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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本宫知道,郑家姑娘等了这些年,是有些难熬。但所谓好事多磨,还是再忍耐些时候吧。”
话音落,她越过老夫人,目光落在了郑芳初身上。
郑芳初垂首端坐,倒是一副端庄恬静的模样。
听到贵妃提及自己,她禁不住轻轻抬眸,正正撞上了孟宛慈的视线。贵妃的眸光清冷,令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仿佛她满腹的心思都被贵妃娘娘看了个清楚。
皇帝不肯放话,贵妃又说了那么一篇言语,老夫人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得谢恩退下。
两位贵人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她还能如何?
再强求下去,便是叫人以为安国公府的小姐是寂寞难耐,迫不及待的要嫁人,不识大体,惹人耻笑。
斥退了安国公夫人,孟宛慈心头微微的有些甜意。他们家的事,他还是记着的。
她侧首看去,陆应珣正同太后说些近来境况并朝中之事。
男人的脸上神采昂扬,意气风发,俊朗的容颜在夏日阳光下镀上了一层薄金,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看过他了?
从上辈子看到如今的人,她居然会觉着他好看了。
陆应珣微有所感,回头看去,孟宛慈却已收回了视线,又同几个女眷寒暄起来。
他微微一笑,捏着她的手总不肯放。
这赏花宴实则也无甚新意,都是后宫、后宅们女眷惯常的聚会,便是皇室也不能免俗。
无过先茶后酒,观花看戏。
在寿安书院折腾了好一通功夫,眨眼就是晌午时候了,侍膳官前来奏报,宴席齐备。
孟宛慈便含笑起身,请太后、皇帝及众人挪步过去。
蒋太后便笑呵呵动身,率众赴宴。
今日这场宴席,孟宛慈安置在了随云殿,女眷在内,男客在外,并不相扰。
众人入席落座,宫人便鱼贯上菜。
梁老夫人冷眼看着,只见今日这场席面,菜色虽丰盛精致,但仔细瞧来,所用食材无过是时新菜蔬、鱼藕莲子等物,八成就是这上河园所采,甚而鸡鸭肉食,也都是左近围场得来。席上布置的一应摆设,大半是国库原存的器具。上河园所存有限,孟宛慈便大量使用新鲜花草,这亦是园中自有。这一场宴席,看来精致盛大,但仔细算算,其实没花多少银子,只是要耗费许多心血,精心安排布置。
如此心思……成碧,的确颇有不及。
往年,她敷皇家宴席时,皆是身为皇贵妃的梁成碧亲自操持的,虽也不曾出错,但也只是拿了大把的银子往上堆就是了。
倘或,今日遭遇此等处境的是梁成碧,她能妥善处置么?
只怕是不能。
梁老夫人吃了一口冰糖莲子,便听身侧两个夫人窃窃议论着,“这宴席,比照往常的倒还有些意思,也不见铺张浪费。听闻上河园没有宫廷戏乐班子,贵妃娘娘从外头请了戏乐班子进来,待会儿要上来献艺。”“往年总听人议论,贵妃娘娘狂躁无德,今儿一瞧才知都是些流言罢了。能有这般心胸手段,封后也是早晚之事了。太后娘娘这意思,不就是把宫务都交给她了么?这后宫呀,是要变天了。”
第150章 波诡云谲
梁老夫人握着包银象牙筷的手,微微颤抖着。
这才半日的功夫罢了,这风向可就改了么?
这些人,一月前还在她梁府花厅上饮茶闲话,笑谈孟贵妃如何不堪,如何无有妇德,夸赞她女儿怎样贤淑能干,迟早戴上凤冠云云。
今日不过小小一场赏花宴,孟宛慈又才勒索了他们一大笔银子,她们就浑忘了么?眨眼就改了口风?
什么心胸手段,什么狗屁倒灶,不过是看着孟宛慈得太后、皇帝的喜欢,又看着梁成碧落魄,所以想倒过去罢了!
墙头草,两面倒。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梁艳华为她舀了一碗鲤鱼羹,柔声细语道,“母亲尝尝,这鲤鱼羹倒是鲜美,女儿尝着比府上厨子烧出来的倒是更好些。”
梁老夫人横了她一眼,眉眼冷厉,压低了声儿斥责道,“你便只知道吃,当真是长了一副猪的心肠!真真儿是个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货色,上不了台盘的!既然觉着宫里的吃食比府上的好,那便想想主意,怎么爬进宫来,有的是你享受的日子!今儿我带你来是做什么的?就是叫你赏花吃酒么?!”
几句话,骂的梁艳华委屈羞耻,低头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梁春容见姐姐被嫡母责骂,忙出声解围,“母亲快不要责怪姐姐了,仔细太后娘娘、皇上听到了。”
梁老夫人听她言语,忙向上看了一眼,只见太后与孟贵妃都被命妇们围着,皇帝跟前也不时有各家子弟前去敬酒,压根没留意这边的动静。她心下稍安,瞥了梁艳华一眼,见她涕泪横流,脸上的脂粉也冲花了,更觉不耐烦,缓了口吻,“快别哭了,真不怕人看笑话的。你是想引来太后、皇上,责备我梁家苛待庶女么?!这么多夫人瞧着,看了你今日的丑态,往后还怎么替你说人家?”
旁的倒也罢了,这落后一句却实实在在打醒了梁艳华。
梁艳华连忙拿帕子擦了眼泪,怯怯道,“母亲教训的是,女儿改过。”
梁老夫人看着她这幅娇弱模样,不觉又想起她生母,更觉心烦,抿紧了唇,没有言语。
梁春容陪笑道,“我们姐妹平日里也出不了门子,今日幸能随母亲赴皇家宴席,也算开了眼界、见了世面。母亲放心,待我入了宫,一定竭尽所能襄助大姐。”
梁老夫人瞅着她,半日说道,“你?你有这能耐么?”
梁春容微笑道,“母亲且瞧我的吧。”
孟宛慈坐在席上,一面与前来敬酒的夫人小姐周旋,一面似有若无的看着下面的情形。
旁人也都还可,梁老夫人的席面、安国公夫人的席面,尽被她收入眼中。
“娘娘,安国公夫人同郑家三姑娘离席往永春苑去了。奴婢瞧着,安阳侯世子过了半刻也离席了。”
孟宛慈饮着宫中自酿的三花酒,耳里听着宫女来报,淡淡一笑,轻声吩咐,“找两个灵巧可靠的小太监跟着,梁夫人那边也留神着。”
打发了宫女,她夹了一块冷切蹄花入口,细细嚼了,软糯腻香,甚是满意。
今儿的菜色,可是她同白玉心一道仔细商议着,磕着银子数儿定下来的,并严令御膳房,可以不用山珍海味、贵价食材,却务必精心烹饪,绝不准搪塞敷衍。
可惜白玉心昨儿夜里着了风寒,今儿一早就头重脚轻,再下不来床,这会儿还在屋里歇息。
记挂着这个姐妹,孟宛慈交代瑞珠,取了一方攒心食盒到膳房选了几样菜肴装了,与白玉心送去,又特特叮嘱,哪里不舒服定要及时说出来,不要有什么顾忌。
她两世都没有什么朋友,深宫之中能有白玉心这样一个平日里能说说心里话的姊妹,于她而言是极其难得的。
陆应珣坐于主席,全然无心宴饮,目光不住的在孟宛慈身上流连忘返。
她平素便极好饮酒,今儿宴席上用的又是三花酒,极合女子的口味,难免就多吃了几杯。只见那张俏脸如抹了胭脂一般的红晕满鳃,那绯红甚而直漫到了那白腻的胸前,眉饧眼涩,眸光如醉,好一副媚人春色。
两人已有日子不见了,就是往日在宫里时,嫣儿也好久不让他碰了。
她送了他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