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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跟孙姨的对话以及脑中粗略成型的计划都给说了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以孙姨为切入点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说到这里,何行琛忽然顿住,“如果届时她心智不够坚定,可能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叶千澜轻叹一声,“我当然知道。”
方才一股脑说了这么多话,她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但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何行琛看了她一眼,发动车子往出口驶去,“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做吧。”
反正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还有他呢。
这话让叶千澜安心了不少,眼看时间差不多要到饭点,她本想找个地方解决了午餐再回去,但转念一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看过奶奶,索性就让何行琛掉头去了叶家。
这段时间以来,叶建宏总算是有了点为人子的样子。为了让叶奶奶的身体尽快恢复好,直接斥重金请了个医疗团队住到了家里。
叶奶奶的状态被调养得相当不错,人也跟着胖了一圈。
跟叶千澜聊天时还止不住抱怨,“你爸那个死脑筋,天天让医生变着法给我补身子,这才多久我胖得都穿不下之前你送我那条旗袍了。”
经历过在病房那几天的提心吊胆,这种简单的日常就已经让叶千澜觉得无比窝心。
她当即找出那家旗袍的官网,大手一挥道:“穿不下就穿不下呗,是人挑衣服,又不是衣服挑人,我再给您买就是了。”
叶奶奶立时笑眯了眼,“那感情好,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直在边上陪着的何行琛随口搭话道:“这么看怎么能知道究竟合不合适?不如直接让他们照着尺码把各个款式都送一套过来。”
叶千澜一脸“你不是开玩笑吧”的表情看他一眼。
没等说话,叶奶奶已经忍俊不禁地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行琛,这家旗袍店这两年可火了,花样精巧又是纯手工的,不是会员有钱都买不到呢,更何况说让他送货上门。”
何行琛笑了笑,“凡事无绝对嘛。”
叶千澜闻言顿时警觉起来,凑到他身边小声说:“如果你想搞什么加价把人请过来的把戏我可不付钱的啊。”
虽然她富婆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但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她还得攒着为之后做打算呢。
何行琛偏头往叶千澜的方向靠近了些,嘴唇几乎挨着她耳廓轻轻开合,声线无端暧昧:“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不花额外的钱让人送货上门,你就答应我个条件?”
叶千澜莫名觉得耳朵有些发烫,刚想躲开就被人摁住肩膀,“放心,不会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思忖一番便还是答应了下来,反正她又没损失!
过了约莫两个小时,叶家的管家接到电话匆匆跑来书房,“老夫人,保安处那边打电话来问,说是有自称‘莲栖’的员工说是来给您送衣服。”
何行琛居然还真把人给找来了!
原本拿着叶奶奶那一整套家伙事儿在研究织围巾的叶千澜手一哆嗦,木制的针尖戳到手指疼得低叫了一声。
“啊——”
正跟叶奶奶对弈着的何行琛却比她本人动作还快,立刻起身捉过她被戳到的那只手,“有没有伤到哪里?”
迎上老人家满是打趣的目光,叶千澜不自在地挣了挣,“毛线针又不锋利,哪里伤得到人。”
知道她脸皮薄,叶奶奶没再多说,转头吩咐管家:“把人请进来吧。”
“莲栖”的阵仗比叶千澜预想还要大,光是员工就足足来了五个,手脚麻利地把百来件旗袍分门别类地搬进客厅,成功让叶家“转型”成了莲栖分店。
为首的经理相当敬业,笑容和煦地上前道:“叶老太太,叶小姐,左手边挂的是我们店里今年出的新品,右手边则是这几年反响最好的款式,已经为您二位准备好了合适的尺码,可以尽管上身试试效果。”
叶千澜惊讶了一瞬,“还有我的?”
经理笑着点点头,“这是自然,何先生可是在电话里特意吩咐过的。”
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养病,能足不出户就在家里逛街的体验实在稀奇,叶奶奶难得兴致高涨,叶千澜也只好暂时按下心底的疑惑,陪着她一件件试衣服。
祖孙俩从白天试到天黑,可算是各自留下了两三件。
刷完卡ᴊsɢ把工作人员送走后,叶千澜迫不及待跑上楼去找到何行琛,一脸煞有其事道:“我劝你最好如实招来,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把人找来的?”
刚才结账的时候她一直疑心对方会再加个服务费什么的,还想着这钱给就给了,毕竟千金难买我高兴。
谁知道那经理非但没加价,甚至还以她买的数量多为由给打了折,这可就太稀奇了!
被堵住了去路的何行琛一脸好笑,往前几步略略弯腰直视她的眼睛,“你特意把我拦在洗手间门口就是为了说这个?”
叶千澜捏紧了手心强忍住没往后退,“那不然呢?”
何行琛复又贴近几分,温热的呼吸几乎打在她脸颊上,“你现在更应该操心的,不应该是我会提出什么要求吗?”
他相貌本就出众,漫不经心抬眼瞥来时,叶千澜的心跳控制不住有些失序。
她匆忙移开视线,“太过分的话,我可是有权拒绝的……”
然而下一秒,手里忽然被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何行琛猝不及防伸手抱住她,叹息似的开口:“我愿意按照你的步调来,但能不能至少在心里给我设置一个进度条?偶尔播报一下进度?”
“等哪天我走到终点,你再重新为我戴上它。”
第268章 手伸出来
捏在掌心的戒指依稀残留着体温,连带着心脏似乎都有些隐隐发烫。
叶千澜有片刻的失神,任何行琛抱了一会儿才道:“那如果……一直都没办法走到终点呢?”
何行琛侧头在她颈侧蹭了蹭,声音很轻,“反正裁判是你,如果说这条路上始终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人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