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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子平躺在付阮身旁:“比鬼吓人一万倍。”
付阮:“梦见乔旌南死了?”
沈全真深呼吸,望着天花板说:“我梦见蒋承霖了。”
付阮淡定:“确实晦气。”
沈全真声音提高几分:“估计咱俩昨天在沙发上聊天聊多了,我做梦也是咱俩在沙发上聊天,聊着聊着,突然蒋承霖插了句话。”
付阮:“他说什么?”
沈全真晃神:“我不记得他说什么,我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根本看不见他在哪儿,跟鬼一样!”
付阮下意识说:“你只怕丑鬼,蒋承霖这种人,变鬼也会好好打扮自己,吓不着你。”
沈全真扑哧笑出声:“我突然想到烧纸钱,如果死了真能收到上面人烧的钱,我肯定放银行里吃利息,活着天天挣钱,死了爱谁谁,我啥也不干;你肯定还要在地府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蒋大头就是那种拿钱买最靓的马,打扮的花枝招展,咱们三个经常会在胭脂铺碰面互相骂街的那种。”
沈全真三言两语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阴间画面,付阮不觉得晦气,反而觉得烟火气,尤其是跟蒋承霖在胭脂铺门口碰头,互相骂街的场面。
忍着笑,付阮道:“骂街一定是我们抢了他的限量款,他不能当阴间最靓的仔。”
沈全真笑得像平底锅上的活鱼,一抽一抽。
付阮问:“你想怎么处理乔旌南?”
沈全真一下就收住笑容,几秒后道:“你说呢?”
付阮:“我又不喜欢他。”
沈全真嘴巴微微动了一下,想说她也不喜欢,可终归是违心,没说出口,这个张嘴的动作虽然幅度很小,可还是被付阮看见了。
付阮淡淡:“还喜欢也没什么丢人的,乔旌南虽然算不上多好,但对你也不差,之前你俩闹掰,不是因为你肯定他恋爱期间劈腿,是你们之间原本就有很多其他没解决的问题,问题堆多了,有时候连问题本身都记不住,只能记住自己不开心的情绪,只需要一根导火索,剩下的就是等爆。”
沈全真和乔旌南的恋爱,是付阮一路看过来的,她看着沈全真是如何大鹏展翅,高调的拥抱了乔旌南那个太阳,要说飞蛾赴火,燎一下尸骨无存,就像从未发生过,可大鹏跟太阳,想想都不会悄无声息。
在没跟沈全真谈恋爱之前,乔旌南就是设计院出名的风云人物,家庭背景,个人能力,脸,无一不是优越的,就连他那爱答不理的气质,都是早年女生们春闺梦里人的必备。
沈全真高调追了乔旌南小一年,因为两人隔着五岁,沈全真十七岁跟乔旌南表白,乔旌南说:“妹妹,你少搞我,我不想犯法。”
后来沈全真过十八岁生日,乔旌南送了她一房间的玫瑰,一看就不是九百九十九,沈全真问是多少,乔旌南真挚:“谁数它啊,有那闲工夫多跟你待一会好不好?”
沈全真就爱乔旌南这副既真诚又不怎么走心的范儿,两人在一起还是开心了小半年,等过了热恋期,剩下的就是挑错。
沈全真看不惯乔旌南身边总是有女生追,乔旌南也在一次次的解释中,反过来嫌沈全真疑神疑鬼,毕竟她身边也有不少男生追。
所有没被解决好的问题,都是一次又一次为爱妥协的情绪,那时的沈全真和乔旌南都不知道,他们嘴上说着事情过了就过了,可是心里,终究是没过去。
沈全真出神半晌,轻声说:“我们都放不下过去,心里又都有对方,但我们又都不知道,我们喜欢的到底是之前的那个人,还是眼前的这个人。”
付阮很容易做出判断:“那就试试看,这次换他追你,追不追得上,看他有多少本事。”
沈全真侧头看向付阮:“你不是很烦乔旌南吗?还替他说话。”
付阮:“我烦不烦他看你对他的态度。”
沈全真脱口而出:“那我以后也对大头尊重点儿。”
付阮当即表情微僵,心虚到快要心梗。
第268章 对她,他从来都是认真的
“我是给了你什么错误信号,让你误以为要对蒋承霖尊重点?”付阮心底绷着,面上不动声色。
沈全真:“我也想通了,大头说他喜欢你,你与其费尽心思琢磨他到底是真是假,不如放手一搏,就让他追你,能追到那算他本事,如果他真心实意,咱就一拍即合等随礼。”
付阮:“要是假的呢?”
沈全真海后发言:“他要是虚情假意,你就当玩儿了一场爱情真人游戏,敲重点,是你玩儿他!蒋大头的模样条子拿得出手,这波我们不亏。”
付阮暗道,这是没把伤心当成本。
正想着,沈全真转脸一句:“你不会对大头认真吧?”
付阮心一慌,回的比往常快了半秒:“他做梦。”
说完,房间气氛一秒微妙,付阮和沈全真都注意到这半秒钟的时间差,尤其沈全真,表情意味深长。
付阮淡定找补:“玩游戏,我就从来没输过,谁也不能挑战我的胜负欲,更不能挑衅。”
沈全真平时丢三落四,忘东忘西,没用的东西比谁记得都清:“也不是一次都没输过,你忘了高中运动会,你们几个拼死拼活跑了个四乘一百的第一,结果裁判把第一判给三班了,就因为对方最后一棒是听力障碍。”
付阮当然记得,毕竟不久前刚被蒋承霖硬性回忆过。
沈全真说这些,是提醒付阮曾经输过,哪怕这个结果并不公平,可付阮想的是:金牌,蒋承霖。
沈全真看付阮不说话,以为她还没想起来,努力提醒:“你忘了?当时金牌没给咱们班,后来你们四个桌子里突然冒出四块金牌,当时大家还到处问,到底是谁送的,都问到体育组去了。”
付阮:“想起来了。”
沈全真:“你那块儿金牌还在吗?我记得你以前一直挂在床头上。”
付阮:“我妈出事后,我爸非让我搬过去跟他住,搬家的时候打包一起带走了,我自己第一次搬出来住的时候,还在哪个箱子里看见过,后来又搬了两次,没印象了,估计还在最早的房子里。”
沈全真习惯性地把重点放在阮心洁身上,付阮却是第一次在提起阮心洁时,重点不在她身上,而是在认真的回忆金牌到底去哪了。
之所以沈全真一问,付阮就能答上来,也不是她现想的,早在蒋承霖第一次跟她提起金牌时,付阮就已经在回忆了。
难得没什么事,付阮和沈全真躺在一张床上闲聊往事,中途沈全真手机响,是微信,她看了一眼就合上手机。
付阮:“乔旌南?”
沈全真不冷不热:“嗯。”
付阮:“他有事找你你就去,省得人在这,心也不在这。”
沈全真瞥眼:“瞧你这话说的,重色轻友我也不能色个前男友啊。”
付阮:“乔旌南还跟以前一样,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