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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旅店前台的时候,那收银阿姨见我要走,还朝我道:“我还没去收房呢?你等一下……”
“押金不要了。”我朝她挥了挥手,直接朝外走。
刚走出门,就听到呵呵的笑声,可笑着笑着,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我扭头一看,就见一身衣服破烂得都快成条的疯神婆,坐在旅店外面的垃圾桶边上。
一边翻着垃圾桶里,吃剩的饭盒吃,一边看着我,又哭又笑。
我瞥眼看着她,完全都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了……可她那又哭又笑的疯样,让我瞬间就知道是她。
想着当初她被那条蛟龙拘魂的时候,嘴里冒出来的声音,与楚湖确实不太像。
可她是怎么,从胡家村千里迢迢到了北方,又是怎么回来的?
又是怎么准确的找到我的?
我突然感觉很无力,就是无论我逃多远,都逃不掉吗?
“蛇妹子……呵呵,蛇妹子。”疯神婆将东西往嘴里扒拉,一边指着我呵呵的笑:“纳彩送喜,快了!快了!”
我听着心头一冷,拎着袋子,慢慢朝疯神婆走过去。
朝她沉声道:“你帮我告诉那条蛟龙,就说我胡清颐同意了。”
疯神婆也是一愣,跟着拍着满是油水的手,哈哈大笑:“好!喜事成了,成了。”
可我一转身,就见明沧蒙着眼睛,站在旅店门口。
虽看不见眼睛,可一张脸却是从未所有的阴沉。
第122章 全村转移
我没想到明沧会跟着下来,只是这会他整条蛇都僵直的站在旅店门口。
可就算阴沉着脸,明沧一身挺拔,傲淡如松。
背着二胡站在那里,这乡镇小旅店都被他衬得堂皇了些。
可他一出来,疯神婆立马吓得直接往垃圾桶后面缩,抱着垃圾桶朝明沧挥甩着手:“怪蛇,双魂怪蛇。走开,走开……”
明沧嘴角轻勾,似乎无声的冷笑。
我不管明沧看不看得见,朝他点了点头,拎着那个蛇骨嫁衣的袋子,就朝远处走去。
明沧这次没有再追上来,也没有出声。
但我没走两步,就感觉身上热气腾腾的。
原先我还以为是太阳大,衣服晒干了,可等我感觉内衣服瞬间就发干的时候,就知道是明沧用的术法了。
手不由的捏紧了那把锉刀,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酸。
他追下来,就是为了帮我烘干衣服吗?
其实他可以引水的,就像当初我们欢爱过后,躺在那张竹凉床上,他都能引着水如同花洒一般洗着澡。
无论是我的衣服,还是那流落地的水,转瞬都又消失了。
这次身上的阴水蛇味,他明明也可以引水冲洗的,却硬要拉着我来旅店,这中间难免有点小心思。
他也没有隐藏。
可他终究是认错了人!
我顶着大太阳,感觉胃里越发的难受,在路边的包子铺买了四个大包子,两杯豆浆,边吃边往医院走。
卖到中午还剩的豆浆,味道实在不好。
没豆浆味就算了,还带渣,而且放的还是糖精,回味都是苦的。
包子也不好吃,剩的只有榨菜包子,一点油水都没有,榨菜有股怪味就算了,包子还是冷的,梗到喉咙里,就算那稀如水的豆浆都送不下去。
可总得吃啊,不能饿着肚子。
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难喝的豆浆没了,包子还剩一个,实在咽不下去了,本来还想再买饮料清清嘴里的榨菜味的,发现没带手机,身上的现金都拿来买包子豆浆了,实在没钱挥霍买饮料了。
出门的时候,太急了,有点大意。
不过瞥了一眼在医院门口等客的常叔,我直接走过去,找常叔借了两千块钱。
他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我说五百块包他一天,晚上送我回去,连那两千块一起还他。
常叔这一下想都没想就同意,直接就掏现金给我。
我拿了两千块,让他在医院门口等我,反正他也知道我住梅姑那里,这边等车的司机都见到了,不怕梅姑不认账。
到医院,我直奔乐乐的病房,却发现早就空了,问了医生护士,却只是说血汗情况稳住了后,当晚就转院了。
我还想打听那两个沾了血汗的医护人员的情况,那些个医生护士脸色立马就变了,只是摇头说不知道。
连我问戚夫人是不是送到这边抢救的,她们也只说不知道。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明显是有人打好了招呼。
戚家就算没了那老两口子,依旧有点威信。
不过我也没白来,打了针疫苗。
那医生听说我是被老鼠咬的,再看我身上的伤口,一脸的诧异:“最近不安宁啊,上次旅店全是蛇,你居然还被老鼠咬。”
我只是讪讪的笑,想着那铁棺估计还得再睡,所以就又买了些急救用的药。
拿着单子刚取了药,就见常叔凑头凑脑的找了进来,估计怕我拿钱跑了。
我朝他挥了挥手,他还朝我呵呵的笑,直接就跟了上来:“你这妹佗,怎么老搞一身伤哟。”
将医药箱收了,我直接开口道:“这附近有个伏江岭,有个草药婆姓冉,你知道吗?”
我这话一出,旁边的护士看了我一眼,敲了一下「注意医托」的牌子。
常叔低咳了一声,朝我招了招手,带着我朝外走道:“是不是那个专门治花病的冉婆子?”
我想着彭姐就是去治花病的,当下点了点头。
结果常叔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太对了,张嘴眨眼,好像欲言又止。
不过或许他一个大叔,不好说这方面的事情。
朝我幽幽的叹了口气:“妹佗啊,你还年轻,要保重身体啊。”
从回到这里,我的风评就没好过,到处遭人白眼。
我朝常叔笑了笑,他倒是想着我把他钱都花了,也就安心送我过去。
伏江岭,其实就是一条河绕过半个山崖,看上去就像一条蛇匍匐在山下。
路上常叔和我说起冉婆子,只是不停的咂吧嘴,说她这个人很怪,怎么个怪法吧,他也不知道。
毕竟他没婆娘,也没有得过花病。
但只要找冉婆子治过花病的,要不就是被台死了,要不就是好了后,还更花了,也发了……
我想着应该是阴水蛇的问题,既然柳月华要放阴水蛇,总得找合适的人吧。
总不能在街边随便拉一下人,就往人家体内放阴水蛇,这不只是乱套,还会露馅。
普通人体内有条蛇,怕是直接吓晕了过去,然后就去医院了,哪会有彭姐那么强的心理素质啊。
所以只要找到冉婆子,就有办法联系到柳月华。
伏江岭离镇上比较远,我看着旁边的青山绿水,假意问了胡家村的情况。
“胡家村……”常叔幽幽的叹着气:“报应啊。据说是接连两天遭雷劈,然后他们老是在山里挖洞养蛇,把山体挖松了。还到处埋电线,自己乱搞电线杆子。”
“结果吧,那几天下暴雨,电线又引雷,雷把山给炸崩了,整个村子都埋了。”常叔哎哎的叹着气。
说到这里,又扭着电动三轮车的刹车,朝我神神秘秘的道:“不过啊,听说那里出了怪事。”
“什么怪事?”我诧异的看着常叔。
想到明沧说,胡家村还会有异状,一时心头也发紧。
常叔吞了吞口水,朝我低声道:“昨晚我帮人拉了一车水过去,那里征用了很多工程车救援。”
“听说啊……”常叔声音拉长,有些神秘的道:“胡家村的人都不见了。他们挖出了一些地方,可倒塌的房屋下面,一个人都没有。”
“可能是出事的时候不在家吧。”我不由的抓紧了背包。
常叔却摇了摇头:“不可能,胡家村的人都是鸡皮眼,鸡入笼会看不见的,所以他们晚上不出门。”
鸡皮眼其实就是夜盲症,一般患了这个病的,确实入夜后不方便出门。
可胡家村人却是因为入夜后会跟蛇一样。
“我只跟你说啊。”常叔见我没应话,以为我不相信。
朝我悄声道:“我有个远房的侄子是开挖机的,他告诉我啊,上面……”
他说到「上面」的时候,声音刻意压低:“虽然在安排救援,可好像只是走流程。而且在胡家村出事那晚,有一个白底黑字的车队冒着暴雨进村,而且都是密封的铁皮车,看不见里面有什么,没一会就又开走了。那车队一走,山就崩了。”
常叔说着,又瞥眼看了看我:“更怪的是,那些救援的车来得也快,好像山一崩,那些车就已经到了胡家村外了。有的还是市里的车……好像提前就知道胡家村要出事。”
“我这可以听说,你听听就算了,别说出去。”常叔说完,还朝我再三警告。
我听到白底黑字车牌,眼前瞬间闪过柳月梦的那辆车。
如果常叔这「听说」是真的,也就是说柳月梦提前将胡家村的人都带走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脑中突然闪过那个满身黄泥的人。
既然救援队都没有在胡家村挖出什么,他那蛇皮袋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