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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唯美短句  时间: 2023-09-08 03:35:09  作者: tingfeng 

郎君谈生意,还让我们都退下,奴婢觉得奇怪,就躲起来偷听了,大郎君泣不成声,叫他阿如,还引着那人去见老夫人了!”

葛氏呼吸不稳,心跳加剧,忙捂住胸口,指着门外,道:“快!快去,去书肆找金川,让他告诉他阿兄,就说阿如回来了!快去啊……”

这两年,葛氏没少收定安王府的钱,许广翰的生意也多亏定安王照顾,不然就凭他那转不动的脑子,家产早就败光了。只是,这些都不在明面上,江岫白心思缜密,行事隐蔽,手段也多,她不敢得罪,人家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许广翰也蒙在鼓里。

好在,有钱赚比什么都强,况且江岫白jsg也不会提过分的要求。他答应过她,不会伤害许家任何人。

许笙漫跪在母亲面前,摘了斗笠,揭掉脸上所有伪装的贴布。

刚一说话,泪水就又落下来,撇着嘴道:“娘,阿如回来了,您可好些了?”

许母倚靠在榻上,精神很好,只盯着她面容仔细地看,边看边流泪,伸出双臂,哽咽道:“阿如,是我的阿如,让娘抱抱你……”

清如哭着起身,扑进母亲怀里,抬头看她的眼睛,又埋头在膝间哭起来:“是阿如不好,阿如没有孝心,抛弃了您和爹爹……”

许母摸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捋着,又俯身抱住她,暖着声音道:“不怪阿如,都是娘的错,是爹娘无能,眼睁睁看着你远走他乡,一个人辛苦讨生活。其实,你每一次出走,我们都很难过,可是我们无能为力,无法护住唯一的女儿,又在你受到威胁时弃你而去……都是爹娘的错,是爹娘没有尽到责任,才让你过得这么苦……”

许广翰听着落泪,一边擦一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母女俩依偎在一起说着这几年的日子,清如庆幸,母亲的病其实有了好转,对外说病重只是想惑人耳目,也想以此引她回来。

许母这几年在外听到往来商客述说,便猜到那位轻舟先生就是自己的女儿,因为他们行商的方式实在太像了。

清如将她与江岫白的事告诉了母亲,还说自己不能马上回长安,要再等一年时间,等定安王成了亲,她就无所顾虑了。

许母满眼慈爱,摸着她的头,刮了下她的鼻梁,怪道:“傻孩子,你那么会做生意,怎么在感情上不争不抢了?”

“娘什么意思?”

许母笑着摇头:“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那你就想错了。做生意要给自己留后路,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你要在感情上留后路,那就不是真感情。你以为的成全,会是别人的苦难;你以为的放手,会是别人的束缚;你以为的大爱,会是别人的深渊。人与人之间最珍贵的,也是最不能轻易放弃的,不是钱财,不是利益,而是一份热乎乎的赤诚之情。”

清如恍惚,问:“可……女儿不想耽误他……”

许母点头:“娘明白你的意思,你自小就是这个性子,果断决绝,不过没事的,有人能磨磨你,也不是坏事,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和解的办法,阿如做自己便好!”

***

豪华敞篷马车终于停在了定安王府大门前,从外往里望去,里面布置的红绸和灯笼十分气派、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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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本就大,侍仆颇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漾着笑意,喜气洋洋的,迎接未来的王府女主人。

江岫白兴致恹恹,但做戏做全套,毕竟是让人看的,自己也不能太离谱,于是牵着陆虞欢的衣袖,带着她迈进王府正门。

定亲宴没有大办,只摆了几桌,招呼彼此亲近的人,宴会开始前,众人在府内闲逛,只翰海湖上的如意阁不许人进入,其他殿宇则无妨。

陆虞欢见江岫白冷淡,便也不再自讨没趣,跑去和几个亲近的小姐妹喝茶闲聊,毕竟,他能答应与她坐敞篷马车已是不易,这下子自己在长安可是抢足了风头,心里满足得很。

江岫白和几个朝堂好友说了几句话,也没了兴致,于是远离众人,独自一人围着翰海湖散步。

正出神时,高训急匆匆赶过来。

江岫白很远就看见他了。他母族是新罗人,他与他阿弟金川本是新罗贵族,被仇家追杀,历尽艰辛来到长安,是邕王收留了他们,高训体格好,邕王允他习武,金川聪明善谈,邕王便找人教他谋略,他们自小就跟着邕王,忠心耿耿。

“王爷!王爷留步!”高训的眼睛明亮,掩不住激动,他素日冷漠,鲜少这样。

江岫白停下脚步,等着他下一句。

“王爷,许府有消息了,清如娘子回来了。”

这话说完,高训见江岫白没什么反应,只定在原地看着自己,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王爷,许娘子,她回家了。”

江岫白见过无数脏污的场景,无数卑劣的人,金戈铁马入梦,刀枪剑戟有声,他其实很害怕走进沙场,畏惧征战杀伐,一个人的时候,那些血腥的画面就像白日梦魇纠缠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可现在,他觉得世界无比安静,他不知道该往哪边走,该迈哪只脚,只紧紧抓着自己大红外袍的一边,抓得骨节泛白,视线越过高训,在蔚蓝天际处,散了目光。

068. 相遇

皇帝李淳在清新水榭避暑,正与几个妃子听最新的琵琶曲,谈笑风生。

近身太监裘良疾步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李淳听着,瞳孔逐渐收紧。

“你去盯紧了,他没有动作便罢了,若他真的追过去了,就按计划来。”李淳吩咐。

“是,陛下。”裘良领了命,却有些顾虑。

“还有什么事?”

“陛下,定安王精明多谋,若被他意识到是陛下在……”

“朕自有办法,你只管去做。”

“遵旨!”

自崔崇文上次提到轻舟先生,李淳就长了心眼,暗中派人去查。其实,各地不乏这样爱好慈善的名流商贾,生意做大了捐个官当的也不在少数,可如此有心思、有计策又不怎么爱钱的商人却很少见。他想起那日与许笙漫唯一的一次聊天,也是在试探她,给她指条明路,可如今她虽隐姓埋名,却还是喜欢折腾,这样的人若真缠死了江岫白,自己失去的不仅是一员大将,更是一个还算信得过的亲人。

在某种程度上,他恨许笙漫。

琵琶激昂,一声接着一声,听起来像战鼓擂动,透着一种大漠孤烟的豪放。

曲毕,李淳夸曲子好,赏赐弹奏者,又问这曲子创意何为?

琵琶女叩谢,满怀感激道:“回陛下,这曲子是在写大顺平定朔方之乱时,将士们英勇退敌的场景,尤其是定安王骁勇善战……”

听到“定安王”,李淳僵住上翘的嘴角。

会察言观色的妃子一下子明白过来,忙喝住琵琶女。

李淳只笑笑,拍手:“确实是好曲,赏赐加倍!”

***

江岫白疾步转离宴会,飞奔向马厩,风吹动他散落的发丝,荡在眼前。

他气息不稳,无心去拨,边走边对高训道:“你派一队人马,去许府,不,去光德坊的四个门,任何出入光德坊的女子都要查验好了!”

高训回:“王爷放心,属下定不会出差错。”

进入马厩,江岫白在夜风面前顿住脚,夜风跟随自己多年,因与他感情很深,又是李淳所赠,他非常珍惜,夜风已是垂暮之年,体力有限,他平日已很少骑它了。

但这一次,他毅然决然解开缰绳,将它牵出来,拍它脖子:“你是认得她的,对吗?”

从崇仁坊到光德坊的路是从东向西的,要横穿几条长安主干道,眼下正是正午时分,街上到处都是出来吃饭、歇晌、聚会的人,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江岫白策马在人群中穿行,一身红衣很是惹眼,商贩的叫卖声,附近酒馆宾客的喧哗声,让他恍若置身在陌生的世界,这种市井烟火他不太适应。

他七转八转终于在许府门口下了马。

金川在门口接应,进了府,葛氏、许老爷子陆续出来拜礼。

还未有身份如此尊贵之人到访过,许父怕失了礼节,左右不知道如何招待。

江岫白平复心绪,礼貌周全,表明歉意后,直说道:“在下听闻许娘子回府了,她与在下是故交,所以想见一面,一面就好。”

他渴切的目光让许父动容,只是方才阿如交代过了,不要透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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