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儿司湛承满分小说全章节 宁婉儿司湛承下拉阅读全文
“不过……”冬梅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宁婉儿身体的确比常人要弱,来侯府三年,我见她时常生病,不过好在都扛过来了,怎这次就病得这般严重呢?”
沈博凉道:“想必是受了过度惊吓,又劳累过度,加上淋雨受寒,高烧不退实属正常。”
冬梅不由地面露担忧:“那现在怎么办?”
沈博凉道:“下官也只能为她扎针去寒,内服汤药,其他的,只能靠她自己扛了。”
冬梅叹了口气,道:“王爷若是能尽快回来就好,这丫头想他都快想魔怔了……”
为了贴身照顾宁婉儿,冬梅特意给赵嬷嬷告了假。
那日被劫,宁婉儿淋了雨,又穿着湿衣服吹了一夜的冷风,她高烧不退,人也烧得糊涂,吃什么都没胃口,人很快就瘦了一大圈。
看着宁婉儿消瘦的脸颊,冬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冬梅没了办法,她什么也做不了,便没忍住给司湛承捎了一封信去。
距离送信的时间也过去三日有余了,也不知他到底收没收到。
冬梅想,倘若王爷能回来就好了,宁婉儿就不用日日受这煎熬了,毕竟,生病这段时间,宁婉儿夜里总是无意识的唤王爷的名字。
冬梅想,宁婉儿必然是想王爷了。
不过好在,她都在信上说了,希望他尽快收到信,也不指望他能尽快回来,哪怕能回信也好,也叫宁婉儿心里好受些。
第164章:他回来了……
南阳。
号角起,战鼓擂,翻飞的旗帜在风中猎猎翻飞。
深夜时刻,司湛承突然下令全力出击,将整座大山团团包围,四面八方呈包剿之势!
被困在山中的匪寇早已疲惫交加,加上司湛承提前断了他们的水粮,面对士兵的突然袭击根本无力反击。
很快,躲在深山里的匪寇被一一逼到了山脚下,他们顽强抵抗,如扑火的飞蛾,做着最后的殊死一搏。
南阳地处三地的交界处,各路船只贸易来往于此,这一代的物资极其丰富,造就了这一代的匪寇数量也庞大!
他们占山为王,为虎作伥多年,早已成了朝廷的一块心病。
朝廷多次出兵围剿未果,他们如除之不尽的野草,只要有漏网之鱼,来年又是一支庞大的队伍!为此,朝廷头疼不已,不得不让司湛承亲自带兵出马。
然,这次司湛承没有再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他亲自带兵,下令将他们团团围剿,一个不留,全部就地斩杀!
这一战,为虎作伥多年的两万匪寇,被司湛承带领的军队全歼于此!整座大山说得上是真正的尸骨如山,血流成河。
晨光破晓,乌云退散,空气里的血腥气却久久不散。
司湛承一身黑袍,自那尸堆血海里走过,他面无波澜,神色如常,真正能称得上“在世的活阎王”。
鸣鼓收兵时,司湛承命人将几个贼匪头子的头颅割下挂在城门上,又将他们的皮做成了人皮灯笼,挂在城门两侧,其余的尸体就地挖了万人坑直接让人埋了。
这些匪寇大多都是南阳本地人,他们好逸恶劳,拉帮结伙,占山称王,对来往贸易的百姓及商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以才有了杀之不尽,剿之不灭的现象。
有死到临头幡然醒悟之人,他们缴械投降,跪在司湛承面前,想要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过,他们到底低估了司湛承的狠厉,他天生没有菩萨心肠,平淡地命令士兵将他们的头颅削下!
在他的原则里,错了便是错了!哪有什么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宁可错杀,不肯放过,整座大山,愣是没留一个活口!
至此,司湛承名声大噪,在南阳,只要提到司湛承的名字,无不让人生畏。
有人说司湛承的做法实在太过冷血,匪寇也是人,其中也不乏有被逼迫的好人,为何就不能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未免不近人情,太过残忍!
这话传到了司湛承耳中,他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将原则贯彻到底!
说来也奇怪,自这一战后,南阳再无匪寇,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之态。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副将王魁提着沾满鲜血的大刀,自那横尸满地间走过,匆匆来到司湛承身边,兴致勃勃道:“王爷,这一战大捷,百姓们准备好了庆功宴,就等着咱们回去庆祝呢!”
身旁,将领士兵们来来回回地开始清理战场尸体,太阳自天边缓缓升起,司湛承就站在斜阳里,身量修长,英挺至极。
他抬头,金色的晨光落在他的脸上,衬得他俊美如斯,那双幽深的眼眸,瑰丽如宝。
他淡淡道:“将本王的千里马牵来。”
副将王魁一愣,虽心有疑惑,却还是转身给司湛承牵来了马匹。
王魁道:“王爷这就要回京了吗?这庆功宴可是专门为您设的。”
昨夜,司湛承突发急令,将原本五日后才推行的计划提前施行,王魁便猜想,定然是司湛承有什么急事需要尽快返京。
王魁担忧地道:“王爷还是稍作休息再回京吧,您昨晚一宿未睡,返京的路途遥远,王爷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司湛承翻身上马,淡淡道:“不必了,庆功宴你们尽兴就好,本王有急事,先行返京!”
说罢,他扬起马鞭,马儿嘶鸣一声,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曦中。
第165章:不能太黏着他……
沈博凉照常来给宁婉儿扎针去寒,她的高烧总算是退下去了,只是人依旧很脆弱,脸色也十分苍白,吃什么都没胃口。
冬梅为了让宁婉儿能吃点东西,就去厨房给宁婉儿熬了一碗粥。
可宁婉儿不想吃,勉强吃一口最后也会忍不住吐出来。
她病的这几日,除了每日喝点水,其他的主食都没吃过,现在胃里空空如也,自然吃不得这些东西。
沈博凉便让冬梅先给她喂些水喝,等精气神恢复之后,再慢慢给她吃一些易消化的主食。
冬梅将沈博凉的嘱咐一一记在心里。
宁婉儿躺在床榻上,唇上一丝血色也无,她半睁着双眸望着一旁站着的冬梅,声音软弱无力:“冬梅,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呢?他有没有给我回信呢?”
彼时,白誉堂正推门进来,刚一进门,就听见宁婉儿说的话,不由得心口一窒。
昏迷时,她嘴里喊的是司湛承,如今好不容易清醒,没想到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司湛承……
白誉堂心中苦涩,可面对宁婉儿,他只能将情绪掩下。
他走到宁婉儿面前,温声哄道:“你先好好养病,王爷骁勇善战,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了。”
宁婉儿就问:“过不了几天,是几天呢?明天能回来吗?还是后天?”
冬梅道:“等你养好了伤,王爷自然就回来了。”
宁婉儿头脑昏昏沉沉,尚不清醒,她问冬梅:“我昏睡了几日?王爷又离开了多久?他说过半个月就回来了,现在过去几天了?”
冬梅勾着手指数了数,道:“还早呢,王爷出征不过十天,至少还要五天才能返京呢!”
“还要这么久吗?”宁婉儿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
她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以为一醒来就能看到他了。
结果才过去了十日,还要五日他才能回来。
宁婉儿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度日如年一般……
冬梅很无奈,她知道宁婉儿定然是很想王爷的,可王爷是做大事的人,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提前回京呢?
她对宁婉儿道:“宁婉儿啊,你不能这么黏着王爷,王爷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是干大事的人!他这样站在云端上的人,我们只能仰望,可千万别生出奢望,王爷让你等半个月,你就乖乖地等就好,可千万不能太黏着他。”
“太黏着他,只会让王爷觉得腻烦,没有新鲜感,王爷就不会再喜欢你了,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宁婉儿撇了撇嘴,有些委屈,一双眸子眼泪汪汪的,让人看着不由生怜。
她也知道司湛承是云端上的人,他断然不会因为自己想他就马上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她现在就是很想他,难道想也不能想吗?
她委屈巴巴地将头缩回了被子里,眼泪就这么控制不住地滑落。
这几日她病得太厉害,睡也睡不好,浑身都很难受,她也是第一次这么思念一个人,想他都快要想到魔怔了。
可冬梅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她不能太黏着他了,谁知道王爷能喜欢自己多久呢?
兴许真的是一时新鲜,若新鲜感一过,他就不会再喜欢自己了。
可是怎么办?
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深陷进去了,她喜欢司湛承,喜欢得不得了,连梦里都是他的样子。
她将头蒙在被子里,抽了抽酸涩的鼻子,声音带着哽咽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太黏着他的,我就悄悄的想便好。”
冬梅叹了一口气,端着木盆推门出去了。
白誉堂看着埋在被褥下小声抽泣的宁婉儿,眼里痛色翻涌。
她可知,自己对她的感情,一点也不比司湛承少!可他却不能表露半分,只能将这份心思埋在内心深处。
“宁婉儿姑娘……”他抬手,刚想要好好安慰她一下,屋外却突然传来冬梅兴奋不已的声音。
“宁婉儿,宁婉儿,王爷回来了,王爷真的回来了……”
宁婉儿听见声音,猛地掀开盖在头上的被褥,瞬时反应过来,翻身就往门外跑去。
只是她身体实在太过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