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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溢彩苑,萧明珠松口气提高了声音:“菊儿,死到哪儿去了?”
“六小姐,菊儿她们仨已经不在溢彩苑了。”身边的丫鬟小声提醒道。
萧明珠这才想起英嬷嬷将她们仨给调走了。哼,她们几个以为出了溢彩苑就能逃出自己的掌心,没那么容易。
“行了,都退下吧。”萧明珠快步朝卧房走去,四个新来的贴身伺候的丫鬟紧跟着。
来到房门前,萧明珠停下脚步:“你们俩先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你们俩在外头守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四个丫鬟躬身回答后各司其职。
萧明珠进入房间后转身的瞬间,贴了隐身符的玄宝闪身跟着进屋。
玄宝打量着萧明珠的卧室,与自己简单温馨的卧室不同,娘亲还真没亏待她,屋里的头摆设就算她这什么都不懂的还能看出极为奢华。
对此,玄宝倒是没有丝毫妒忌,在她看来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萧明珠疾步走进内室,玄宝好奇地跟了进去,就见她如获至宝般从怀中掏出个东西。
什么东西?一个小盒子,打开看里头是块玉佩,上面还有坠子。
是挺好的玉佩,看着还精致的,玄宝凑上前去,玉佩上的纹饰是龙。
这东西看着好生眼熟,玄宝眨巴着眼睛仔细回想着。
萧明珠拿在手里看着傻笑,过了片刻之后,她将玉佩翻个面过来。
背面有字,玄宝一看,是个“尧”字。
是东方尧的玉佩,玄宝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因为舜哥哥腰间也系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她没有细看,不过估摸着背后刻的必定是个“舜”字,改日遇到他再拿来看上一看。
萧明珠终于等到东方尧,而且还拿到他的贴身之物,究竟是怎么回事?玄宝心中充满疑问。
将那玉佩紧紧抓在手里,萧明珠自言自语:“他年纪尚小才这么容易就将信物给我,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
说完萧明珠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看着那书信她露出冷笑。明明是一张小姑娘的脸,可她那笑容狠毒得令人不敢直视。
书信?玄宝的脑子转了转立即明了,看来今儿绝对不是萧明珠与东方尧第一次见面。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夜探五哥
里头写的是什么?玄宝眼睛盯着萧明珠的手,关键的问题看来在这信上。
萧明珠起身将那书信藏在梳妆台暗阁中,手上拿着玉佩又端详了许久。
玄宝按捺住性子干脆在椅子上坐下,她必须要等,等机会看看那封信。
好不容易萧明珠终于将手中的玉佩塞入枕头底下:“来人啊,伺候我沐浴。”
机会来了,玄宝眼睛大亮,可以看看那封信究竟是什么内容了。
小丫鬟进来搀扶着萧明珠进屋后的沐浴间,隔着屏风看到萧明珠宽衣解带后进了浴桶,玄宝赶紧行动。
快速找到那封,玄宝快速浏览后神色大变,这封信是借着萧明珠的手给萧辽的,里头大致的意思是让他将勾结突厥谋逆叛乱的罪证藏在定安侯府后才搬走。
玄宝翻到最后,发现没有署名,不过想想那珍宝阁是王贵妃的产业,萧明珠又拿到了东方尧的信物,背后想要诬陷爹爹陷定安侯府于死地的人呼之欲出。
飞快将信折叠好放回去,玄宝偷偷打开房门离开。
小娃娃边走边想,自从娘亲重新拿回侯府大权,想要将二房分出去,大房与二房的矛盾开始激化。
萧佑锋死后,以他们二人的脾气秉性必定是对大房恨之入骨,可他们俩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应该说太过平静了。
还有成魔的萧佑铎,他只有萧佑锋一个亲兄弟,错过了最佳时期,他找到可以重生的身躯了,这也代表他心心念念M.L.Z.L.想要得到的权势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萧辽夫妇俩再加上萧佑铎,玄宝猛然发现自己大意了,他们是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过去的。
想想刚才看到的那封信,若是萧辽栽赃陷害真的成功,通敌谋逆叛国这等大罪就算是太后娘娘和皇上对定安侯府再好也不能容忍的。
玄宝很庆幸自己一时兴起跟着萧明珠,东方尧的玉佩和书信是萧明珠刚刚拿到手的,一切都来得及。
思及此,玄宝深吸口气神色恢复如初。抬头看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溢彩苑下意识正朝着凌云苑的方向行进。
停下脚步,玄宝骤然想起跟踪萧明珠的阿旺所禀报的,今儿萧恪礼跟着萧明珠一起去珍宝阁的。
玄宝眉头紧皱,虽然与萧恪礼相处不多,不过小娃娃却心如明镜,他应该是几个哥哥中最有心计的。那他恰好今儿跟着萧明珠一起去是察觉了什么还是另有隐情,或者是他被花言巧语蒙蔽了神智。
停下脚步,玄宝沉吟了许久还是调转方向,朝着萧恪礼居住的院子而去。
“小五。”萧恪礼刚沐浴完就见房门被推开萧恪义走了进来。
“四哥,您进来也不扣门,我这还没穿好衣裳呢。”萧恪礼嘴上说着的同时半转身套上衣裳系鞋着腰带。
萧恪义毫不客气径自走到萧恪礼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你光溜溜的样子我都见过,有什么好顾忌的。”
萧恪礼回道:“那是小时候,现在我们长大了。”
“你可能不知道你有个习惯。”萧恪义紧盯着萧恪礼,“每逢你心虚的时候就拿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当成理由指责我。”
愣了一下后萧恪礼反驳说:“没有。”
“你骗得过别人骗不了我的,例如此刻,很明显你心虚了。”萧恪义淡定地说。
萧恪礼穿好衣裳往萧恪义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四哥是不是因为我跟她出去的事儿想骂我。”
“骂你,你觉得你该骂吗?”萧恪义反问道。
面对萧恪礼的沉默,萧恪义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是直白的性子,在我眼里不是黑就是白。在旁人眼中,你比我圆滑多了,可我却知道你其实骨子里与我是一样的人。”
“四哥究竟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经过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以你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清萧明珠的。前阵子你不是压根就不理会她,所以今儿为什么会陪她出去?”
面对萧恪义疑惑的神色,萧恪礼还企图遮掩:“不过是正好我也要出去罢了。”
“你这是在敷衍我。”萧恪义逼问道,“你要去哪儿要这么偷偷摸摸不让我知道甩掉我?别跟我说你恰好与她顺路,这借口太蹩脚了。”
“四哥,咱们过去也没说必须整天粘在一起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
“哎呀,不要什么不过了。”萧恪礼上前拉起萧恪义,“四哥,我的好四哥,你需要多休息,我也很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说话间,萧恪礼顺势将萧恪义给推搡到门外,还顺手将门关上。
萧恪义看着紧闭的两扇大门只能转身会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