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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性格就这样,和其他老师关系都很好。”白行简说。
时慕嘴上哦了一声,但实际心里想的是人家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送的是水果,但目的可不是只想送水果。
喝了口水,她突然想起来问:“既然系里有认识的老师在,你干嘛不向他们借一下校卡?”
“刚才他们不在。”白行简回答说。
走廊里又有人走过,时慕疑惑道:“不会吧,我们办公室哪怕休息时,也会有一个两个人在。”
“是吗,我刚才去找是没有。”白行简将刚买的水瓶盖拧开,递过去道,“饭有点咸,喝点水。”
时慕本来不觉得,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觉得有点口干,就接过来喝了一口。
吃完饭后,白行简将垃圾清理到袋子里,然后拎出去扔到垃圾桶里。
时慕将原先坐的凳子放回去,改坐到白行简的椅子上,舒服地往后靠了靠,注意到日历下翘起来的一角。
她好奇地将身体向前探,将日历移开一看,压着的原来是两张音乐会门票。
看日期,是在这个周六。
白行简恰好在这个时候回来,袖子半挽在胳膊上,手上还有些水:“一个朋友给的,你有兴趣?”
“只是刚好看到了。”时慕实话实说,“我之前好像有刷到过相关消息。”
“这方面我是新手,没怎么了解过。”白行简顺理成章的问,“那要一起去吗,刚好有两张门票。”
时慕偏过头看他,反问:“你不是还要和朋友去?”
手上的水差不多干了,白行简边将袖子放下边说:“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以为我有兴趣就都给我了,我本来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时慕看着手里的票,委婉道:“要是不去,岂不是白白浪费。”
都这么说了,白行简哪还有不明白的,慢条斯理的道:“有个懂行的人在,才是不虚此行。”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音乐会在周六晚上七点半,只需要提前半个小时到就行。
晚间。
白行简照常下班回家,吃完饭后又在书房看了许久的书——
《论钢琴演奏》
唯一不同的,就是书桌上向来放水杯的地方,罕见的换了东西——
一瓶开封了、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牛奶。
是那天一起去超市,时慕推荐给他的草莓牛奶。
味道有点甜,但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旁边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白行简伸手拿起来看一眼,顺手将书放到桌面上。
滑动接听,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他叫了声爸。
“行简,在忙吗?”白父问。
“没有。”白行简说,“刚洗完澡,在看书。”
白父连着哦了几声,缓声道:“你这又好些天没回来了,我合计问问你怎么样。”
“车坏了被拖走维修,出去不怎么方便,这两天才刚送回来。”
“好端端的,车怎么坏了?”
“掉下来的树枝砸到车玻璃上了。”
白父叹了口气,闷声道:“我还以为你还和你妈置气,所以不回来,你妈那人强势惯了。”
“没有。”白行简应声,“等休息我就回去。”
“你懂事我知道,别看你妈不说,心里记挂着你呢。”白父立即说,“那这样,你周六回来,到时候爸下厨做点菜,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周六……”白行简商量说,“周天吧,我周六有事。”
这么一改,白父反而犯难:“周天你妈有事啊,和老同学约出去喝茶。我本来还想说,你周六回来,然后周天你妈出去心情还好点……”
又不能让长辈就和他的时间,白行简斟酌了下,改口道:“那我白天回去,刚好和朋友约的是晚上。”
白父立刻应下来,不管如何,儿子肯回家就是天下太平。
电话挂断后,白行简全然没有看书心情,只是伸手将牛奶瓶的商标转正。
随后,他手指微蜷,骨节在玻璃瓶上轻轻敲击了几下。
仿佛在发泄无法述说的心事。
第84章 车祸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周六。
白行简按照之前说好的,在上午时分开车回去,进家门时只有白父在客厅里坐着。
见他进来,白父无声地打着手势,示意人在厨房。
水流声戛然而止,白母端着水果出来,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过去。
她把水果往茶几上一放,声音不冷不热的说:“洗完了,吃吧。”
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白父乐呵呵的打圆场,主动道:“知道你回来,你妈特意新买的草莓,嫌我洗的不干净,都没让我动。”
白母斜睨了他一眼,声音冷淡:“少你吃了,话这么多。”
白行简先去厕所洗手,然后才跟着一起坐到沙发上主动搭话。
起初白母依旧还有些爱答不理,白父一直在中间打圆场,再加之白行简的配合,气氛才终于被缓和下来。
中午是白父下的厨,白行简跟着在旁边打下手,一顿饭吃的还算心平气和。
可固有的问题依旧存在,暂时不提并不代表能永久忽略。
而这次白母似乎是真心想解决问题,态度比上次温和许多:“我也不是一定逼你要和锦书怎么样,过完年你就要三十了,像你这么大的不是成婚生子,也都感情稳定。”
“这话说的没问题。”白父跟着搭话,“人都说三十而立,你这工作稳定,也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不是。”
“也不是非要给你介绍,这事还是要看你自己喜欢。”白母开始迂回,“就像你学校里的同事,志同道合又相互了解的。”
白行简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不慌不忙的应对:“我知道,在计划之中了。”
眼瞧着白母还要再说什么,白父立刻暗示性地用手碰了碰她,示意别再说太多。
刚好电视里在放一个历史纪录片,他自然而地就将话题扯到了这上头。
等到私下里,白父才低声提醒说:“之前怎么说的来着,别给行简那么大压力,说说就得。”
“我这不是刚说。”
“再说下去,我怕你又忍不住发火。”
白母自知脾气,嘟囔着说:“我这不是替他着急嘛。”
“着急也没你这个催法儿。”白父宽慰道,“就是缘分还没到,等到了你想拦都拦不住。”
白母也不想再弄得像上次那样不愉快,听进去劝没再多言,只等在太阳落山之际,要去给白行简收拾房间换张床单。
“不用了,妈。”白行简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