯地:“醒酒汤。”
这是她刚刚查资料现做的,刚才她拿勺子喝了一口,好难喝。
但也确实提神醒脑,所以端上来了。
陆泽洲难言地看她,接过碗:“怎么不用托盘?”
安婉啊了声:“家里还有这个啊,我没找到哎。”
陆泽洲端到桌上,一声不吭地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
安婉疑惑,陆泽洲是没有味觉吗,怎么做到这么难喝一口气闷的。
“好喝吗?”她随意问了句。
陆泽洲抿唇,咽下最后一口:“好喝。”
安婉不禁感叹:“神人...我刚才喝一口差点没...”
差点没吐。
但这话不能和陆泽洲说。
要是陆泽洲问她‘喝的想吐还给我喝’,怎么办?
安婉默默舔了下唇:“我去洗澡。”
陆泽洲说好。
卸了妆,洗了澡,一身轻松。
安婉出了浴室,躺回床。
陆泽洲洗了漱才上床,这回没看他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面对着安婉,道:“软软。”
又这么叫她。
安婉悄然坐直了身子,凑近了点,往他唇上亲了下。
陆泽洲愣了愣,失笑道:“我不是要这个。”
安婉身子微僵,傻眼:“啊....”
不要这个早说啊。
早说她就不亲了。
安婉丢人地躺下,迅速背过身。
陆泽洲拍了拍她的肩:“我还没说完呢。”
安婉只觉得脸都丢尽了,闷声道:“你说你的,我在听。”
陆泽洲安静下来,过了几分钟,才说:“我今天怠慢你了。”
安婉怔了怔,暗想,还真被唐生猜对了。
陆泽洲斟酌用词:“这次是我不好,没顾上你,下次...下次不用你陪我去。”
安婉忍俊不禁:“你之前不是说我要做好你妻子和女伴的义务吗?”
许是气氛正好,陆泽洲难得说了真心话:“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让你嫁我,不是我图谋不轨,是有正经事。”
“这就是你的正经事?”
陆泽洲摇头,可惜安婉看不见。
他自顾自道:“你开心才是正经事。”
话谈到这就好了。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说得那么圆。
安婉即刻起身,按倒陆泽洲。
作恶地在他唇上亲了下。
而后,鼓足勇气说:“亲你是我的正经事。”
第 36 章
陆泽洲措不及防地被她压倒, 绷着唇挑眉,见对方一时半会没动作,才问:“没了?”
安婉趴在他身前, 不上不下的,本想着先从陆泽洲身上下来,一听他这么说, 突兀想起点别的, 耳尖一红, 说着就要跑:“...你还想有什么。”
陆泽洲擒住她的脚踝, 往前拖了拖:“想哪去。”
安婉看着他,觉得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外人面前哪有像现在这幅样子, 斯文败类样儿。
败她身上了, 能怎么办, 安婉心跳了下,这会儿跳说明的问题大了去了。
两人正浓情意的时候跳这么一下,她就算再愚钝也察觉出自己对陆泽洲的不同了,陆泽洲呢?
陆泽洲大概是醉了,才陪她玩这幼稚的游戏。
“睡觉去。”安婉大着胆子, 揣摩陆泽洲的想法,粥粥说的不错, 她用过劲儿才想明白,陆泽洲对自己好像是有那么点儿不同,陆泽洲也会像哄她一样去哄别人吗?关心别人吃喝睡觉,给人家买几千万的戒指吗?
气氛正好, 陆泽洲不想破坏,他按着安婉不动, 安婉挣扎了两下,语气也软了些:“干嘛呀,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陆泽洲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她腰上,微微俯身,鼻息喷在安婉发顶,吻了吻她头发:“就这么抱着睡。”
这样怎么睡,安婉无奈,“你没感觉哪奇怪吗?”
陆泽洲明知故问:“哪?”
安婉:“……”
这装蒜特明显,也没劲。
今天够刺激,安婉跟陆泽洲都挺精神抖擞的,她也不介意帮个忙。
这么想着,她手往下,勾着陆泽洲的裤边,“真没感觉?”
陆泽洲失笑:“现在有了。”
他那一声笑听得安婉心颤了两下,不好的念想油然而生,在她脑海里盘旋了几秒,臊了脸。
“行。”她故作矜持,“我帮帮你吧。”
这回不是手往下了,是人。
十秒后,陆泽洲呼吸一顿。
什么红酒白酒葡萄酒,是个人这会儿都得醒。
解酒汤真特么带劲儿。
他要掀背,安婉不让,捂得紧。
宴总这么些年做闷头小子的次数不多,绝大多数都赖安婉这儿了。
他闭眼感受着,冷不丁道了句:“收点,疼。”
安婉心想第一次能这样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快到的时候,陆泽洲让推开安婉,自个儿去了浴室。
出来后,安婉躺在床上不动弹,大概是羞的,陆泽洲碰了碰她的脸:“要我帮你吗?”
又是这句。
安婉捂着被子,“睡觉。”
陆泽洲似笑非笑:“软软,你这也太便宜我了。”
安婉噎了噎:“知道占了便宜就别说话。”
陆泽洲哦了声,过了几秒没憋住,又说好。
再过一分钟,又说:“很舒服。”
简直了。
安婉整晚都没再给他一个眼神,一觉睡醒,模模糊糊的睁眼,她整个人躺在陆泽洲怀里,枕着他的胳膊,印入眼帘的就是陆泽洲那张脸,腰上还搭着陆泽洲的手。
整个人被陆泽洲圈着。
安婉懵了几秒,想看外面的天,她昨晚做了梦,梦见自己和陆泽洲这样又那样,后来意识到不对立马醒来了,结果人扒着陆泽洲,腻歪得她自己都没眼看。
估摸才早上四五点钟,要不陆泽洲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