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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殷第一口,差点被呛得落泪。可这种浓烈粗野的冲击感,后劲儿却是莫名的爽。
比那些后感好、上进慢的酒,难喝无数遍,但舒爽感却是无敌的。
“……怎样?”桑宁问她。
贺兰殷重重舒出几口气:“你说得对,最简单的刺激是最快乐的。”
所以桑宁从不做君子,也不将就高雅。
高级的快乐,需要各种努力去获得;最底下的乐趣,却这样容易。
上流社会的人端着,不会来这样的赌场、喝这样劣质的酒,也不会吃这样糟糕的臭鱼。
“我没骗你吧?”他笑起来,一饮而尽。
这种酒,是单纯的刺激,很容易醉人。
桑宁喝了两杯,就放下了。
贺兰殷反而添了一杯又一杯,停不下来。
桑宁任由她喝。
后来她喝醉了,又吐了,趴在桑宁背上,痴痴笑着。
笑得很憨。
从小到大,她许是从未这样憨笑过,有点可爱。
“桑宁。”她低低叫他的名字,满口酒气,却比夜风还熏甜。
桑宁爱死了她的味道。
他背着她,手用力托稳了她。
“我在,珠珠儿。”
“我不想做外室,也不想生孩子。”她低声告诉他,“我一怕赢不了他们,二怕生逆子。”
桑宁安静听着:“你会赢的,我能帮你;你不是外室;我们可以不要逆子,一个孩子也不要,就咱们俩到老。”
醉鬼听见到了他的话。
她很笃定说:“你真的会断子绝孙,桑宁。”
“是。”他笑,哄着她。
“我正好也不想要孩子。”她说。
“那你跟我吧?”他问。
醉鬼却沉默着。
她的头凑在他颈侧,没回答他的话,却轻轻舔了舔他的脖子。
桑宁一震。
车子里,桑宁温柔将睡沉的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拢着她,让她的头贴在他胸口。
贺兰殷沉沉睡了一觉。
睡梦中很安逸。
她似乎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有明亮到晃眼的阳光,有火一样的木棉花,有一种极其宽大的树叶。
有点热,微微一身薄汗,人却很轻松。
她坐在窗前弄药。有个人在庭院的藤椅里睡着了,眼睛上蒙了极厚的素纱,像是眼睛受了伤。
他睡得很好,唇角有淡淡弧度,下颌曲线那样熟悉。
是桑宁。
贺兰殷醒过来,阳光从蕾丝窗帘的缝隙洒入,金芒落地。
她的头很疼,心情却轻松。
她居然在梦里,见到了睡觉的桑宁,似乎他也在做梦。
到底谁是梦中人?
贺兰殷哑然失笑。
房门被推开,桑宁端了醒酒汤上楼。
他替她打开窗帘,又推开窗户:“感觉怎样?”
“还好。”贺兰殷说。
桑宁:“你昨晚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我答应你什么了?”
第133章 他给贺兰殷的家
贺兰殷做了个好梦,又饱睡一顿,饶是有些宿醉后的头疼,心情也挺好的。
她很放松。
桑宁突然说,她答应了他一件事,贺兰殷的理智知道,自己必须紧张起来。
她没答应任何事!
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善了。
她必须抵抗他。
可她全身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脑子也转不动似的,只是无意识反问:“我答应你什么了?”
——并无戒备。
桑宁把醒酒汤送到她唇边,催着她喝了。
贺兰殷慢慢喝着。
听到他说:“你答应今天跟我去太仓。”
贺兰殷:“……”
很好,没答应给他做外室,第一个危机解除;也没答应和他睡、替他生育,第二个担忧化解。
她不怎么转动的脑子,更放松了,一口将醒酒汤喝完。
“去太仓做什么?”她问。
“我这几日都应该在营地,可我舍不得你。只得让太仓那边找点事。我借口处理要事,人就必须到太仓。”桑宁说。
贺兰殷:“……你用不着这样大费周章。我一直都在宜城,你忙好了再回来看我。我不会跑。”
桑宁坐到床侧,狠狠将她搂抱进怀里:“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懂不懂什么叫思念蚀骨?”
贺兰殷不懂。
她的前世太过于忙碌、凄苦,从没有过属于自己的时光。
她也没遇到想和她谈情说爱的男人。
不知不觉,她就生了皱纹,变成了一个“太太”级别的人物,感情似乎彻底从她生命里消失了。
她不知道思念的滋味。
她唯一放在心尖上的,是她的小孩。而小孩一直都在她眼皮底下长大,没怎么离开过她。
思念那是怎样的?
“我想你啊,珠珠儿。”桑宁搂着她,用脸轻轻蹭着她面颊,“想得我心都在油锅里煎熬。”
贺兰殷听了,很尴尬:“你这些话,牙齿都要酸掉了。你这么大的人!”
桑宁:“我是真心的。你想不想我?”
贺兰殷摇头:“不想。”
桑宁:“你的心真是石头。不过没关系,我们日子久着,总有一天你也会很想我。起床,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贺兰殷见他风风火火真要带她去太仓,很抗拒:“我不去!”
“你答应了的。”
“我昨晚喝醉了。”贺兰殷道,“我不记得自己答应过这话。”
桑宁:“……”
贺兰殷真不想去,就揉按着自己的脑袋:“我宿醉头疼得要死,外面的路难走,汽车又颠簸,我黄胆都要吐出来。”
桑宁笑,又用力搂抱了她一下:“我能让你吃苦吗?上次请你帮忙军工厂选址太仓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一件事,你大概也不记得了。”
贺兰殷想了想上次的话。
她突然想了起来。
那时桑宁告诉她,宜城和太仓有一条专门修建的铁路,运输方便;和苏城目前还不通铁路。
“……我们坐火车去?”
“我有专列,傻丫头。专列上有卧床,你不舒服就睡着,就跟摇篮似的,舒舒服服就到太仓了。”桑宁道。
贺兰殷见实在拗不过,今天不去也得去,只得赶紧起床。
她简单洗了个澡,换上桑宁给她准备的衣衫。
贺兰殷留意到,这间客房的格局似乎做了点改变,安置了一套很宽大的西洋衣柜。
柜子很大,有一整面墙。
她打开,惊讶发现全是女子衣裳。
一年四季都有,而且浆洗过了,没有新衣的臭味,全是皂角水和淡淡阳光晒过的味道。
贺兰殷愣住。
桑宁已经换好了衣裳,进来瞧见她还穿着昨晚的睡衣发呆,问她:“要我帮你选?”
贺兰殷呆了一瞬:“这些衣裳,哪来的?”
“朱瑾阁给你做的。每次给你做衣裳,都量了尺寸。按照你喜欢的花样和款式,一季三十套,略微寒酸。你凑合穿。”桑宁说。
贺兰殷:“……”
有老式的挑线裙子、宽大斜襟衫;也有旗袍,皮草;还有西洋式的淑女裙、格子大衣。
另有个小矮柜,一柜子鞋。
除了衣衫鞋袜,另有各色首饰,也准备了一匣子。
他一一打开,给贺兰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