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沈司宴热门的小说最新更新安歌沈司宴-安歌沈司宴无删减版
拿完拉着安歌就往前继续走。
安歌不知道沈司宴要做什么,“去哪?”
沈司宴递给了安歌每样一个,“当然是挂袋子和吊牌了。”
前面隐隐约约的能够瞧见一棵大树,树的旁边有用木做的架子,立在地上,上面一层两层的都挂满了吊牌,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愿望。
安歌简单的扫了一眼,忍不住问,“这个上面写的愿望都让人看见了,还怎么实现?”
毕竟许愿,在他们现代,要是别人不知道的才能够灵验。
就知道安歌会说这句话,沈司宴笑了笑,“若是不让对方看见,这愿望才真不会实现了。”
毕竞这世界上并没有真正能够实现人们愿望的神明。
沈司宴转身去后面那个台子上拿笔,沾上墨,然后给安歌写。
安歌思考了一会,提笔毫不犹豫的下笔,没过一会就写完了。
虽然好奇安歌写的是什么,但沈司宴也没打算当面就去看,要看也是得偷偷摸摸的看才好。
拿着笔,就在吊牌上写了起来。
沈司宴手握着木制吊牌,面对着安歌举着写,可以防止安歌偷看!
他右手拿着笔,就在吊牌上写了起来。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沈司宴在吊牌上面写了八个字,平安顺遂,遇难成祥。
木吊牌只有四寸长,不过能够挤挤,写成四个字并排。
下意识就想着帮安歌挂上,反倒是让他误以为自己是想要看他写的什么。
安歌立马收回去,然后说道:“我自己把这个挂上去。”
不过好奇的也不止沈司宴,安歌也想知道他写了什么上去。
沈司宴顿时觉得好笑,上面的吊牌很多,一旦挂上,若是不仔细找,其实一眼是看不到自己心上人写的牌子在哪。
第三十五章
等安歌过来的时候,沈司宴刚挂上,然后右手拨动了附近的所有吊牌。
安歌见状立马转移话题,她手里的祈福袋派上了用场,“那这个挂哪?”
沈司宴笑着,然后拿着自己手上的袋子就当着安歌的面拆开回答道:“这个是拿来拆的。”
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纸条。
安歌探头:“写的什么?”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安歌看着这个纸条上写着的话,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瑾亦,你还好吧?”
夜风掠过青丝,晚间凉意侵身。
沈司宴脱下自己的外衣,神色凝重地给安歌披上,也只能怪他自己,知道安歌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还带着她在屋顶吹冷风。
他轻声道:“天色也不早了,去客栈吧。”
远处河中飘灯,近有万家灯火。
安歌收起目光,侧眸看向沈司宴,问道:“瑾亦不继续玩了吗?”
沈司宴点了点头,“你身子弱,在外面待久了,容易染上风寒。”
安歌也只好放弃这外面的烟火气,跟着沈司宴回去。
沈司宴也没带着安歌回皇宫,而是选择了一家就近的客栈。
他领着安歌走进去,从提前从钱袋里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这个客栈的老板,“来一间天字一号房。”
掌柜的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才收起的银两,然后低头打开了抽屉,欲要找零钱。
沈司宴看到立马阻止,“不用找了,过会送点吃的过来。”
掌柜的笑了笑,伸手走到前面带路,“好嘲,您二位这边请。”
掌柜的引着他们两个上了二楼,这里的天字一号房比皇宫差是必然的,不过也算是没有辜负这个名字。
沈司宴让安歌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那个凳子上,伸手就去试了试那桌子上放着的茶壶温度,凉的。
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点多余。
毕竞哪个客栈会时时刻刻保证茶水是热的?
安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略过沈司宴的手就端起了茶壶,边拿茶杯倒茶边说道:“瑾亦多虑了,我的身子没有您想的那么差。”
他端起就喝了一大口,喝完还把空杯子举到沈司宴眼前晃悠,“这茶还是喝得的。”
沈司宴可听不得安歌说自己大题小做,傲娇地昂起头,从安歌手里抢过那个茶杯,轻轻的放回原位,“时刻注意,才能防范于未然。”
“是是是,陛下说得对。”安歌敷衍了事,听见外面敲门的动静,道了句进来。
客栈的小二端上来了一大盘的饭菜,规整的摆在桌子上,“二位请慢用。”
沈司宴等着小二出了房门,看着桌子上的菜品沉思了一会,暗自懊悔着,这些饭菜为什么看起来都是辣菜,没有一样是没有放辣椒的,也只能怪自己刚刚没有提醒掌柜的。
他咳嗽了一声,“那个,你能吃辣吗?”
反正他在皇宫那会,安歌没吃过辣。
安歌从容的笑了笑,二话不说的就上手夹起一块肉,吃的还挺香,“很好吃的,尝尝,虽然没有宫中的好吃。”
沈司宴松了口气,好在能吃,“好。”
第三十六章
一座木房,一桌饭菜,田园耕织,山间游玩,都是沈司宴曾经和安歌说过是他想要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枕一人而眠。
只是那时候的确是少年意气,没有考虑过放下现在的这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因为离开了,这些现在拥有的东西,都会变成过去,沈司宴觉得不必在意。
而现在,一条一条的性命搭在肩上,沈司宴已经丢不下了。
沈司宴睡在榻外边,屋外完全黑了,但是他还是睡不着,瞧着他旁边已经睡熟的安歌,眉头才舒展了些。
盼了这么久的人啊,终于安睡在了他的枕边。
他把动作放轻,缓缓地走到窗边,在凳子上坐着。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瞧着窗外寂静无声的皇宫,沈司宴不自觉的就发起了愣。
早些年他这个失眠的毛病并没有今日这般频繁,是自从安歌回到自己的身边开始,他几乎是日日无法入眠,些许是失而复得之幸,让他久久不能平复。
也或许是藏于内心深处里的愧疚,开始了无止境的翻涌。
明明近在眼前,却解不了心结。
只笑自己太懦弱。
只盼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月于西落,日在东升。
安歌一睁眼没见沈司宴在身边,本以为是他起得早,谁知抬眼一看,沈司宴居然坐在窗户边上睡着了。
这莫不是介意和她这个皇后娘娘一起睡?
他掀起被褥,穿上鞋轻手轻脚的来到沈司宴的旁边。
窗户没关,光撒在沈司宴的脸上,睫毛下的阴影增添了些神秘和疲惫感。
安歌不自觉地抬起了手,险些就抚上了他的眼眸,好在忽地反应过来,手也就停在了半空。
暗道这人也是真的能装,分明第一眼便认出来了她,却还捉弄了他这么久。
佛说众生皆苦,命有常数,不可违也,不可避免,分开半年又叫他们遇上,怎么说也是他们自己欠下的情债。
兜兜转转,这债若是不还,就是一辈子也逃不掉。
若是还清了债,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