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傅寒沉在哪免费看-(夏若傅寒沉)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但很快有人扶稳了她,接着,头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软软的落在夏若的耳朵里,她的眼泪骤然掉落,
宴非白轻声说:“你做得真棒。”
第二十九章 荡然无存
宴非白送夏若回到傅寒沉处后,在门口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有没有受伤。才把她放进去。
待门合上,宴非白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后,便抬脚离开了。
杨守仁从看守所放了出来后,他骂骂咧咧的正想去找夏若。结果在路上被套了麻袋,打断了两条腿,扔去了别的城市,再也找不了夏若。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谁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
扫墓后的第二天,夏若这边遇到了新的问题。
傅寒沉有了女朋友,她就不好再继续住在他家了。可是搬回自己家住的话,又怕杨守仁再找上门。
傅寒沉提议道:“那你就搬家吧,正好我上次帮你看了几个房子。”
旁边一直很安静的宴非白忽然出声:“搬家太麻烦了吧,我可以搬到夏若的隔壁。”
他突然想起来似的说:“我才知道我朋友刚好住夏若的隔壁,但他长年在国外不回来,我可以暂住在他家。”
傅寒沉听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宴非白一眼,没有说话。
后者则坦然受着傅寒沉的审视。
他确实说谎了,他朋友不住夏若的隔壁,那个房子被他买下来了。
廖老师自然也是赞同的,夏若却迷茫的眨了眨眼。她印象中,好像确实隔壁是没人住的。
可她不愿意麻烦别人,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拖累他人地累赘。
在心里思忖几番后,她落寞的垂下了眼睛,将话咽在喉间。
宴非白首先察觉到她的异常,问:“不愿意吗?”
夏若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只喃喃的说:“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宴非白展颜一笑,“不麻烦。”我求之不得。
后半句他没有说,他牢记着廖老师说得徐徐图之。
现在的夏若还在自我厌弃阶段,不能表现得太过殷勤,会让她产生抵触;也不能太过放任她,静下来的夏若会胡思乱想很多,陷入内心的混沌。
听他说完,夏若便不再说其他的,只微微点头,同意了。
重新回到这个房子,夏若只觉得恍如隔世。再踏进来时,似乎还能恍惚的闻见那股刺鼻的煤气味。
灶台已经翻新过了,原先的已经被烧黑无法再用,其余的,一切如旧。
沙发上躺着那只布朗熊,憨头憨脑的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了一般。
夏若走过去,将它捧在怀里,莫名的心悸又涌了出来,压的她无法呼吸。
夏若站在原地,仿佛快被这种窒息感压迫致死,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发现她的痛苦。
“夏若?”一个清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夏若胸口的心悸忽地荡然无存,她茫然的转过身,迎上宴非白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说:“没事。”
宴非白全然不信,刚刚夏若怔在原地,原以为她只是在发呆,没想打扰她。
可一股巨大的不安倏然涌上心头,他感觉如果现在不叫她的话,自己将永远的失去她。
在看到夏若的苍白的脸色后,他快步走近问:“早上的药吃过了吗?”
夏若乖巧的点点头:“吃过了,廖老师看着我吃过才送我过来的。”
她看着宴非白的目光落在自己怀里的布朗熊上,后知后觉的说:“谢谢你的礼物。”
她看见宴非白脸色忽然有些不自然,别开了脸咳了一声。
“你喜欢就好。”
接着,他转回头看着自己。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夏若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现在住在国内的话,那你英国的工作怎么办?”
这是她最感到煎熬的一部分。
为了照顾自己,总会耽误他们的工作,自己就像一个毫无生活能力的废人。
夏若的眼睛渐渐低垂,眼里的光,渐渐的消失。
第三十章 干干净净
宴非白摸了摸她的头,蹲了下来,让夏若能够看见自己的眼睛。
“现在英国大学那边在放假,不急着回去。而且我在这里,一样可以写我的论文。”
他说了一半,藏了一半。
他大学教授的工作本是打算辞了,但学校不同意,所以只好先停了下来。
夏若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但是她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他的真假,因为浓重的困意席卷了她。
接受药物治疗的副作用,就是嗜睡,现在夏若睡着的时间比醒着还长。
宴非白看着夏若睡着后沉静的脸,窗外的光线照在他的眼睛里,将他的情绪晃得不真切。
夏若是在一阵敲击键盘声中醒过来的,她迷离的眨了眨眼,抬眼望去。
宴非白坐在床边的沙发里打字,衬衣衣袖拉到了手肘,露出了结实的小臂。戴着的金丝眼睛,在灯光的折射下,衬得他的眉目更加好看。
她怔怔地看了许久。直到宴非白地视线扫过来,才猛地惊醒。
“你醒了?”
宴非白放下电脑走了过来,夏若从中午睡到了晚上六点,他有些担心。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时间应该要吃晚饭了。可是他忘记点外卖,而且家里什么也没有。
“我们一起去超市买食材自己做吧。”他提议道。
夏若想到超市里拥挤的人群,无数条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那股窒息感又冒了出来。
她死死的抓着被子,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的场景里,无法自拔。
忽然,手上传来一股温热,将她拉了回来。
夏若的眼前渐渐清晰,转而跌进了宴非白痛心的神情里。
后者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安慰自己:“没事,不去就算了,我去点外卖。”
夏若拉住了宴非白的手,犹豫了一会,说道:“去吧,超市。”
她不愿大家都为了自己伤身,她也想快点好起来,不成为一个麻烦。
即使再惧怕,她也要去挑战。
可是当夏若站在超市地自动门口时,却什么鼓励自己地话都想不到。
看着超市里人来人往,以及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只觉得手心一片潮湿,唇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满面苍白。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宴非白停完车过来,就看到夏若这副样子,登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拿过一辆推车,将夏若藏在推车和自己的中间。
夏若感觉有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替她抵挡了外界的目光,也打破了她的恐惧。
她就这么缩在宴非白的怀里,只看得见自己和宴非白的脚,交错的踩在白色的瓷砖上,一前一后。
没路过一处货柜,宴非白都会低下头询问夏若的意见,哪些用品需要,哪些不需要。
直到坐回家里,夏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十分平静的逛了半个小时的超市。
没有冒冷汗,也没有心悸,最后结账的时候还能够对收银员说“谢谢”。
夏若捂着胸口,忽地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
这时,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情绪。她走过去,看见站在琉璃台前手忙脚乱的宴非白。
宴非白站在厨房,不知道夏若的心绪变化,因为他现在有另外的事情更发愁。
他虽然说在家里做,但是他从来没有做过饭。但他已经对夏若夸下了海口,只好临时抱佛脚的现找菜谱。
夏若看着宴非白举着砂糖和粗盐纠结着,但是平板的菜谱上写着用盐涂抹腌制。
她走了进去,取下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