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宛白穆夜宫主她偏要又美又飒,闻宛白穆夜王在线无弹窗阅读
这两日,他受了太多伤,来源尽是闻宛白,不免令人有几分无奈。
桑颐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
“宫主既然想得知那事的答案,便不应这般草率行事。”乾枫波澜不惊地说,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
他只是冷冷直起身,再次走到闻宛白斜后方。
冷漠,淡然,置身事外。
闻宛白捏紧手中的长鞭,强忍住即将涌起的怒气,眼神示意众人退下。待暗牢中只余她三人之时,方启唇言:“乾枫,你在教我做事?”
乾枫拱手:“属下不敢。”
桑颐恶狠狠地盯着闻宛白,语气怨毒:“闻宛白,你若是再这般残忍地对待同门,便永远也不要想知道复活寒水草的办法。”
闻宛白噗嗤一声轻笑,讥讽地勾起唇角。“桑妹妹,本宫一直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桑颐一脸不耐的表情,身上的疼痛早已抵不过她心间日夜疯狂滋长的恨意。
闻言,桑颐冷笑:“你不配。”
乾枫静静地透过斗篷一角,望着倔强的师妹,心神一阵恍惚。他想起过去,桑颐曾是师父最为器重的女弟子。而闻宛白,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弟子。
那时桑颐趾高气昂,对师父虽恭敬,私下里却是颐指气使之态。
他都晓得,他都包容。
而闻宛白总会跟在穆夜身后,一颗真心如明月般皎洁。
可桑颐与穆夜的一纸婚约水月宫上下皆知。自始至终,不过是闻宛白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时,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讥讽她嘲弄她。
作为大师兄,未能及时制止此事,让闻宛白一步步成长为今天这个模样,是他的失职。
闻宛白勾了勾唇,不以为意:“桑妹妹究竟是在意穆夜多一些,还是在意乾枫多一些呢?”
她撩起一绺儿青丝抚弄,字正腔圆:“还是都喜欢呢?”
桑颐狠狠咬住下唇,被闻宛白突如其来的问话一噎。
良久,她气急败坏。“干你何事,闻宛白,你便是做了宫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孤独。所有人都不会爱你,你将在永恒中陨灭。”
“穆夜哥爱我,乾枫哥在意我。而你永远只是他们可有可无的影子,不可不执行的任务。”
桑颐不知从何处获得的力气,一次性说这样多的话。
“桑颐,够了!”
乾枫的脸一点点变得苍白,他欲阻止桑颐,却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19章 断她退路
桑颐眸光一顿,有些意外地望着乾枫。她的师兄,这么多年,从未用这样严肃的神情看她。
可她分明没有说错,这一切,从始至终本该是她的,平白无故由人夺去,教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恶气。
若不是闻宛白,她便不会成为这幅模样;若不是闻宛白,她早便与穆夜成亲;若不是闻宛白,她将是这水月宫名正言顺的主。
闻宛白便是这一切事的罪魁祸首,念及此处,她镶满愤恨的眸中几近喷射出嫉妒的火焰。
闻宛白依旧是粲然地浅笑,悠悠踱步上前,唇畔的笑意愈深。她一袭洁白衣衫,如九天谪仙般楚楚动人,可惜少了几分烟火气。
乾枫紧张地望着闻宛白,微微蜷缩起的右拳轻颤,却未再发一言。
闻宛白并不喜欢他掺和此事,他便只能做一只听话的雀,娇养在金丝笼中。
闻宛白讥诮地用余光瞥了一眼乾枫,反复拨弄着玉指,“桑妹妹还有力气说这样多的话,看来这责罚还不够。”
桑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方才耗费自己最后的力气讲了太多话,现下呼吸都显得艰难:“闻宛白,你定然不得好死!”
“啊!”
女子的惨叫在这暗牢中显得格外刺耳,亦足以令人心一揪。
乾枫甚至未看清闻宛白的动作,便见她一双手掐上桑颐的脖颈,与以往的漫不经心不同,她的眸中,淡定开外,是腾腾杀气。
那眼神让杀人如麻的他有几分心悸,是无法形容的嗜血、阴暗。
眼见着桑颐奄奄一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迈步上前:“宫主,您还有重要的事未问,若是现在便处死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摆起谦卑的姿态,小心翼翼为她求情。
闻宛白手一顿,笑容古怪地看了一眼乾枫,“这就是你的忠心?”
乾枫的语气带着三分疏离,“属下对宫主,向来忠心。”
闻宛白抽回手,飞快地闪至乾枫面前,疾风吹下他的斗篷,露出那一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庞。
“好一个向来忠心。”
她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宛如在凌迟人心。
乾枫面无表情地侧开目光,“宫主,收手吧。”
“你让我收手?”闻宛白轻轻一愣,笑的愈加讽刺。“若本宫当真那般无情,桑妹妹恐怕早已尸骨无存。时至今日,你竟叫我收手?”
“你可真是偏心,师兄。”
桑颐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声音有几分沙哑:“你不杀我,不过是为了晓得复活寒水草的办法,何必说的那般冠冕堂皇。”
暗牢阴冷潮湿,桑颐是习武之人,即使被废了一身武功,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也可以过活,可她毕竟是个人,再强的毅力,也抵不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
她心知自己已无太多时间过活,更不愿意让闻宛白的目的得逞,所以,她一定要让自己的死变得有价值。
闻宛白笑了。
“你在找死。”
“乾枫。”
乾枫拱手,“属下在。”
闻宛白提起一把剑“啪嗒”一声扔在他前面,“杀了她,让本宫看看你的忠心。”
乾枫垂眸,不动声色地捡起掉落在眼前的剑,出乎意料的动作奇慢。
“习武之人当讲究快之一字,你身为本宫的暗卫,出手不该这般忸怩作态。”
闻宛白看似谆谆教诲,实则暗自勾起了唇角。
乾枫的手微微有几分颤抖,险些拿不稳剑。
见状,闻宛白盈盈一笑:“若是连手中的剑都拿不稳,日后如何同本宫行走江湖?”
桑颐不断地摇头,意识到闻宛白这一次是认真的,惊愕地望着乾枫,“不……不,师兄,我是你最在意的师妹啊,你不可以做出手刃同门的事。”
乾枫一步步上前,在距桑颐一步之遥时停下。他没有看桑颐悲痛欲绝的模样,也没有理会闻宛白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