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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说过的话,再次问道:“难道这是你前面那个?”
季南安眼含深情看向沈星鹿,纠正郑红梅:“不是前面那个,一直都是她。”
“一直都是她……”郑红梅不敢相信地喃喃,“可是季阿姨明明说,你们早就离婚……”
季南安郑重强调:“我们从来没有离婚。”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南安哥,你在和我开玩笑是吧?”
郑红梅说着凝视沈星鹿,越看越眼熟,突然想起来:“你不是南安哥的朋友吗?”
沈星鹿深吸一口气,向郑红梅解释道:“我是她的妻子,只是因为误会分开三年。”
郑红梅听到这个答案踉跄两下,险些没站稳,沈星鹿看着她的状态有些担心,走过去想扶她,结果郑红梅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推开疯狂往外跑去。
沈星鹿跌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季南安心里一紧,也不顾上推人跑掉的郑红梅,连忙过来将沈星鹿从地上拦腰抱起。
他劲瘦有力,抱沈星鹿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放到沙发上。
“小鹿,你受伤了,等等,我去拿药箱。”
季南安说着走进卧室,拿出药箱来,里面是一些家庭应急常用药。
他看着沈星鹿手掌的伤口,汩汩鲜血渗出,季南安看得眼红,温柔地张嘴吹了吹,希冀能够减轻沈星鹿的痛意。
旋即,他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碘伏,娴熟地替沈星鹿处理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柔,很温柔,沈星鹿看着这样的季南安,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误会,也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分别。
曾经,沈星鹿以为这辈子真的要和季南安走到尽头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是季南安的坚持的主动,才换回了两人的破镜重圆。
此时,正低头擦药的季南安感受到了一抹视线,他抬眼,正巧和沈星鹿四目相对。
季南安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语气也正经冷肃,讲出口的话却让沈星鹿惊掉下巴。
“你这么喜欢偷看我?”
沈星鹿脸一红,连忙挪开视线,嘴硬道:“谁偷看你了?我只是在看你擦药擦得怎么样了?”
季南安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将沈星鹿受伤的手掌包扎好。
接着,欺身上来,双手环住沈星鹿,脸越凑越近。
沈星鹿一个劲地往后躲,可躲到后面无处可去,季南安用只有沈星鹿能听到的低沉嗓音轻声道:“以后想看多久就看多久,让你看个够。”
沈星鹿伸手捶打他的肩头,嗔怪道:“谁要看你了,自恋。”
话音刚落,唇上突然落下一个吻,季南安说:“是我爱看你,一辈子都看不够。”
沈星鹿笑着皱皱眉,推开他:“你现在变了。”
“哪里变了?”
“变得一点都不正经。”
这还是以前那个一丝不苟冷肃无情的季营长吗?
季南安吞咽着口水,嗓音哑然道:“不是我变了,只是尝到了失去的滋味。”
那种感觉,犹如毒虫啃噬,午夜梦回,叫人痛不欲生。
总之,季南安发誓,不愿再失去沈星鹿一次了。
第28章
都说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两人离别三年。
洗完澡,季南安温柔的抚摸季南安的头发,指间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拿过一条干毛巾,仔细地将季南安的头发擦干,季南安面对他坚实如铜墙铁壁的胸膛,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像熟透的红苹果。
季南安擦着擦着,弯下腰去,双手轻轻的将她的脸捧起,白里透红,美目盼兮。
他不由的动了动喉结,低着吻住这抹香甜。
这一夜,漫长的思念要用无数热情来溶解。
第二天一早,季南安就醒了,他搂着还在睡梦中的沈星鹿淡声交代:“小鹿,我要去执行任务了。”
沈星鹿本来还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紧紧搂住季南安的脖颈:“要去多久?”
季南安压了压浓黑如墨的眉,语气犹疑着:“说不好,可能是半个月,也可能一个月,总之任务完成就会回来,我离开的这季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沈星鹿催促他起床,笑语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说着起身,单手撑脸低眸看着沈星鹿,声音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把手伸出来。”
沈星鹿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她将手伸到季南安面前,湿漉漉的双眼眨了眨:“做什么呀?”
季南安轻咳一声,握上沈星鹿的手,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什出现在沈星鹿掌心。
她展开来,才发现是一把闪着光的钥匙。
沈星鹿不解地看向季南安:“这是?”
“这是家里的财政大权。”季南安指了指衣柜,“最里面的抽屉里,有我们这个家所有的财产,之前都被我保管,现在要物归原主了。”
沈星鹿将这枚钥匙牢牢攥在手心,突然想到了什么,打趣季南安:“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怎么好大的胆子?”
“你把所有的钱都交到我的手上,就不怕我全给你花光了?这可是你几年的积蓄啊?”
季南安声音低哑磁性:“随便,任由沈星鹿支配。”
“那你我带着你所有的钱跑路了?”
季南安锐利的眸眼一凛,将沈星鹿牢牢抱住,提高声音道:“你敢?”
他语气霸道,不容置喙地说道:“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给你抓回来,把你关在我的身边,让你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栓在身边。”
两人温存完,季南安早起去了部队。
沈星鹿心情愉悦地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今日还有舞蹈训练,沈星鹿吃了个早饭便匆匆出门。
她打开院门,外头站着一个短卷发的中年女人。
沈星鹿看着眼熟,久久才认出这是季南安久居乡下的母亲。
沈星鹿连忙开口喊了一声“妈”,可季母看到沈星鹿错愕几秒,很快认出她来。
她脸色一变,指着沈星鹿的鼻子:“你不是和外面的男人私奔跑了吗?怎么又回来祸害我儿子了!”
沈星鹿被骂得不知所措,委屈地看着季母:“我没……”
她稳了稳心神,连忙和季母解释:“我那三年,是出国进修舞蹈去了,这些季南安都知情,妈,我知道当时外面有很多关于我的流言,但……。”
季母却压根不听完她的解释就粗暴打断:“别给我说这些!”
她看沈星鹿的眼神,嫌恶中带着憎恨:“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当初你俩的婚事,我就不同意,现在好不容易送走了你这尊瘟神,竟然又回来了!”
“妈……”
季母将沈星鹿粗暴赶出季南安家:“贱女人,滚出我家!”
第29章
沈星鹿只感觉身体往外一倾,接着,狼狈地跌到在地。
路过一些邻居行人,看着地上的沈星鹿指指点点。
沈星鹿感觉压抑许久的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她不敢直面众人的打量的目光,好似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季灰暗的日子里。
沈星鹿紧了紧肩膀上的包,快速地离开了季南安院门口这个“是非之地”。
又是一天辛苦的训练,沈星鹿累得筋疲力竭,但她还是拖着满身的疲惫去了供销社。
她知道,三年前,季母对自己有误解。
现在,她为了季南安,愿意去改善婆媳之间的关系,
沈星鹿挑选了一些礼物,走到了季南安家。
家里亮着灯,季母的身影映在玻璃窗上。
沈星鹿心里忐忑,在门外犹豫一阵,最终鼓起勇气走进门,正准备开口叫“妈”,可随即从厨房出来的身影让她喉咙哽住。
只见郑红梅端着菜碗再度出现在季南安家中,沈星鹿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快了。
很快,季母看到了门口的沈星鹿。
她站起身一把冲到沈星鹿身前,语气十分愤怒:“早上已经给你把话说清楚了,你还来我儿子家里做什么?”
郑红梅看到季母,腰板也挺直了几分,她冷眼看着沈星鹿,却亲昵地喊道:“季阿姨,饭做好了,快来吃。”
季母听到这句话,昂起头颅,趾高气扬地将沈星鹿从头打量到脚,随后拉过郑红梅郑重对沈星鹿说。
“你看清楚,这才是我认可的儿媳红梅,希望你自重,不要再来纠缠我的儿子。”
沈星鹿觉得有些可笑:“我纠缠?”
她虽然很想改善和季母的关系,可也不允许她这样侮辱自己的人格。
沈星鹿攥紧手,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