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纱靳泽宴精彩小说 叶语纱靳泽宴全文完整版
对这个儿媳一向不喜,如今老太太将筹办寿宴的事情交给她,她完全可以拱手让给钟美兰,借此融合婆媳关系,这是一个绝佳的选择,也是最稳妥的做法。
老太太却觉得,寿宴这个事儿,是一个让叶语纱在名流圈崭露头角的机会,她若是有野心要做贺家这当家主母,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
老太太猜中了结局却没有猜中过程。
叶语纱不是有野心,而是她早就把钟美兰得罪透了。
珠宝展上抢了她的风头,回头又辞了她的人,之后又在电话里和她那样叫嚣,两人之间现在也仅仅维持着面上的风平浪静。
她就算真把寿宴让给钟美兰做,钟美兰也未必领她的情。
反正人都已经得罪了,倒不如把能抓的抓在手里,比如寿宴的礼金。
十年前礼金都能有九位数,十年后不会比十年前少吧?
叶语纱端着水果刚从厨房出来,就撞见了贺景然。
贺景然靠着墙,嘴里掉了根没点燃的烟,懒懒地垂着眼。
叶语纱瞧见他,唇角便压了压,扭头就往客厅走。
贺景然将烟挂到耳后,欺身挡到她跟前,从盘子里拿了颗草莓在手里把玩,“大嫂,许久不见,怎么一见我就这么冷淡呢?”
叶语纱冷冷抬眼,“让开。”
贺景然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盘子,突然伸手握住一侧,手指暧昧的擦过叶语纱的指尖儿,勾唇道,“这么凉,还是我帮你拿吧。”
叶语纱避开她的碰触,沉声道,“贺景然,你真是死性不改,你在外面玩还不够,心思动到我身上,疯了吧你?”
贺景然勾唇,“嫂子,这话说错了吧?一开始主动的不是你吗?怎么说洞房花烛夜也是我陪你过的,你对我也太无情了吧?”
叶语纱面色阴沉地看了他一眼,“贺景然,你要有种,你把这话对着靳泽宴说,你猜猜他会ˢᵚᶻˡ怎么对你?”
贺景然不以为意,“我便是说了又如何,这事儿我还是受害者呢。”
叶语纱突然道,“老公,你都听到了吧?”
靳泽宴猛地回头,后背腾起一层冷汗。
结果身后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被叶语纱耍了。
贺景然勾起唇角,“嫂子,半年不见,你倒是比以前更有趣了呢。”
叶语纱懒得搭理这个登徒子,冷冷道,“赶紧让开!”
“急什么?难得见一次,我还想和大嫂好好叙叙旧……”
他话音刚落,就听叶语纱惊讶地看向他身后,“老公?”
贺景然轻嗤,“大嫂,同样的把戏,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上什么当?”
背后,靳泽宴的声音冷冷淡淡传来。
贺景然身形一僵,回头便挂上自然的笑,“没什么,跟大嫂聊聊天。”
靳泽宴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看向叶语纱,“奶奶让你帮我上药。”
叶语纱说“等我把果盘送去客厅。”
靳泽宴直接拿过来丢给贺景然,“你捎过去吧。”
贺景然……
叶语纱看着贺景然拿着果盘离开,才撇了撇嘴,心中暗骂:怂货!
“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往事
上楼的时候,贺景然才问起这事儿。
他并没有听见贺景然和叶语纱聊了什么。
老太太和二叔去书房谈事情去了,宋晴云在就寿宴的事情阴阳怪气,钟美兰也不甘示弱,靳泽宴懒得在旁边听,便寻了个借口离开找来了这里。
刚到就看见贺景然挡在叶语纱身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叶语纱绷着脸,表情十分难看。
上次在公司的时候也是这样。
叶语纱对贺景然的不喜,甚至都懒得掩饰。
“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两句玩笑话。”
叶语纱三言两语带过,不愿细说。
其实这事儿,她是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这事儿细说起来,还要牵扯贺景阳和钟美兰。
当年结婚的时候,靳泽宴在婚礼现场撇下她走了,她被人轮番敬酒,虽然后来被陆峥解围,但喝得属实也不算少。
回去的时候,已经有点晕头转向。
贺景阳和家里的保姆把她送回了房间。
她二十出头,新婚夜老公却撇下她和别的女人离开,尽管伪装的再好,心里哪儿受得了这种委屈?
回到房间衣服也没换,趴在床上就抹起眼泪。
后来哭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压在了她身上,不停在她身上乱摸,力道大得生生让她疼了醒来。
房间灯很暗,加上她喝了不少酒,视线不甚明朗,便以为是靳泽宴。
一晚上的委屈瞬间涌上来,她抱着对方的肩膀,低声冲他埋怨。
那人捏起她的下巴低喘,“原以为只有一张脸,没想到身材也挺有料,难怪大哥非要娶你。”
陌生的声音,瞬间让叶语纱寒毛直竖。
那人不是靳泽宴。
她白着脸,拼命挣扎起来。
贺景然捂住她的嘴,眯着眸子道,“你还挺骚,新婚夜跑我房间,这会ˢᵚᶻˡ儿又装什么贞洁烈女?大哥既然不在,我这当兄弟的自当替他好好‘款待’大嫂了。”
说着再次欺身上来。
叶语纱面无血色,眼看贺景然就要扯开她的衣服,她慌乱中抓住了一个东西,猛地就朝贺景然脑袋上砸去。
贺景然吃痛,捂着头骂骂咧咧地松开了手,她得了空隙,跌跌撞撞从房间跑了出来,边跑边喊人。
钟美兰闻声赶来,见此状况,立马将她和贺景然拉进屋盘问起来。
贺景然头被砸破了皮,满手的血,一口咬定是叶语纱自己跑到了他的房间,他以为是自己在酒宴上带回来的女人,再加上喝了酒,房间灯光很暗,不知道那是叶语纱。
叶语纱脸色苍白,她说自己喝多了酒,是贺景阳扶她进的房间,她不知道那是贺景然的房间。
贺景阳矢口否认,她坚持说自己当时确确实实将叶语纱送到了靳泽宴的房间,有家里保姆作证,还反咬叶语纱一口,说她自己走错了房间,怕人责备,甩锅给她。
叶语纱酒量很好,虽然新婚那晚确实喝得不少,但并没有完全醉,她不至于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贺景阳将她送回房间后,她根本就没出来过,不可能说她自己出来后又走错房间,除非一开始贺景阳就把她送到了贺景然房里。
她嫁过来第一次来贺家老宅,根本就不知道靳泽宴的房间在哪儿,自然是贺景阳怎么引她怎么去。
可是不管她怎么解释,钟美兰都认为是她喝得太多,记忆出现了偏差。
叶语纱那会儿年轻气盛,非要争论个对错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说要去找老太太,让她清清楚楚查一查这件事。
钟美兰一听就变了脸色。
她说这件事已经够荒谬丢人的了,她还要把这件事捅到老太太那儿,老太太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新婚夜和贺景然有染是事实,不管真相如何,这件事对靳泽宴来说都是奇耻大辱,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她太年轻了,钟美兰搬出靳泽宴,她就退却了。
她害怕靳泽宴也像这些人一样那么想她,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无法不在乎靳泽宴。
钟美兰以“家族丑事”为由,软硬皆施,让她将这件事烂在了肚子里,至于贺景然,猥亵大嫂的事,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往外说。
后来再想的时候,就突然明白过来,钟美兰不想她把事情闹大,其实只是为了维护贺景阳。
这种事只要有人查,真实情况是什么样根本就瞒不住。
后来她也不是没想过和靳泽宴说这件事,但是以靳泽宴对贺景阳的感情,他知道后,又能怎么样?
贺景阳是他妹妹,他那么护短,顶多也就是自罚三杯,又或者干脆跟钟美兰一样,明明知道真相,为了维护贺景阳不惜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她身上。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结果并没有什么分别。
时间越久,她便越不想提及这件事。
所以ˢᵚᶻˡ靳泽宴问起,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带过。
靳泽宴皱了皱眉。
他能明显感觉提到贺景然的时候,叶语纱情绪有些阴郁,但她并不想同他讲。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有些不愉快。
他不喜欢叶语纱心里有事却不愿同他讲。
老太太的房间非常大,叶语纱这还是第一次进来。
该说不说,这祖孙俩的喜好还挺相似,卧室也要弄一面壁柜专门放书。
靳泽宴在柜子里翻找了一圈,找到了老太太说的药,随即拉着叶语纱去了二楼的阳光房。
叶语纱一边用棉签取药,一边道,“奶奶是真疼你,磕着碰着都要给你抹药,你可比贺景然娇生惯养多了,头抬起来。”
靳泽宴老实抬起头,淡淡道,“老人不都是这样,你睡觉落枕,太爷爷给你艾灸几天了?”
提起太爷爷,叶语纱眼神便柔和了几分,“太爷爷刚刚打电话,说又熬了鸡汤,问我们什么时候回。”
靳泽宴眼角抽了抽,“我一会儿加班。”
叶语纱叹了口气,“那太爷爷可要失望了。”
涂好药,叶语纱刚要把盖子拧上,靳泽宴叫住她,拉过她的手臂,“过来。”
“干嘛?”
靳泽宴在她手肘上捏了一下,“不疼吗?”
第一百八十三章耳旁风
“嘶——”叶语纱皱着眉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废话,在你伤上摁你疼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