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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岁抬手就想扒拉他衣服,这给温年气笑了,问:“我这衣服还挺招人嫌弃,你闲得无事总是来扒拉我?”
时岁:“是挺招人嫌的,挡着我看你了呗。”
温年抬手把时岁的手腕压在了身后,声音里多了些警告的意味:“你要是还想睡觉的话,就别乱动了。”
“……那就都别睡了,你把我吵醒了,你也别想睡。”时岁现在一点儿睡意没有了,气道,“咱们就大眼瞪小眼到天亮。”
温年:“谁是大眼,谁是小眼,说说清楚,我眼睛可不小,别冤枉人。”
“你又跟我抠字眼!”时岁气的不行,劲儿又没他大,就在被窝里乱扑腾。
“你还来劲了?”少年也不甘示弱,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两侧,时岁太阳穴突突直跳,突然觉得自己玩过了。
房间里唯一的烛火被风吹的微微摇曳,光影暖黄,照着少年的侧脸,时岁心砰砰直跳。
“……”
时岁眨了眨眼睛,问:“实话说,你现在就算对我做什么,我也不会说你什么。”
“想什么呢?”少年笑出了声,却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钳着她双手。
“这能是我想什么呢?”时岁很直白的问:“你别跟我说你不想睡我啊。”
“嗯,你还挺直白。”温年俯身下来,低头吻着她的脖颈,稍显尖锐的犬齿咬起锁骨前那一层薄的几乎透明的皮肤。
时岁:靠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虎牙可爱了,咬起人来是真疼。
时岁蹙了蹙眉,想把他推开,力气却没他大,时岁忙道:“别咬我!疼疼疼!!!”
温年松了口,慢条斯理的笑了下,捏了捏时岁的脸,笑着说:“糯米团,你天天说我娇气,你呢,自己都怕疼怕的要死?”
“谁不怕疼?”时岁反问,“你以后生气了会打人吗?你提前跟我说,咱们都诚实点。”
“不会。”温年说,“不过你要是真生气了可以打我,我不还手。”
时岁说:“你真不还手?”
“嗯,保证吭都不吭一声。”
时岁:“那你记住现在的话。”
温年点了点头,懒懒散散的躺了回去,悠闲的枕着手臂,看着天花板,笑着说:“记住了。”
时岁又问:“那现在睡觉?”
少年偏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问:“不然睡你?”
时岁:“也不是不行。”
温年被时岁这副“算了随你折腾”的样子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逗你玩儿的,睡觉吧。”
说着温年的指腹抚了一下她被咬红的皮肤,笑着说:“你这什么皮肤,轻轻一碰就红了?”
时岁麻木了:“滚吧你,你分明是用牙咬的。”
“嗯,那就滚了。”温年缓缓起身,语调悠悠,“今天放过你了。”
第68章 他死不死关我何事?
时岁看着温年出去的背影,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神经病吧你。
又揉了揉刚刚被咬过的皮肤,把被子蒙上头继续睡觉了。
其实她是真做噩梦了。
她梦到她竟然一觉醒来回到了现实世界。
看到了熟悉的街景、熟悉的校园、高三堆落成山的试卷、看到落日余晖下在透明玻璃窗内奋笔疾书的少年们、也看到了不同于书中雾蒙蒙的、因为工业化被污染了的天空。
看到了熟悉的一切,却唯独少了温年。
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并不觉得爱情是一生的全部,也并不觉得人没有爱情就会死,那样太极端了。
但是人是要相互扶持的不是吗?
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很多事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样没意思了,所以时岁选择好的事,就再也不想改了。
每个人都有缺点和不足,也需要慢慢接受自己的不完美,才能成长,我们少年人不是无所不能的,但最难能可贵的不就是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吗?
所以时岁觉得这没什么。
她记得以前高中的时候,第一名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很聪明,很好看,班里的同学都很喜欢她。
她也没做过什么事,两人甚至接触的都很少,但是时岁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有些不喜欢她。
时岁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想法时都惊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明明对方只是太优秀了而已。
后来时岁很不安,她有一次问妈妈,她说:“我感觉我心里不正常了,别人明明没做错什么,可我就是讨厌她。”
妈妈却说,羡慕嘛,这是正常的现象。
每个人都会有。
重点在于,如何端正心态,让自己也变的优秀,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
她那时自己心里的不安才缓缓平复下来。
人生的岔路口很多,有些人走着走着就走错了路,还好她有一个指路牌,不断引着她往前走。
原来在迷茫时,别人一句肯定的解释,真的有拨云见雾的作用。
她能感受的到,温年的不安与迷茫,虽然不知道他这种迷茫出自何处,但也想试着,做一下他的指路牌,为他拨云见雾。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好,互相依存、相依为命也罢,管他是独木桥还是阳关道,她都不想让温年一个人走。
她不想回去了。
*
翌日一早,时岁刚醒就听说温年居然去上朝了。
她还以为温年平时那么散漫,好不容易受了个伤会多请几天假来着。
夜间下了暴雪,房屋前积了厚厚一层,她最近在学绣荷包,当时答应温年的,怎么也不能忘了。
天气太冷,时岁手冻的通红,蹲在暖炉前悟了好久都不见温年回家。
温年去上朝了,温婉一大早跑进府翻箱倒柜的找什么,把家里的伤药瓶瓶罐罐的翻出来一大堆,时岁就站在门口看她翻,温婉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刚一转头就看到时岁站到门口,吓了一跳。
温婉:“你一直站这呢?”
时岁穿的厚,身上毛茸茸的斗篷裹着,像个雪白的小兔子,哈出的气都是热的,手上拿了一个暖炉,扯了个椅子坐下,拨了拨桌子上被温婉翻出来的药罐。
时岁:“冬至伤还没好,你把这些带走了,他用什么。”
温婉无所谓道:“哎呀,你们东宫那么大,少这个?”
时岁面无表情的看着温婉:“去给慕禾用?”
“猜到啦?”温婉也不跟时岁兜圈子,也坐了下来,抱怨道:“也不知道怎么伤着的,问他他也不说,也不用药,这怎么行?”
“肯定是王夫人伤的!真的气人,就不该让慕禾当王将军家门客的!”
温婉自顾自的抱怨了半天,时岁只觉得讽刺。
姐姐不是姐姐,家不是家。
时岁嗓音清冷:“嗯,赶紧去给他上药吧,不然马上伤口都愈合了吧。”
温婉听出了时岁言语中的不满与讽刺,不禁奇怪:“嗯?你今天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温年是被慕禾所伤,伤的要比慕禾重很多,她当时没用力,只是见了血就松了,但温年是结结实实的被慕禾刺了一箭。
结果这位亲姐姐,不关心自家亲弟弟,反而用温年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