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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皇后闻言脸色顿时就复杂起来:“陛下喜好美色,若不是本宫拦着,语姗都险些被收入宫中,为何陛下独独对那沈苓毫无反应?”
大宫女犹豫了一会儿道:“许是因为那谢姑娘刚出孝?”
听得这话,马皇后轻笑了一声:“陛下像是会在意这些的人?”
大宫女顿时不说话了,毕竟陛下喜好美色,即便是当初先皇去世,国丧的时候他也偷偷取乐的,又岂会在乎一个永誉侯的守孝期?
马皇后皱了皱眉,对大宫女道:“本宫总觉得有些怪异,你派人看着永誉侯府,若有异样立刻来报。”
“是。”
沈苓回到永誉侯府的时候,已经是月挂柳梢。
她刚刚进了院子,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抬眸一看,院子角落的大树上,马宇衡正一边拎着酒壶饮着酒,一边端着他那美艳的有些雌雄莫辨的脸看着她,姿态颇有几分潇洒。
沈苓朝一旁如画问道:“他来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如画低声问道:“要不要奴婢打发了他?”
“不必。”沈苓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如画和如诗闻言应了一声,转身退了下去。
她们走后,马宇衡眸色深深的看着她,仰头喝了一口酒,淡淡开了口:“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
“真觉得我不会回来,那你何必还等我?”沈苓抬头看着他,有些无奈的道:“你真的要让我这样跟你说话么?”
听得这话,马宇衡笑了笑,纵身飞下树来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拎着她后背的衣衫一个纵身上了屋顶。
马宇衡松开她的,兀自坐在屋顶上,然后拍了拍一旁的瓦:“坐,别客气。”
沈苓:……
“若是我没记错,这是我的屋顶。”沈苓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他屁股底下的瓦:“你轻点,别给我坐坏了。”
马宇衡:……
沈苓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看着他道:“说吧,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马宇衡仰头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精心部署了那么多年,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她就暴露了,可当他知晓,她被与服了药的萧泽关在一屋时,心头还是沉闷的有些让他喘不过气来。
见他不说话,光顾着喝闷酒,沈苓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淡淡道:“你没有义务救我,毕竟咱俩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没必须要这样不开心。”
马宇衡闻言垂了眼眸,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你说的对。”
他谁都救不了,连他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沈苓收回目光,随手捡起屋顶上的一个小石子在手里把玩着,缓缓开口道:“事实本就如此,你假冒了马宇衡的身份在马国公府,身边必然有用性命护着你的人,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若是你,也不会救。”
马宇衡闻言看了她一眼,扬唇笑了笑:“你这么说,我心里果然好受些了。”
沈苓轻哼了一声:“不过是事实。”
马宇衡嗯了一声,又仰头喝了一口酒,低声开口道:“昨儿个晚上,去夜探武安侯府的,是你的人?”
如诗暴露了会武功的事情,他能猜到也很正常。
沈苓也没瞒着他,点头道:“确实是我的人,而且武安侯府的管家并不是左撇子,你会不会猜错了?你确定那个管家,就是易容高手何谷波?”
马宇衡闻言皱了眉:“我打听过,那管家的名字确实叫何谷波,是当年武安侯无意中救下的,自那之后他便去了武安侯府成了何管家,而何谷波就是个左撇子。”
“可不对啊。”沈苓有些想不明白了:“与如画交手的那人,分明是个惯用右手的,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冒名顶替了他?”
马宇衡皱了眉:“若在武安侯府的何谷波是假的,那真的何谷波在哪?这世间能有如此出神入化易容之术的,除了我的人之外,便只有一个何谷波。”
沈苓闻言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马宇衡看着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的人没有问题,最起码,他绝不会与你父母的死有关。”
沈苓闻言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怀疑的话,只开口道:“其实我觉得,何谷波是谁并不重要,反正这事儿跟武安侯脱不了干系,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武安侯身上才是。”
马宇衡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话:“你有什么计划?”
“没有。”沈苓眨了眨眼,忽然灵光一闪,转眸看向他道:“你有没有想过,娶了孙依依?”
马宇衡闻言顿时皱了眉:“孙依依?”
“对啊。”沈苓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孙依依的身份也算是配的上你,而且你的年纪摆在这儿,不可能一直不娶妻,倒不如直接娶了孙依依,如此一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武安侯。”
不比她拐弯抹角,想尽办法来的强?
听得这话,马宇衡冷哼了一声:“她不配。”
沈苓有些不死心:“其实她就是一根筋,人本性是不坏的,再者,也未必就需要真的娶,你借着议亲的事儿去接近武安侯府也行。”
马宇衡闻言站起身来,看着她道:“你趁早死心,孤……”
孤?!
沈苓脸色忽的一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马宇衡顿了顿,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移开目光:“孤家寡人才是我的归宿,即便我迫不得已要娶妻,那也是娶你,最起码咱们算是知根知底,你也不会出卖我。”
他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走了。”
说完这话,他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沈苓:……
好歹把她弄下去再走啊!
第120章:杖毙
最终,还是沈苓唤来了如画,才将她给带了下来。
当晚她躺在床上,有些辗转难眠,倘若马宇衡那声孤是自称,那他的身份到底什么?
这天下能自称孤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天子,一个太子。
太子年幼,自是不可能,而皇帝她见过,绝不是马宇衡的长相。
当然了,马宇衡的两张脸,也未必就是他真实的样貌,可皇帝也绝不可能闲的没事儿做,来玩这种替身游戏,更何况年龄也有些对不上。
至于前朝皇室,那就更不可能了,前朝腐败不堪,是直接投降的,而且当初被封了王,这都过去好几代了。
沈苓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将疑惑存在心底,权当是马宇衡断句断的莫名其妙。
翌日,如诗和如画兵分两路,带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