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桑媮陆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曦这个名字日日夜夜的浮现在他脑子里,无论他怎么甩都甩不开。
傅以曦消失后,他再也没有回过他们曾经温存过的公寓,可现在他却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个公寓的楼下。
看着二十六楼没有一点灯光的窗户,他不觉得自己应该想起这个女人……但不置可否的是,他该死的脑子里全是傅以曦的模样。
程砚一脚油门离开了。
回到一个人住的公寓时,却看到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
“阿砚你怎么才回来。”沙发上的女人一转身,程砚才看清,是易云。
“谁让你进来的?”程砚语气越发的冷漠,自打傅以曦离开后,他就不愿意再看到易云,甚至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想起傅以曦,以及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他说服自己那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更不待见易云,因为这个事实是易云跟他说的。
“爷爷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来陪陪你。”说着话时,易云已经走到了程砚的身边,抬手圈上他的脖子,下一秒却被程砚狠狠的推开。
易云顺势倒在沙发上,泪眼婆娑的看着程砚:“阿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一年来都不愿意见我?”
程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里露出一丝冷漠的笑:“你不该让人把傅以曦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易云心里一怔,她没想到一年了,程砚居然还没有把傅以曦忘掉,居然还记着她!
易云摇着头否认:“阿砚,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程砚低下头掐着易云的脖子,语气更加阴冷,“就算不是,也不该是你把他杀了!”
“阿砚……以曦背着你跟秦越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
她等了一年,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一定要成为程太太!
“闭嘴!”程砚恨不得掐死她,却在那一刹那却听到易云说,“背叛你的人是她傅以曦,从来不是我,我是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我是爱你的……阿砚,我爱你啊……”
易云说了那么多,他却只听到一句「背叛」。
她说傅以曦背叛了他?
呵呵……
难道她的消失对他而言不就是最大的背叛吗?
真是讽刺,明明已经消失了得无影无踪的傅以曦,为什么还能一直牵动着他的所有情绪!
他一直不敢承认的,就是他早就对傅以曦上了心!
他想到了傅以曦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她几乎把所有青春都给了他,甚至答应他离开傅柔的身边去了法国念书。
她天真的以为他是在为他们的未来做安排……到后来他要跟易云的消息传到她的耳里才几乎让她崩溃,再后来,他的态度一点点的毁掉了她所有的坚持跟爱意,直到她愿意放弃。
然而,她的放弃却不能让他满意,她要离开时,他却把她禁锢住……直到最后傅柔死了,才真正的让傅以曦彻底崩溃。
傅柔之于傅以曦而言有多重要,他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更加愧疚,更加不敢面对她消失的事实。
程砚又一次把目光转移到易云的身上,两眼带着杀意道:“我不可能跟你结婚!”
他跟傅以曦走到如今的地步,不管是他,还是易云,还是整个易家,都逃脱不了。
每次看到易云,他就会想起傅以曦绝望到死去的样子。
当着易云的面,他给盛景打了一个电话:“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必须给我找到傅以曦。”易云两眼瞪大,又听到他一字一顿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十七章:有消息
焦急的等了一周,程砚接到盛景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急,只说了三个字:“有消息!”
程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盛景的家里,一进门就抓着他问:“她在哪儿?”
“别着急。”盛景拍了拍程砚的手臂,看着他红了的双眼,似乎知道了这一年来他脾气越来越暴躁的原因……他跟易云一样没想到这个女人在程砚心里的位置那么重。
这一年,他从未再提过要找傅以曦,只顾着赚钱,盛景以为一年前程氏受到的重创让他有了危机感,才不断的扩展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才意识到居然是为了麻痹自己!
程砚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她到底在哪里?”程砚根本就顾不上盛景讶异的神情,而是揪着他的衣领继续逼问,“快说!”
“行,行,我说……我说,但你能先放开我吗?”盛景真是被程砚的反应给吓到了。
认识他二十几年,只见过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跟干净利落,哪里见过他为了一个女人激动跟紧张的样子?
想到什么,盛景心里咕咚一声:完了。
看到盛景的脸色都变了,程砚才着急的问:“怎么了?”
盛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再看到程砚瞪大的眼睛后,急忙地说:“你先别着急,她人没事儿,也找到她在哪里了。”
听闻,程砚紧握成拳头的手才松了松,连他都没有意识到的是,手正发着抖。
“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就可以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既期待,又害怕面对某一件事。
“你先听我把事情说完。”
盛景坐在沙发上:“一年前,在你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是一个叫做秦越的男人找人把傅以曦带走了,而在转院同意书上签字的人不是别人……”他看了程砚一眼才继续,“正是你自己。”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傅以曦的转院同意书上签字?他见都没见过所谓的转院同意书。
盛景看了程砚一眼,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却在程砚发飙之前开口:“我看过了医院留下的转院同意书,上面的字迹确实是你的。”
说着,他把同意书有签名的那一页打开递给程砚,只见他看了后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了怒气!
“易云!”程砚眯了眯眼,他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易云。
“你说什么?”盛景不解,他并不ʄɛɨ知道易云都做了些什么,在他眼里易云是一个在程砚的面前很温柔,在商场上也有足够的气势的女人。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