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推荐桑宁贺兰殷-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贺兰殷以后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到这事都怪尴尬的。
听到桑宁这么说,贺兰殷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试探问道。
“要是我换的呢,咋办?”
他虽然没给桑宁换衣服,可做了比换衣服更亲密的事。
桑宁没听出贺兰殷的话外之音,把水里的豆角黄瓜捞出来,打趣道。
“能咋办?我也帮你换个衣服呗。
都说男女平等,总不能让我这个女同志吃亏吧?”
听桑宁的语气还算轻松,贺兰殷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想到了什么,弓着身子把水盆里的水倒掉。
“也是!”
洗好菜回到屋里,贺兰殷给桑宁烧好热水,等她先洗完澡。
这才拎着冷水去了后头洗澡,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后,他叫了桑宁一声。
“你,来一下!”
“咋了?”
桑宁正在擦头发,还以为是啥事。
赶紧走到后门边一看,贺兰殷ᴊsɢ光着上身,穿着湿漉漉的长裤站在那。
隔得近,啥都看清楚了。
“你,你找不到裤头吗?
就,就在那!”
桑宁刚要后退,就被贺兰殷拦下。
他摸索着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你说的,不能让女同志吃亏。”
明明是冲的冷水澡,可他像是从火里捞出来的,浑身滚烫。
连带着,桑宁的身上也烫了起来。
做梦都不敢这么做,这是她不花钱就能享受的吗?
掌心下的皮肤细腻,肌肉分明,手感那是相当好。
贺兰殷也实诚,按着桑宁的手,几乎把上半身摸了个遍。
“够没?”
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暗哑,耳根也烫的厉害。
他是头一次让一个女同志,这么靠近他。
更别提,做这么亲密的举动。
本以为会很艰难,可对着桑宁,却意外顺手。
桑宁好不到哪儿去,捂着脸扭头跑回床上。
“够了够了,不要了。”
第18章 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贺兰殷听着桑宁的话,闷笑一声。
扭头摸索着,拿到自己的裤头。
手感不对,他的裤头好像没这么软乎,他仔细摸了摸,发现是几条新裤头。
“桑宁,这是?”
桑宁把脑袋按进枕头里,瓮声瓮气道。
“哦,那些烂的我都扔了。
这是我新做的,你将就着穿。”
贺兰殷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嘴角勾了勾,穿上新裤头,发现格外合身。
他侧过身,面对桑宁的方向,低声开口。
“桑宁,谢谢!”
这是他真心诚意的道谢。
“不用,就是以后,干这事之前,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桑宁似乎抬头换了下气,声音听着格外娇。
“这事?”
贺兰殷一时没想明白,还没等他问。
桑宁就再次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我睡着了。”
同样的话,贺兰殷也跟桑宁说过。
那会儿,语气冷淡,满是不耐烦。
可这会儿由桑宁说来,他居然听出了几分甜蜜的滋味,轻笑一声。
没多会儿,桑宁就真的睡着了。
听着桑宁睡熟的呼吸声,贺兰殷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定。
或许,这就是过日子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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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桑宁起床时发现。
贺兰殷已经起了,东西都收拾好放在背篓里。
等她洗漱完,递给她一杯麦乳精还有一个煮鸡蛋。
“吃点垫吧垫吧,要是饿了,就买点吃的,别省。”
桑宁喝完麦乳精,掀开背篓看了看。
发现除了要卖的酸菜这些,还放着浸透的毛巾,还有上回给贺兰殷取回的八块钱奖金。
他是一分都没留,全放里头了。
她把钱拿出来,塞进贺兰殷手里。
“我知道了,这个你留着吃。
还有这钱,你自己拿着。
我跟你不同,我现在可是能自己挣钱的人。
回头你想买点啥,自己有钱也不为难。”
她三两口喝完了麦乳精,把鸡蛋剥了壳塞给贺兰殷。
照旧是一个鸡蛋,两人推来让去谁都不肯吃。
最后,还是桑宁掰开一人一半这才作罢。
临出门前,桑宁给灶前的野鸡撒了把谷子。
“棒棒鸡,你要是一天能下两个鸡蛋就好了。”
这样,也不用每次都跟贺兰殷让来让去了。
“咯咯咯。”
野鸡扑腾了一下翅膀,低头开始啄谷子。
外头天还没亮,两人没打手电筒。
桑宁有些害怕,不由走近些。
知道贺兰殷不喜欢别人碰他,也没靠太近。
走了两步,贺兰殷抓着桑宁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侧。
“害怕,就抓着走。”
桑宁想到昨晚上的事,老脸一红。
“这不好吧?
再说,抓着你的腰子,我也不好走路……”
“桑宁,你是白骨精吗?想抓我的腰子?
让你,抓着我的衣摆。”
贺兰殷把衣摆塞进桑宁手中,继续往前走。
他虽然看不见,可走得又快又稳。
桑宁揪着他的衣摆,脸红得不像话。
好像昨晚的事后,她的智商就有点不在线了。
好在,很快就到了公社。
他们前脚到,后脚班车就来了。
贺兰殷把桑宁送上班车,听着班车远去。
这才转身回村,他没回家,直接下田干活儿。
桑宁的活儿,他一块干出来,这样就没人说桑宁了。
忙了一会儿,王大勇捂着屁股来了。
“哥,你那有针线吗?
我就这一条裤子,现在破了,想补补。”
贺兰殷慢腾腾直起身,看着王大勇轻轻一挑眉。
“你怎么知道,你嫂子给我做了新裤头?”
王大勇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我不知道啊?”
随即回过神,拧着眉头。
“不是,哥。
你是在炫耀嫂子给你做了新裤头吗?
这,这有啥好炫耀的?
你以前是没裤头穿,还是咋?”
贺兰殷啧了一声,低头干活。
“我有媳妇,没那玩意儿,你去找别人借。”
烈日炎炎,四周烫的吓人,可王大勇却觉得,贺兰殷身上比那还要烫。
简单点说就是,烧(骚)得厉害。
“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是谁,前不久还说要离婚来着。”
贺兰殷手下顿了顿,头都没抬。
“我说过?不记得了。”
滚字到了嘴边,王大勇愣是没敢说出来。
只能咬咬牙,借着干活去撒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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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到了镇上黑市还早,黑市还没几个人。
她本来想跟丁山送些酸菜,感谢他那天帮忙。
可左等右等,没等到丁山。
一抬眼,瞥见歪嘴猴正在角落里,拉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同志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