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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之辱,今日终于得报。
没等她高兴多久,忽然一声不合时宜的巨响响起。
“噗——”
霎时间,空气静得可怕。
而制造出声响的苏时锦登时涨红了脸,一边捂着波涛汹涌的肚子,一边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
宁言晚刚开口,又连着三道巨响。
“噗噗噗——”
苏时锦霍地站起来,她没带贴身侍女,只能随便拉一个王府的侍女询问茅房在何处,并让她带路。
离苏时锦比较近的几个千金险些被熏吐了,都捂着口鼻跑远,戚碧春更是跑得比任何人都快。
宁言晚却跟没事人一样,安安静静坐在原处,且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
自家小姐没离开,拂晓和夕落只好乖乖立于原地。
味道太重,迟迟不散,两人也忍不住用袖子捂着口鼻。
远处的始作俑者戚芃芃傻眼了。
中招的应该是宁言晚才对,怎么是定北侯府千金?!
哪里出错了?
宁言晚同样思索着哪儿不对劲,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微微转头,恰好与戚芃芃的眼神交汇。
戚芃芃被宁言晚冷厉的眼神盯得心一颤,加上有些心虚,忙不迭避开视线。
此举更引宁言晚怀疑。
戚芃芃离席许久,又在锦儿出丑时现身,是巧合?还是她想多了?
倏然想起拂晓的一句话,目光回到她和苏时锦的茶杯上。
两只茶杯上的花纹极其接近,若不是拂晓观察仔细,连她都不一定能注意到锦儿拿错了茶杯。
她拿起苏时锦的茶杯凑到鼻尖轻嗅了嗅,茶是新上的,茶叶依然是庐山云雾,可多了一股异于茶香的味道。
是……番泻叶。
心下了然,宁言晚走到戚芃芃面前,冷冷质问:“为何要在茶里做手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戚芃芃内心凌乱,面上却极力维持着平静。
她眼中的慌乱太过明显,宁言晚想忽视都难,直言戳破戚芃芃低劣的手段:“你原本是想让我出丑,可你的人认错了茶杯,把药下到了锦儿的杯子里,是吧?”
“你胡说!我没有!”戚芃芃梗着脖子否认,“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宁言晚并未阻拦。
等戚芃芃走远,她去到附近的一条游廊下,用口哨唤出了藏在暗处的云柳。
“小姐有何吩咐?”
“找机会把这个喂给戚芃芃。”宁言晚拿出藏在袖子下的茶杯,并在里面加了点料,“然后趁她解手时,再……”
第101章 下次就不是喝杯茶这么简单
听罢,云柳脸色僵了僵,“是,小姐。”
小姐这招好狠,跟主子有得一拼。
不愧是主子看上的女人!
同云柳交代完任务,宁言晚去了茅房。
因为苏时锦喝的不多,等她赶到,苏时锦已从茅房走了出来,小脸红里透白。
尴尬的红,虚弱的白。
“锦儿还好么?身子难不难受?”想到她是受自已连累,宁言晚满眼愧疚,快步上前扶住她的胳膊,“要是不好受,我先送你回府。”ŀ
苏时锦摇头拒绝:“表姐,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虽然刚才把脸都丢光了,但郡主的及笄宴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宴了,她还是再坚持坚持吧。
她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贪嘴了!
宁言晚趁机握住苏时锦的手腕切脉,确认她的身子无碍,将她扶到了附近的凉亭休息。
另一边,云柳寻了套王府侍女的衣服换上,然后找到戚芃芃,说:“戚小姐,我家郡主有请。”
“郡主?郡主找我?”戚芃芃并未怀疑,反而有些受宠若惊。
云柳面色冷淡,目光全程未落在戚芃芃脸上:“是,请戚小姐随奴婢来。”
对方态度又冷又硬,戚芃芃却未多想,毕竟这儿是南安王府,点头道“好。”
云柳抬步疾走,在前方引路。
戚芃芃忙不迭小跑着跟上去。
七拐八拐后,云柳将戚芃芃带到了一条鲜少有人经过的游廊。
“还有多久?”戚芃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云柳没搭话,停住脚步,慢慢转过身来,阴仄仄地凝视着戚芃芃。
对上她阴森的视线,戚芃芃双腿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惶恐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云柳依旧没说话,挑了挑眉,掏出加了料的茶杯,然后伸手掐住戚芃芃的下巴,用力掰开她的嘴巴,把所有茶水全部灌入她的口腔,全程丝毫不拖泥带水。
事情发生得太快,戚芃芃压根没反应过来,直到下巴传来一股刺痛,又被茶水呛了好几下,才抓着云柳的手腕挣扎。
“唔咳咳唔——”
云柳松了手,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戚芃芃脖子上,脸上布满杀意,沉声警告道:“再敢欺负我家小姐,下次就不是喝杯茶这么简单。”
说着,俯首凑到她耳畔,低语了一句话,“……”
言毕,‘嗖’的一下消失在戚芃芃的视野中。
戚芃芃惊魂未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手捧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气息喘匀,人也冷静了下来。
那杯茶是苏时锦剩下的,加了药的茶!
宁言晚那个丑八怪居然找人算计她!该死!
又想起云柳离开时在她耳边说的话,不禁打了个冷颤。
戚碧春说的对,惹谁都不能惹宁言晚,否则下场很惨。
但她不知道的是,事不过三,宁言晚根本没打算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戚芃芃从地上爬起来,往后花园的方向走。
泻药是从王府侍女那儿花钱买的,她根本没有解药,只能找那侍女买。
王府太大,没等戚芃芃顺利找到那侍女,肚里开始翻江倒海……
“快,带我去茅房!”走了几步,响声不断,戚芃芃不得不随便拉了个侍女带路。
侍女闻到一股恶臭,甩开了她的手,拔腿就跑。
“你!你给本小姐站住!”戚芃芃想抬腿去追,可裙子下传来一股暖流,吓得她站在原地不敢动。
又有侍女经过时,她掏出一锭金子丢到那侍女脚下,“过来,帮我。”
侍女呕了一声,犹豫片刻,最终看在金子的份上走了过去,捏着鼻子道:“怎么帮你?”
看她的穿着像是哪家千金,但……拉了一身,好恶心好恶心,呕……
“带我去茅房,再给我拿身干净的衣服。”捕捉到侍女眼中的嫌弃,戚芃芃怒火中烧,可有求于人,她只能忍着。
侍女打量着戚芃芃,转着眼珠子道:“再给我一锭金子,我帮你拿衣服。”
管她是哪家的千金,先讹了再说。
“你——”戚芃芃脸黑如炭。
“不答应?那告辞。”侍女作势转身。
戚芃芃拉住她,“我给。”
该死的贱婢,居然敢趁火打劫。
侍女朝戚芃芃伸手,继续狮子大开口:“我改主意了,两锭金子。”
戚芃芃气得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不情不愿摸出两锭金子放在她手上,“快带我去。”
侍女心满意足地把金子揣进怀里,然后带着戚芃芃去了附近的茅房。
臭味难忍,全程离她一丈远。
一进茅房,戚芃芃立刻把身上脏污的衣裙全部脱了下来,堆到一旁。
没等尽兴,浑身忽然奇痒难耐,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咬她的皮肤,非常人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