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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守着原则不愿意破坏。不过也好,逼着曹静来找他,给他创造了机会。
王天福心中得意,开始幻想。
他是打算先帮了曹静,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再看情况怎么更进一步......
王天福是明天出差,他直接拎着箱子回了家,准备明天往火车的货运车厢一扔就完事。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曹静告诉他的,到了首都后跟人接头的时间地点,脚步越发轻快。
谁知,他走到一段无人的小路时,从路边忽然窜出来了一只猫。
那猫十分肥硕,看样子应该是谁家养的,跑了出来。
王天福起先吓了一跳,不过也没在意,想绕过挡在路中间的猫。
猫却像是个劫道的似的,盯着他手里的箱子一动不动。
王天福气笑了,骂道:“小崽子,还想抢我的箱子不成?”
抢箱子肯定是不至于的,箱子虽不大,却也比猫的体型大上许多。
那猫缓缓踱步上来,凑到箱子近旁耸了耸鼻子。
王天福觉得这猫挺诡异,连忙大步离开。
走了会,他回头一看,猫已经不见了。
王天福纳闷地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猫的身影。
这么快就不见了?
王天福心中发毛,不再逗留。
***
从江城到首都的铁路上,一辆火车疾驰着。
车内熙熙攘攘,压根没人注意到缀在最后面的一节货厢上,跳上了一只猫。
货厢是从外面插上的,高速行驶在路上,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去打开。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
只见肥猫伸出爪子,轻易就将车厢的插销给推开了,然后灵活轻巧地跃了进去。
肥猫耸着鼻子寻找着,很快,就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想要的东西,赫然就是曹静托王天福带的那两只箱子。
肥猫用嘴咬住箱子的手柄,往外拽着,直接将两只箱子扔下了火车。
完成以后,肥猫探出身子上了车顶,又原样将门关上,插上插销。
除了丢失了两只箱子,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
肥猫从火车顶上一跃跳下,飞奔着往江城某警备区家属院去了。
秦寒舒看到回来的老虎,松了口气。
她摸摸老虎的头,问:“事情都办好了?”
“喵呜~”老虎转着圈在她腿边蹭了蹭。
秦寒舒奖励般将老虎扔进空间,让它跟灵兽玩了会,算着周维光快回家来了,才将老虎放出来。
她让老虎将箱子扔掉,是为了让王天福和霍振铎对上。
货是霍振铎的,被王天福给弄丢了,以霍振铎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王天福。
不过光是这样,王天福顶多挨一顿打,再赔点钱,报应远远不够。
她还得加把火......
***
火车到首都停下。
王天福脸色发白地站在已经空荡荡的货厢。
那俩箱子呢??
他找到一个同事,问:“你带的东西丢了吗?”
同事道:“没丢啊,你的丢了?”
王天福神色凝重地点头,“你说,会不会是报纸上登过的那个飞天大盗,偷了我的东西?”
最近这半年,报纸上登过好几次火车货厢失窃的新闻。
要在火车疾驰的过程中,进入货厢里偷窃,是一件难度系数非常高的事,所以报纸上说,偷东西的大盗是练过轻功的,给起了个名叫飞天大盗。
同事道:“飞天大盗是西南省的,怎么可能跑大半个国家偷到咱们的火车上来?而且,我们其他人的都没丢,就你的丢了。”
王天福的脸更白了。
那东西上哪去了?
他莫名想起了那天遇到的猫,可是一只猫......哪有这么邪乎的猫?!
肯定是被人给偷了!
同事不可能偷他的东西,那就是被乘客偷走的!
王天福咒骂了几声后,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怎么办?
曹静显然还有上家,而且能有渠道搞到这种货的,不会是什么善茬。
他怎么交代啊?
王天福前几天光想着曹静了,被美色迷了神志,没有深想,现在才后悔,不该冒冒失失掺和进来。
起码他也应该先打听一下曹静的上家到底是谁!
别最后没把曹静搞到手,反而惹一身骚啊。
王天福不是个没脑子的人,他迅速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分析了一番。
把货弄丢,固然是损失严重,但也还没到承担不起的地步。
而且他跟那位上家,中间还隔着个曹静——他是曹静找来的,于情于理,曹静也得分担至少一半的责任。
最后的结果,应该会赔钱了事。
他算了算自己的积蓄......不如,趁这个机会,他把钱都赔了,不让曹静承担?那样曹静肯定对他感恩戴德,有利于两人关系的发展!
王天福想得很美,已经脑补到曹静因为感谢他而以身相许了。
王天福弄丢货物的糟糕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到了首都,他照常去了接头的地方,见了接头的人,说明了情况。
对方虽然生气,却真信了他的话。
货物在路上丢了这种事,也不稀奇。
王天福心稍微安了安,却不知有些事已经在朝他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第123章 举报
钢铁厂职工院是一大片平房,规划得很整齐,不过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家家户户人口增多,前后又搭建了许多建筑,便显得杂乱无章了。
不熟悉这里的人进来了,都可能绕来绕去找不到出路。
自然,也很少会有外人来这里。
钢铁厂以霍振铎为首的一伙小年轻,本来在前两年就按政策下乡插队去了,只不过不守规矩,没过多久就私自跑回来了。
跑回来后也没有工作,成天游手好闲,常常聚在霍振铎家打牌。
霍振铎家现在就一个他和瞎眼的奶奶,住着三间房子,宽敞得很。
只要霍振铎每月按时给钱,霍奶奶也不会管他任何事情。
哪怕一伙人的笑闹声,都快将房顶掀开了。
“草!今天手气太他妈背了,底裤都给输没了!”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人哀叹,将最后两颗花生米给了出去。
牌桌上虽然摆的都是花生米,但这不过是筹码而已。
“霍哥手气好,晚上请客哈!”
霍振铎懒洋洋地洗着牌,嘴里叼着烟,说话的声音便有些含糊,“行啊,啤酒管够。”
众人一阵欢呼。
“对了霍哥,听说你跟阿杰被陈秃子给埋伏了?”
霍振铎身侧的阿杰抢先答道:“没事,我们已经把场子找回来了,这回陈秃子可出了大血!可谁他先犯贱呢,该!”
“那家伙阴比一个,就会搞偷袭!有本事正大光明打一架啊!”
“还不是为了霍哥手上那条线么,馋得口水直流又抢不过去,可不就只能耍些下作手段了。”
霍振铎手捏着牌,淡淡道:“陈秃子的人,以后见一次弄一次。”
众人听话的附和。
“阿杰,”霍振铎从兜里掏出一张自行车票,递给身侧的小伙,“给你姐买辆新的。”
阿杰喜笑颜开的接过去,“我正愁没票呢!”
正是一番其乐融融时,站在门口的一人突然喊道:“我靠,怎么有公安过来了??”
众人还没来得及将牌桌收拾了时,公安已经冲了进来。
“我们接到实名举报,有人在这进行非法交易。”
霍振铎一伙人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他们非法交易是有,但也不会选在自己家里进行啊。
几个公安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有些怀疑。
一伙小年轻聚众在一起打牌,说赌博没错,但非法交易在哪?
可他们接到的是实名举报,举报人的名字和单位都不是作假,根本不像是恶作剧啊。
公安将现场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非法交易的证据。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们,我请求严查!”
“没错,肯定是陈秃子!那孙子就会这些阴招!”
“我们哪有非法交易啊,我们就是无聊了在一块打打牌,连钱都没赌呢!你看我们桌上放的可是花生米!”
霍振铎站出来,笑问:“同志,我们的确是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会不会搞错了?”
几个公安对视几眼,然后其中一个道:“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来都来了,不能白来啊。一伙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带回去查肯定也能查出点什么来。
这个想法还真没错。
霍振铎一伙人干的那些勾当,虽然没有留下证据,但他们本身的身份就是非法的盲流。
公安得知这些人都是从乡下偷跑回来的知青后,立马就联系了当地的知青办,打算把这些人送回去。
但是,霍振铎一伙人根本就无所谓,吊儿郎当地看着公安忙活。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过段时间再跑回来不就行了。
阿杰看了看霍振铎,好声好气地问公安道:“同志,到底是谁举报的我们,能不能告知一声?”
对方铁面无私道:“不能。”
阿杰缩回脑袋,在霍振铎耳边道:“肯定是陈秃子。”
霍振铎翘着二郎腿,眼睛垂着,看不清情绪,半晌后才道:“到底是谁,我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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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