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本言情小说安晚宜靳泽琰-百分爆评热文安晚宜靳泽琰
用完餐大家在客厅喝茶,安晚宜便帮着收拾起碗筷。
秦阿姨很有眼色,低声跟安晚宜道,“少夫人,这不用你管,你坐客厅陪大家喝喝茶。”
“没事儿,我刚吃完饭,想动一动,消消食。”
她抢了钟美兰的心头好,对方看见她就没好脸色,她去客厅坐在旁边钟美兰估计膈应都要膈应死了。
她自己也不自在,倒不如干活轻松自在些。
秦阿姨见此,也就不再说什么。
洗洗涮涮的活儿,没让安晚宜干,就让她在厨房切切水果,摆摆盘。
安晚宜切着切着突然叹了口气。
秦阿姨见她一副蔫蔫儿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少夫人?”
“我在想,奶奶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秦阿姨笑道,“怎么这么问?”
安晚宜嘀咕道,“她要是不生气,怎么会把这烫手的活儿丢给我?”
“老夫人自然是看重你才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来办,她要是生你的气,那几天你送馄饨她门都不会让你进。”
安晚宜撇撇嘴,分明就是自己不愿意得罪儿媳妇们,才把这活儿丢给了她,老甩锅侠了。
不过事已至此,该得罪的人都已经得罪完了,只能想想怎么把寿宴办好了。
“秦阿姨,你同我讲讲以前奶奶大寿的时候,寿宴都是怎么办的吧。”
秦阿姨有些讶异。
其实今天这事儿,他们没来之前老太太便私下同他们讲过。
当时还要跟他们打赌,赌这寿宴交给安晚宜后,安晚宜是自己做,还是为了讨钟美兰欢心,私下把主办权交给钟美兰。
老太太赌安晚宜自己做,他们两口子赌钟美兰做。
安晚宜平日里在长辈面前总性格十分柔软,说话做事总是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得罪人。
钟美兰对这个儿媳一向不喜,如今老太太将筹办寿宴的事情交给她,她完全可以拱手让给钟美兰,借此融合婆媳关系,这是一个绝佳的选择,也是最稳妥的做法。
老太太却觉得,寿宴这个事儿,是一个让安晚宜在名流圈崭露头角的机会,她若是有野心要做薄家这当家主母,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
老太太猜中了结局却没有猜中过程。
安晚宜不是有野心,而是她早就把钟美兰得罪透了。
珠宝展上抢了她的风头,回头又辞了她的人,之后又在电话里和她那样叫嚣,两人之间现在也仅仅维持着面上的风平浪静。
她就算真把寿宴让给钟美兰做,钟美兰也未必领她的情。
反正人都已经得罪了,倒不如把能抓的抓在手里,比如寿宴的礼金。
十年前礼金都能有九位数,十年后不会比十年前少吧?
安晚宜端着水果刚从厨房出来,就撞见了薄景然。
薄景然靠着墙,嘴里掉了根没点燃的烟,懒懒地垂着眼。
安晚宜瞧见他,唇角便压了压,扭头就往客厅走。
薄景然将烟挂到耳后,欺身挡到她跟前,从盘子里拿了颗草莓在手里把玩,“大嫂,许久不见,怎么一见我就这么冷淡呢?”
安晚宜冷冷抬眼,“让开。”
薄景然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盘子,突然伸手握住一侧,手指暧昧的擦过安晚宜的指尖儿,勾唇道,“这么凉,还是我帮你拿吧。”
安晚宜避开她的碰触,沉声道,“薄景然,你真是死性不改,你在外面玩还不够,心思动到我身上,疯了吧你?”
薄景然勾唇,“嫂子,这话说错了吧?一开始主动的不是你吗?怎么说洞房花烛夜也是我陪你过的,你对我也太无情了吧?”
安晚宜面色阴沉地看了他一眼,“薄景然,你要有种,你把这话对着靳泽琰说,你猜猜他会怎么对你?”
薄景然不以为意,“我便是说了又如何,这事儿我还是受害者呢。”
安晚宜突然道,“老公,你都听到了吧?”
靳泽琰猛地回头,后背腾起一层冷汗。
结果身后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被安晚宜耍了。
薄景然勾起唇角,“嫂子,半年不见,你倒是比以前更有趣了呢。”
安晚宜懒得搭理这个登徒子,冷冷道,“赶紧让开!”
“急什么?难得见一次,我还想和大嫂好好叙叙旧……”
他话音刚落,就听安晚宜惊讶地看向他身后,“老公?”
薄景然轻嗤,“大嫂,同样的把戏,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上什么当?”
背后,靳泽琰的声音冷冷淡淡传来。
薄景然身形一僵,回头便挂上自然的笑,“没什么,跟大嫂聊聊天。”
靳泽琰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看向安晚宜,“奶奶让你帮我上药。”
安晚宜说“等我把果盘送去客厅。”
靳泽琰直接拿过来丢给薄景然,“你捎过去吧。”
薄景然……
安晚宜看着薄景然拿着果盘离开,才撇了撇嘴,心中暗骂:怂货!
“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往事
上楼的时候,薄景然才问起这事儿。
他并没有听见薄景然和安晚宜聊了什么。
老太太和二叔去书房谈事情去了,宋晴云在就寿宴的事情阴阳怪气,钟美兰也不甘示弱,靳泽琰懒得在旁边听,便寻了个借口离开找来了这里。
刚到就看见薄景然挡在安晚宜身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安晚宜绷着脸,表情十分难看。
上次在公司的时候也是这样。
安晚宜对薄景然的不喜,甚至都懒得掩饰。
“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两句玩笑话。”
安晚宜三言两语带过,不愿细说。
其实这事儿,她是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这事儿细说起来,还要牵扯薄景阳和钟美兰。
当年结婚的时候,靳泽琰在婚礼现场撇下她走了,她被人轮番敬酒,虽然后来被陆峥解围,但喝得属实也不算少。
回去的时候,已经有点晕头转向。
薄景阳和家里的保姆把她送回了房间。
她二十出头,新婚夜老公却撇下她和别的女人离开,尽管伪装的再好,心里哪儿受得了这种委屈?
回到房间衣服也没换,趴在床上就抹起眼泪。
后来哭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压在了她身上,不停在她身上乱摸,力道大得生生让她疼了醒来。
房间灯很暗,加上她喝了不少酒,视线不甚明朗,便以为是靳泽琰。
一晚上的委屈瞬间涌上来,她抱着对方的肩膀,低声冲他埋怨。
那人捏起她的下巴低喘,“原以为只有一张脸,没想到身材也挺有料,难怪大哥非要娶你。”
陌生的声音,瞬间让安晚宜寒毛直竖。
那人不是靳泽琰。
她白着脸,拼命挣扎起来。
薄景然捂住她的嘴,眯着眸子道,“你还挺骚,新婚夜跑我房间,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女?大哥既然不在,我这当兄弟的自当替他好好‘款待’大嫂了。”
说着再次欺身上来。
安晚宜面无血色,眼看薄景然就要扯开她的衣服,她慌乱中抓住了一个东西,猛地就朝薄景然脑袋上砸去。
薄景然吃痛,捂着头骂骂咧咧地松开了手,她得了空隙,跌跌撞撞从房间跑了出来,边跑边喊人。
钟美兰闻声赶来,见此状况,立马将她和薄景然拉近屋盘问起来。
薄景然头被砸破了皮,满手的血,一口咬定是安晚宜自己跑到了他的房间,他以为是自己在酒宴上带回来的女人,再加上喝了酒,房间灯光很暗,不知道那是安晚宜。
安晚宜脸色苍白,她说自己喝多了酒,是薄景阳扶她进的房间,她不知道那是薄景然的房间。
薄景阳矢口否认,她坚持说自己当时确确实实将安晚宜送到了靳泽琰的房间,有家里保姆作证,还反咬安晚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