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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绮悦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忽就忍不住笑了:“这有什么稀奇的?”
虽然,她和彭谨年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且,他们早晚有一天会和离,可现如今,不还没有和离吗?
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给他洗两件衣服怎么了?
“你!你!”吴月牙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你糟蹋谨年哥的钱就算了,你居然还给别的男人洗衣服?你对的起谨年哥吗?”
别的男人?
毛绮悦一脸无语:“吴姑娘,你当真喜欢彭谨年?”
要真喜欢,能看不出这是彭谨年的衣服?
其实,以前,她为了帮她和彭谨年破镜重圆,还不计前嫌的点拨过她,谁知道,她耗了这么久,也不见得有什么成效。
如今想来,只怕问题不光出在彭谨年身上,这位吴姑娘身上也很有问题。
毛绮悦看了吴月牙一眼,这人处处针对她,她也懒得去帮她了!
收回了目光,毛绮悦再不看吴月牙一眼,继续清洗衣服。
吴月牙没想到事到如今,她还这般嘴硬,一时间,怒不可遏。
“我一定要让谨年哥看到你的真实面目!你以为,让他知道你给别的男人洗衣服后,他还会要你?你就等着被休吧!”
吴月牙咬牙说了一句,径直踩到了青石板上,抢了毛绮悦木盆里那件男人的长衫就开跑。
毛绮悦实在没设防她会有这个举动,这才反应过来,顿时郁闷道:“吴姑娘,你莫不是太闲了!”
那明明就是彭谨年的衣服,吴月牙这是告的哪门子的状?
第160章我给我男人洗衣,怎么了!
等毛绮悦和青姐儿回去的时候,赵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可以想象,吴月牙到底闹出了多大的动静。
“哟,谨年媳妇回来了?”王寡妇磕着瓜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一时间,一道道带着兴味的目光都凝在了她身上。
青姐儿皱着一张小脸,生怕别人欺负了自家大嫂嫂,毛绮悦则挑了挑眉,不动声色拉着青姐儿往里走。
院中,吴月牙正拿着彭谨年那件长衫在跟芸娘说着什么。
芸娘面有急色,跟她小意解释一番后,却引得吴月牙拔高了音量。
“芸婶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维护毛绮悦!这怎么可能是谨年哥的衣服,毛绮悦分明是背着谨年哥给别的男人洗衣服!”
毛绮悦眉头挑的越发高。
吴月牙这话,俨然是在告诉大伙儿,她给彭谨年待了绿帽!
“这不是我相公的衣服,是谁的衣服,吴月牙,你就这么不讲究?为了泼我脏水,也不怕累及谨年的名声?”
说及此,她冷了眉眼:“三人成虎的道理你不懂?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是害谨年还是帮谨年?”
吴月牙心绪复杂。
听着毛绮悦口口声声的喊相公,她只觉刺耳的很,可同时,她又被毛绮悦的话给唬住了。
是啊,若这个衣服当真是谨年的,回头······
然而,这个想法也就在脑海里闪过,就被她给否决了。
毛绮悦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可能给谨年哥洗衣服!
“好!毛绮悦,都到这时候了,你居然还不承认,那我就问问村里人!”
冷冷一笑,吴月牙将手里的长衫递到了院门处:“乡里乡亲们,你们快看看,这是谨年的衣服吗?这压根就不是!”
吴月牙手里拿的正是彭谨年那日去雪山寺时穿的素色长衫,如今,她往众人面前一摊,众人立马就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谨年媳妇儿该不会真的给野男人洗衣服吧,只不过,这衣服,我瞧着怎么那么熟悉?”
“该不会是咱村里的人吧?”
芸娘身形晃了晃,险些站不稳当。
她是看着吴月牙长大的,她一直觉得吴月牙是个招人疼的小姑娘,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也有这一面。
青姐儿和业哥儿也是惊住了。
这可不就是大哥的衣服吗?他们不明白月牙姐在闹什么?
只有吴月牙格外振奋,又将长衫拿着,往人群凑近了几分:“婶子,你说眼熟,你给说说看,这衣服是谁的,我定要把那男人抓出来!”
毛绮悦不无同情的看了吴月牙一眼:“吴月牙,若当真是你污蔑了人,你该当如何!”
她想,吴月牙也该得点教训了!
“我污蔑你!毛绮悦,你别说笑了,你怎么可能给谨年哥洗衣服!若我当真污蔑了你,我就给给你磕头认错!”
毛绮悦听得这话,颇为好笑的拽住了她手里的长衫:“他是我男人,我给他洗衣服怎么了!倒是你,你拿着我男人的衣服干什么!”
毛绮悦这声音不高不低,却将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面面相觑,只怀疑自己听错了。
毛绮悦居然说谨年是她男人?月前,她还要死要活的想离开谨年,这就转了性子?
“谨年?”这时,人群里传来了一道讶异的声音,众人扭头看去,就见彭谨年正绷着一张脸,站在院门处。
毛绮悦自然也看到了。
她脑子‘嗡’了一下。
彭谨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自己口口声声说他是她男人······他不会也听见了吧?
“谨年哥,你回来的正好!”吴月牙面上一喜,拽着手里的长衫用力一扯,只听袖管处传来了‘刺啦’一声布匹碎裂的声音,她人已经凑到了彭谨年的跟前。
“谨年哥,毛绮悦她。”吴月牙话没说话,就被彭谨年沉沉打断,“你来干什么?”
这声音,竟比往日还冷漠几分。
吴月牙怔了怔。
“吴姑娘,用我的长衫羞辱我与我家人,便这么让你欢喜?”
彭谨年凝眉从她手里拿过长衫,眼底深处,涌过丝丝不耐和厌烦。
‘家人’这个称呼,引得毛绮悦耳膜一震,随后,一股子欣喜涌上了心头。
彭谨年口中说的家人是她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彭谨年不讨厌她了,她蹦跶了这么久,也总算起了成效?
“怀,谨年哥,你。”吴月牙很是委屈。
他又这样疏远的叫她吴姑娘,还帮着毛绮悦说话!明明,她才是他的未婚妻,明明,她才是那个要嫁给他的人啊!
“是便,月牙儿,那本就是谨年的长衫,你可莫要在乱说绮悦了。”芸娘被青姐儿搀扶了过来。
吴月牙毕竟是差点成为她儿媳妇的人,若说她对吴月牙没有一点不同,那是不可能的,可经了这事儿,她便看明白了。
就算是为了谨年和绮悦好,往后,他们一家子都得离月牙儿远一些。
“怎,怎么可能?”吴月牙摇了摇头,殷殷的看着彭谨年。
她多么希望,他能告诉她,芸娘说的都是假的。
可事实上,彭谨年只是漠然的看了她一眼,不带一丝温度道:“长衫就不用你赔了,愿赌服输就好。我不想惊动吴夫子,还请你往后不要再来我家。”
吴月牙瞪圆了眸子,她只觉心尖像是被人戳了一刀般,疼的不行。
谨年哥居然跟她说这些话,他竟这般袒护毛绮悦了吗?
院子里,格外寂静。
彭谨年扭头看了毛绮悦一眼,毛绮悦恍然回神,忙道:“对,谨年说的不错,愿赌服输,你刚刚可说了,要给我磕头道歉!”
吴月牙小脸红了白,白了红。
她磨着牙,想让毛绮悦别太过分了,可一对上彭谨年那冷沉沉的目光,她心中不免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