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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程慕清知道他想灭口,连忙去阻止。
“咔嚓——”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小纪歪着脑袋,倒了下去。
“林伟!”程慕清气势汹汹的拽过林伟的衣领。砃
“齐王妃!”四周有臣子上前想拉开她。
林珩横在程慕清身后,轻飘飘的看了眼那群人。
几名臣子踌躇着,愣在原地,仿佛被冻住了般。
“呵~”林伟似笑非笑的望着程慕清,一脸无所谓。
“清清。”林珩轻声唤她。
冷静,这里是大殿。
程慕清的意识逐渐回归本体,她松开他的衣领,表情瞬间又变得亲和,“对不住,似王殿下。”砃
“没事,本王不会记恨弟妹的。”林伟向后一退,抖了抖衣领。
他的脚正好踩在小纪的手上。
小纪痛苦的呻吟着。
“烦请似王殿下挪一挪您那高贵的脚。”程慕清咬着牙说道。
“好。”林伟后退。
程慕清知道小纪快不行了,所以她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直接蹲下身,凑到小纪面前,低语道,“袁安什么?”
“当年死的,是……替罪羊……”小纪眼睛微微合上,“还有……似王……”砃
他最后的两个字没说出来。
但从嘴型上看,是“想传递”?
传递什么?消息?他想给谁传递消息?难不成他通敌了?通的又是哪个敌?北方蛮夷?
程慕清满心疑惑,但其实更扰乱她心智的,是那句“死的,是替罪羊。”
这么多年过去,她其实对袁家没什么感情了。
但袁家老爷对她十分好,袁安对她,也如亲兄。如今听当初被斩首的“袁安”是替身,她多少还是有些触动的。
“清清,起来。”林珩见小纪眼睛闭上,身体也没有起伏,知道他已死。便毫不犹豫的将程慕清拉起来,还贴心的给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砃
“似王,你可知在大殿杀人,是多么晦气的事?”林砚言语中满是指责之意,“父皇如今正是修炼之时,你怎可将宫殿染上这一层晦气!”
此话一出,整个宫殿的氛围都变得诡异起来了。
纱幔后的人缓缓起身,“拉出去!还有似王,一并拉出。”
晋明帝的声音带着怒火。
很明显,林砚抓准了他的弱点。
皇帝动怒,侍卫自然不敢怠慢,立马上前将小纪与似王带出宫殿。
“其他人可还有事?”晋明帝言语中的怒火并未消散,“无事退朝!”砃
这个时候,即便有事,也没人敢说出来啊。
大殿内鸦雀无声。
晋明帝抬手,李澜一立马上前,喊了句“退朝”,便带领其他几名太监,将晋明帝连同纱幔抬走。
跟个菩萨似的。程慕清在心中吐槽。
别怪她吐槽,原因是晋明帝地下坐着的,的确是一莲花形状的宝座。
宝座上,插着五根支撑顶部与底部的圆柱,上面挂满了纱幔……
189 古德的绸缎
关于似王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銓
事后,林伟被禁足,贺才俊被革职,贺千元被晋明帝派人解救。
有人忧愁,自然就有人欢喜。
曹达赈灾有功,晋升为户部尚书。齐王夫妇赈灾有功,赏赐黄金白银。
……
武安侯府。
马车缓缓停在门口,门口看门的大爷见了,连忙上前行礼,“齐王殿下,齐王妃娘娘万安。”
程慕清朝他略一点头,往府衙走。銓
她前脚刚到正厅,楚氏后脚便跟了上来。
“齐王妃。”楚氏上上下下打量她,“你瘦了不少。”
“没有大鱼大肉,自然就瘦了。”程慕清面带无奈,“朝哥儿睡下了?”
“嗯。”楚氏点头,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王妃请来。”
“阿珩,你在这等我吧。”程慕清拍了怕林珩的肩膀。
虽然满心不情愿,但林珩还是听话的坐在太师椅上,一副乖乖巧巧等她的模样。
走出正厅,二人行走在木制的九曲长廊上。銓
鞋子与木板碰撞,有节奏的响着。
“接到你的拜贴,我便差管家将近几年圣上赏赐的东西全部整理了出来。”楚氏跟在程慕清半步之后,“账本也有。”
“有劳嫂嫂了。”程慕清朝她略一颔首。
“客气。”楚氏抿唇一笑,引她来到库房。
库房方方正正,十分敞亮。
程慕清踏过门槛,看着房中的瓷器白银,问,“有古德的丝绸吗?”
“古德啊……”楚氏召来一管家,从他手上接过账本,“我记得那批丝绸,我找找。”銓
趁楚氏翻找这一时间,程慕清在库房走了两圈。
为避免遭贼,库房采取密闭形式,四面皆为厚实的墙体,棚顶用稻草覆盖,瓦片是带着尖刺的。
“管家,仓房的钥匙有几把?由谁保管?”程慕清问道。
“是我。”楚氏回道,“有两把钥匙,备用的在母亲那。”
“可曾有谁接过手?”
“只有我的贴身丫鬟……”楚氏想了想,“王妃,您说觉得?”
“别紧张,我只是多设几种可能。”程慕清一笑,她凑过去,“找到了吗?”銓
“啊……”楚氏连忙指给她,“古德这一批丝绸,是五年前由圣上赏赐的。那批绸缎很是柔顺,且无论用什么刮,都刮不坏。因而,被父亲拿来给母亲做衣裳了。一共做了六套。”
“都用了?”程慕清问。
“嗯。”楚氏将账本交给她。
账本上明明白白写了赏赐时间以及匹数,以及程侯爷做衣时间与匹数。
程侯爷将所有古德丝绸都给陶氏做成了衣裳。
匆匆扫过几眼,程慕清顿时脸色大变。
一旁的楚氏见状,跟着提心吊胆起来,“可有什么不对?”銓
“我居然一件都没得到……”程慕清愤愤道。
“……”
“如果真如账本上所说,侯府的古德丝绸是一点也不剩了?”程慕清顿了顿,“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制衣的过程中,有人私自藏起了一些料子?”
“嗯……应该不会吧……”楚氏似是想起了什么,眉头越拧越深。她问,“王妃,您一直问这料子,是为什么?这料子惹什么祸了?”
程慕清简单将皇宫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李澜一说,古德丝绸只赏赐过武安侯府……”
“不光!”
程慕清话还未说完,便听得一道反驳。銓
姑嫂二人顺着声音看去。
“还有……我们袁家。”袁珍珠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看上去就像个正常人。
她什么时候出现的?程慕清先是满脑子问号,后又被她说的话吸引。
还有袁家……
怪不得李澜一不敢提,如今只要在圣上提“袁”字,是要被廷仗的。
“狗皇帝做贼心虚,从不肯提我们袁家半句。”袁珍珠冷笑。
等等!小纪死前曾说死的袁安是替罪羊。也就是说,袁安现在隐于暗处,与似王合作?銓
与似王合作……
程慕清紧绷着下巴,双手一点点握紧。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悄然浮现。
……
两人从武安侯府出来时,天色尚早。
夏日的夜晚总是降临的很晚,不同南方带着潮气的热,京城是更加干燥的闷。
两人乘着马车,往齐王府赶。銓
到达齐王府后不久,圣上下发的奖赏也接踵而至。
一回生,二回熟。
程慕清面对这些奖赏时,内心毫无波澜。
她差今夕整理好,顺便叫贺千元上门,才回房沐浴。
刚沐浴完,贺千元便上门拜访了。
正厅,林珩正襟危坐,与贺千元大眼瞪小眼。
两人见程慕清踏入房门,脸上都露出了解脱之色。銓
“齐王妃。”贺千元起身行礼。
“坐吧。”程慕清摆摆手,脸上带着笑。
贺千元客笑着谢她,但身子却还是在她落座之后,才肯坐下。
“林伟可有为难你?”程慕清问她。
“没有。”贺千元摇头,“有兄长护着,他不能对我怎么样。”
“你兄长……”
“兄长会得到相应处罚,还请齐王妃放心。”銓
“他是你兄长,你为何这般决绝?”
贺千元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但她很快板过ᴊsɢ脸,“金鹰卫行忠君之事,此次案子的主办官是齐王,我们也应当听从齐王的安排。臣兄长与似王合谋,陷您与齐王于危险之中,即便他是我兄长,于理而言,也是不对的,也是该受处罚的。”
“那他会受到什么处罚?”程慕清拿过一旁的茶碗,轻轻吹了口气。
茶碗中的茶叶随着波纹晃动。
“贺千元,知道我为何找你过来吗?”程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