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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还有一点橘红,满室冰冷,四下昏暗,静寂无声,如阴间地府般渗冷袭人,令人心惊胆寒。
第106章外祖
皇后搓搓手臂,张冬凯为她披上厚重的大袄。
兔毛蹭着他的脸颊,一看就知道十分的保暖。
张公公推开内殿的门,里面明晃晃是一个大大的铁笼,如果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出不来。
皇后是没有钥匙的,她也不想要。
“父亲,瞧本宫给你带了什么?热腾的白粥,本宫年幼时你可是最喜欢给本宫吃呢?”皇后慢条斯理地晃着食盒。
您还想不通吗?我现在又有了身孕。”里面的人没有反应。
“等我的孩子坐上龙椅,将来要什么有什么。”
依旧是那一套说辞,他的听腻烦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牢里的人长叹一声,“女儿啊,你这是何苦呢?才多久你又怀了。“
”这是我的荣耀,别的小贱人还没有呢。”皇后自豪地抚摸着肚子,面上都是自豪。
“难道尘儿不是你的孩子吗?”宁国丈除了这个名头,身上早就没了任何职务。
皇后听了他的话,狠狠地大叫起来,“他不是。”
“为何?”宁国丈一直不理解自己的女儿为何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如此的厌弃。
问完他又兀自叹了一口气,这话以往他也问过,总是不习惯了没有得到答案,想来这次也不例外的。
“陛下说他不是就不是。”宁皇后斯歇底里怒喊道。
宁国丈被吓了一跳,花白的头发竖了起来。
还没等他缓过神,一碗白粥狠狠地摔在他身上,碗掉在地上,白粥溅到他脸上,身上满是污迹。
宁国丈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彻底寒了心,是时候该出去了。
宁皇后骂了几句还是不解气,还是想骂时,听见外面的动静。
“娘娘,时间到了。”张冬凯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对,连忙扣起门扉,生怕里面再出什么事,毕竟是皇后的父亲,她将来难保不会后悔。
“哼~”皇后发够了火,广袖一甩,直接离开。
国丈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一眼。
临到了门口,皇后又回头道:“给你几日好好想一想,到时候你不说,就别怪本宫了。”
她必须要尽快拿到东西好哄着陛下回到她的身边,下个月陛下突然要选秀,不能让那些个小贱人看了她的笑话。
张冬凯在旁边瞧着,也是焦急万分,皇后娘娘的要是失了宠,自己也会跌落谷底。
“娘娘,奴才听说秦王的王妃可爱的紧,那日在游船上流传说是个子小小的,又不失妩媚动人,勾人得很,比那药童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皇后心中一动,“要是她不听话怎么办?”
“娘娘,她一个黄毛丫头,又没有强大的母家,还不任你拿捏。”张冬凯脸上露出阴邪的笑来。
“可是秦王……”提起这个儿子,她心中又是一阵恶心,那么优秀做什么,害得陛下厌弃了他。
起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人不喜了,直到她无意间听到陛下说:“世人只知道先帝和太子,朕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从此,皇后越看秦王越不顺眼,觉得这个孩子就是她和皇帝间的绊脚石,帝后琴瑟和鸣是多么美妙!
传到外头是天下人羡慕的,敬仰的。
还没等张公公回话,她又自顾自地说:“贺瑾时也太不懂事了,凡事也不知道谦让,事事出头,害得外人都看不到陛下,当初应当早早把他掐死就没有这许多的祸事。”
张动凯偷偷看了一眼皇后,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树,像是把树当成秦王一般弄死。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秦王恐怕早就死了千百次。
“张冬凯,去把那棵树弄死。”她面上流露出几分阴暗。
“是。”
张冬凯不敢怠慢,上前飞起一脚,小树应声而倒。
“秦王……是不是该谢恩了。”宁皇后翘起红豆蔻指甲,鲜红的如血滴。
张冬凯有事看过去,那双手像是刚刚掐了小宫女的脖子,指甲被红色的血液渗透进去。
仅仅一瞬间他额头,后背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陡然一惊,他反应过来,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的主子?
面上露出了惭愧,他身子弓得更加低,“是的,原本定在明日,不过陛下又不许了。”
大风起,躲在树上的人,面无表情。
第107章出逃
叶子晃动,不留神被划出一道口子。
贺瑾时抹下一丝血迹,嗤笑道:“还没对那个女人死心?”
诡谲暴虐的情绪升起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因为如此可笑的理由被他们厌弃,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了,想杀人,尤其是树底下的那个人,看起来一定好……只需要轻轻一掌。
贺瑾时掌心蓄起来力道,眼看凌厉的风暴即将席卷,胸口的位置扭动了一下。
小青蛇突然伸出个小脑袋,眼睛亮亮地仰望着贺瑾时,信子吐出来,“嘶~嘶~”
“不好,有蛇。”
张公公护着皇后慌忙跑了,身子一歪,她惊慌失措捂住肚子。
“真是晦气,这个地方该清理了。”皇后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是,是,老奴改日悄悄放一把火,把他们全都烧了,让那些畜生死无全尸。”
声音渐渐远去。
桑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刚才她突然察觉不对劲,突然间蹿出来,一看,桑虞吓得呼吸一窒,寒毛倒竖,心跳直逼一百八。
贺瑾时修长的手环着她的身子,轻声说:“你已经睡了一天,还不出来,我很伤心,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晒晒太阳,你不醒来和我一起。”
“……我才不信你。”
如果她刚穿过来,那她肯定就信了贺瑾时的话。可她已经跟了他太久了,他很了解贺瑾时这个时候肯定盘算着怎么杀人!
这个人的毒已经解了,还在这发疯?难不成那些被毒素损坏的神经,已经回不来了?
她惊恐想着,还是不要惹怒他来得好!
贺瑾时感受到小青蛇软了身子,心道:“这个小家伙又在心疼他?自己都管不好,心肠太软了!不是什么好事,得叫她看清所有人都面目,最好认清这个世上只有自己的。”
想到此,贺瑾时满意至极,把她按进自己怀抱里,玩着她的蛇身,垂着眼说:“小语,只有我一个人了,是啊……只喜欢我一个就好了,其它人都不重要,他们都是在利用你,只有我是真的爱你。”
“你有病吧!我好疼!”桑虞鼓励起脸颊,举起蛇尾,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不准他再玩自己,凶巴巴地说:“皮都快搓没了。”
桑虞觑着他的神色,也不敢真的跟他闹,眼珠子一转,转移了话题说:“树下那个女人是你妈……不对,是你母后?她来这里做什么?”
“看她爹。”贺瑾时竟然也学起了桑虞,她那种轻松的语气,让他放松了不少。
她爹?桑虞脑子转了一会才明白,皇后的爹应该就是国舅……啊呸,国丈!
“这里应该是冷宫?她爹为什么在这?”桑虞望着冷宫疑惑不解,这不是皇帝的女人住的地方吗?
贺瑾时不明冷笑一声。
桑虞抬手脑袋只看得见男人线条流畅的下巴,视线非常受阻,要是能变成人就好了。
几乎一瞬间,桑虞忽然砸下去,全身什么也没有。
“卿卿!”
贺瑾时眸子突然睁大,心跳加速,好在他反应极快,几乎眨眼之间光溜的人儿已经在怀里。
肌肤如暖玉,触手生温,贺瑾时被烫着了,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像是一匹饿了很久的狼,眼神又凶狠又恐怖,语气像是哀求,又有点疯癫,“卿卿,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要你好不好?”
贺瑾时在干什么?
她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茫然地看着贺瑾时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清脆响亮,他是真的下狠手了!
“我……还是变回去吧!”秋书看着凑近自己的大脑袋,害怕啊!
怀里的人,一眨眼间变成一条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