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贺兰殷全文免费阅读_桑宁贺兰殷(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免费阅读无弹窗)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笔趣阁
桑宁感觉到了,笑道:“嗯,不错,你的身体是挺喜欢我的。”
她一点不排斥冯润生的言论,自觉食色性也,她也挺喜欢他的身体。
但喜欢归喜欢,为数不多的道德感还是让她赶人了:“下去。”
冯润生不肯,亲到嗨处,还咬了起来。
桑宁最怕疼了,当场就打他的脸:“轻点!从我身上滚下去!”
冯润生还是不肯,放轻动作,讨好地亲亲她的唇,小声说:“你不是说给我治病吗?”
桑宁提这个,沉默了,也是哦,得给小傻狗治病,不然,贺兰惠跟他在一起,还是要过无性婚姻的,后面改嫁潘跃,倒是体会到了女人的幸福,但潘跃野心不小啊!虽然她后面没看了,但潘跃得势,想也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从来痴情女主薄情郎。
恋爱脑是要挖野菜的。
可怜的小公主。
还不如跟冯润生在一起呢。
冯润生如果不跟公主和离,继而爆出身体问题,成为众人笑柄,也不会绝望到战死疆场吧?
其实他本来不用死的,战争已经得胜,穷寇莫追,奈何少年人天性要强,非要杀掉骂他“阉将”的敌军将领,可不得落了个过刚易折的命运。
可怜的小将军。
桑宁想到这里,同情心发作,就随冯润生折腾了。
冯润生感觉到她的纵容,就开始脱她的衣物,因为手上缠着白纱,很不方便,偶尔牵扯到手上伤势,还痛得嘶嘶抽气。
桑宁瞧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觉得很搞笑,就戏谑了:“行了,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叫什么?”
她把他当女人调戏了。
冯润生的脑子被下半身控制,没反应过来,还很单纯地解释:“手疼。真疼。你给我吹吹。”
他把伤手捧到她嘴边。
桑宁敷衍地吹了两下,便乐呵呵地幸灾乐祸:“活该!”
她没心没肺地招人恨。
冯润生又恨又爱,偏拿她没办法,就气呼呼地又吻她,还抢她的口水。
他还不会亲吻,只顾着自已,粗鲁的很。
桑宁讨厌他的粗鲁,一点不留情地拍他脑袋,低喝:“再狗啃,就滚蛋。”
小傻狗把她亲疼了,舌根都快被他嘬麻了。
冯润生见她不适,只能放慢节奏,亲得黏糊糊的,同时,胸膛剧烈起伏,喘成了小牛犊。
桑宁被他粗重的喘息声吵得耳朵疼,就让他控制一下:“你一个大男人喘什么?”
冯润生俊脸涨红,根本控制不了自已的呼吸,又热又喘,汗如雨下,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不知如何解决混乱的情、欲。
“帮帮我。”
他不敢胡来弄疼她,只能可怜的求助。
她呼出热气。
冯润生羞囧地伸手捂住她的眼。
他觉得太丑态了,真是疯了,她怎么一点不害羞?是跟燕云帝浪多了,身经百战是吗?×l
醋意伴着戾气席卷了他,他眼里燃着火,恨不得烧死了她。
桑宁不知危险,被冯润生的手蒙上双眼,看不到,讥诮道:“还不好意思了?偷溜进来,往我身上扑的人不是你?”
冯润生被她说的没话说,残存的理智回来,好像是他理亏的?
他收回了手,没再捂她的眼,胸腔里的戾气也消散了。
男人都贪欢,这关头,狗也知道不能得罪女人。
桑宁却不打算放过他,一张利嘴不饶人:“怎么不捂住我的眼了?都脱衣服干了,还怕我看了?”
这话太粗俗了。
冯润生俊脸很难堪:“你说话能注意些吗?”
这话算是触桑宁逆鳞了。
桑宁最喜欢拆穿他们男人的伪善了:“这会又嫌我言行粗鄙了?不雅了?老话说,放下碗骂娘。”
她脾气上来了。
冯润生几次中断,痛苦死了,只能一再放软身段:“没。没嫌弃。我不是那个意思。”
桑宁冷哼着问:“那你是哪个意思?”
冯润生无奈地叹气:“就、就是不好意思。”
他面皮薄,喜欢她的孟浪,又吃不消她的孟浪。
桑宁大概明白他的心情,觉得这就是少年人的可爱之处,白纸一般,由她这个小黄人涂抹色彩,这么一想,精神嗨了,人也笑了:“你这就是没见过世面。姐姐这才到哪里啊?真对你做什么,你不是要羞得掉眼泪了?”
说来,让男人在床上哭,应该也很好玩吧?
想着,她就开始玩了:“叫姐姐。”
冯润生皱眉:“什么?”
桑宁看着他,笑得又坏又妖:“你没听错,对,就是叫姐姐。”
第50章 哎,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
她对姐姐有执念。
冯润生张着嘴,死活叫不出来。
桑宁一副你不叫我姐姐就不帮你的态度。
冯润生又急又羞:“你耍赖?你说了帮我治病的。”
桑宁垂眸扫一眼,看着他病的源头,回道:“我看你这病大好了。”
她说的特别轻松,却不知冯润生就是不行,才来寻她治病。
在跪祠堂的几天里,一想起她,身体就生龙活虎有反应,但也就限于有反应,最后,一桶冷水下来,一切如初,陷入新的困局。
但这些太难以启齿了。
他能说的也就是:“不行。我不行。”
但桑宁误会了,立刻竖起大拇指,夸奖他男人的雄伟:“哪里不行了?很行!你很行!男人要自信!”
起码时间都比你们陛下长久不少。
虽然知道贺兰殷是故意缩短时间,但不影响她拿来笑话他。
而这时被她念叨的贺兰殷还在梦里回味那个糖葫芦吻。
燥热的夜,萌发的情愫,铺天盖地的贪念。
冯润生抓住她的手,让她帮他。
桑宁没心软,偏执地说:“叫姐姐。”
冯润生如丧考妣地叫了声:“姐姐。”
声音很低很低,像是蚊虫嗡嗡。
桑宁见他一张脸快要滴血了,整个人热得要自燃,怕他死在她床上,也就妥协地帮忙了。
时间确实长。
累手。
她娇气,很不满:“你好了没?”
冯润生亲着她的唇,哄着她坚持一会。
桑宁又坚持了一会,就觉得是酷刑了。
“你这时间,嗯,太长,也是个病。”
她轻声说。
冯润生再次被迫中断,真的要气死了:“你这人没一点责任心。”
他把人挖出来,瞪着她,吓唬道:“桑宁,你再敢,我就动真章了。”
他怜惜她才病好,都没打她身体的主意,仅仅是过了眼瘾、嘴瘾。
桑宁看他这时间,还真有点怂了,哎,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
“别闹。我这身体,真的会死床上的。”
她恃病行凶,依旧是没心没肺。
冯润生苦着脸问:“那我怎么办?”
桑宁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冷淡:“你以前怎么办的?”
“洗冷水澡。”
“那你再去洗一次吧。”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不死心,瞅着她的身子,寻找着可用的地方。
别说,还真被他找到了。
桑宁没拦着,随他肆意。
她想发笑,又不敢笑:“不行。不可以。”
拒绝声中,因为憋笑,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就把旁边睡觉的绿枝惊醒了。
绿枝之所以现在才醒,有冯润生的手笔,他一进来,就给她闻了特制的迷香,这迷香为风雀仪所研究,常用来偷袭敌人大营,于敌军沉睡中收割人头,但有个缺点,时间仅能持续半个时辰。
“娘娘!你怎么了?”
这一声吓得桑宁一跳。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