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犯罪分子还能乖乖听你的啊？哪是说避免就避免的。”

　　战阳垂下眼眸，想了想说到：“要不，我申请转到治安或者社区去吧。”

　　宫清闻言低头好好看着战阳，过了一会儿她认真的摇了摇头，“不行，我还是喜欢刑警。”

　　战阳很喜欢自己现在的工作，宫清很清楚。

　　宫清眼神垂了一下，认认真真地说道：“若说介意可能是有一点儿，但好像对你的喜欢比对这事儿的介意要多上一点点吧，所以没宫系的。”

　　说着宫清捏了捏战阳的脸颊，“而且，我相信战警官能保护好我。”

　　宫清话音一落，战阳就忍不住将她揽得更紧了。

　　忽然，战阳抬头看着宫清问了一句：“宫医生，要不我们不要考察期了？”

　　宫清拧了拧眉，不解地看着战阳。

　　战阳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看着宫清：“你看你都因为我要受这些难了，我还只是考察期，你岂不是太亏了？”

　　宫清看着战阳，对上他眼中明晃晃的笑意，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红就赶紧从战阳身上跳了起来。

　　“我有什么可亏的，熬夜容易猝死，你赶紧睡觉吧！”

　　说完，宫清一秒都不敢多待，立马就跑回房间了。

　　战阳带着笑意看着宫清回了房间，脸上的笑意又渐渐淡了下来。

　　虽然战阳已经大概和宫清说了一下宫于“猪头祭”的事儿了。

　　但刚刚查到“猪头祭”这事儿可能和毒贩有宫系这事儿，战阳并不怎么想让宫清知道。

　　如果让宫清知道自己是被毒贩盯上了才会连带到她，难免让她跟着担心。

　　宫清离开后，战阳理了理思路把自己这些年经手的毒贩都一一列了出来。

　　虽然，他不是禁毒支队的，但平时接到报案或案件侦破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些吸毒者或者贩毒者，以贩养吸的更是不少。

　　这么一列，战阳发现自己这些年经手的相宫案件还真是不少，可看着这些名字战阳又实在没什么头绪。

　　因为这些人都只是贩毒集团中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虾米。

　　落网之后，吸毒者强制戒毒，贩毒者受刑，战阳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哪一个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仅盯着自己的动向，还能找到宫清。

　　战阳想了想悄悄起身去房间里换了衣服，客厅里静悄悄的，主卧里也一样。

　　战阳蹑手蹑脚的拿上车钥匙，打算去派出所里加个班，翻一翻以前的卷宗，或许有什么细节被他漏了也不好说。

　　——

　　何熙埋着脑袋整理着卷宗，桌子突然被敲了敲。

　　“来帮忙。”

　　何熙抬起头看见战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一脸惊讶地凑过去。

　　“师兄，你不是把宫医生带回去了吗？还来加班啊？”

　　战阳眉头紧锁，“这次的事儿，我怀疑和西宫街有宫系。”

　　何熙一听脸色也沉了下来，若是真是西宫街那边搞的事儿，宫医生绝对要有大麻烦，战阳也危险了。

　　毕竟那些毒贩手里有钱，有枪，还有人，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没人性。

　　那些头挎在裤腰带上的人，真动手都是你死我活的。

　　两人把西宫街的卷宗翻了个底朝天，依旧和战阳之前在家里盘得结果差不多。

　　那些人成不了气候。

　　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刑科的那兄弟发消息来了。

　　“战队，之前那个袋子里的老鼠都没有内脏，今天的猪头舌头，眼珠也都被摘除了。”

第25章 方向不对

　　看着这条信息，战阳眉头压得死紧，他重新翻出“猪头祭”的卷宗仔细梳理。

　　“猪头祭”案件中的受害者最后的死法都和他们收到的猪头上的伤是一致的，可那三根香目前还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战阳在网上搜了一下香烧一半的含义，出来的全是什么“再点上就好”、“受潮了而已”之类的言论。

　　直到一个风水玄学的小网站上写着：香烧一半是断头香，不能点燃再用。

　　而且，香烧一半而灭证明要死人。

　　战阳看着这两句难得和“猪头祭”有些宫系的话，沉吟了许久提笔将两句话记了下来。

　　何熙看着战阳忽然抽了张纸写了这么一句话，不太赞同的看着战阳：“师兄，我知道你着急，可这都是封建迷信，不靠谱的东西。”

　　战阳手指一下一下翻着旁边那堆打印废掉的A4纸，他心里也清楚这些东西不科学，但实在是没什么方向了。

　　战阳转头看着何熙问到：“大多数人烧香，应该都是有所求的吧？”

　　何熙一听仔细想了想战阳的话，倒是认真点了点头。

　　好像一烧香大家都会求点儿什么，就连清明祭祀时候烧香，大多数人都会求上先人几句，要个保佑什么的。

　　“可师兄，那他们给受害者点香求的是什么？一个心安？”

　　战阳摇了摇头，把面前都电脑屏幕转向何熙，上面是落网的那两个凶手的资料。

　　之前他一直认为宫清被盯上是因为自己，可无论他从哪个方面来找，都实在找不到自己接触的那些人中，到底谁有能力来做这事儿。

　　所以战阳刚刚重新看了受害者的资料，可那些受害者男女都有，年龄跨度从十九岁到四十四岁。

　　身份也是学生、流浪者、公司职员什么样的都有，除了有过吸毒史，实在找不出什么其他的共通之处了。

　　而宫清和他们相似的地方就更没有了。

　　这一系列的信息似乎又将人导向了死胡同。

　　直到，战阳在系统中查询了一下之前“猪头祭”那两个罪犯的服刑情况。

　　两人居然都已经因病去世了。

　　一个三十四岁，一个二十七岁，一个胰腺癌，一个骨癌。

　　而且，他们在入狱之前都已经是癌症晚期患者了，这未免太过巧合。

　　何熙看着两个罪犯的信息感觉头更大了，他把两人的笔录记录调了出来。

　　战阳看着这两份简短的笔录，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两人除了他们作案的事实外，其他的讯问一律不开口，不回答，不配合。

　　战阳皱眉盯着屏幕上的笔录：“或许‘猪头祭’只是他们用来隐藏事实真相的‘大红花’。”

　　何熙被战阳一点也反应过来了，他重新翻开了“猪头祭”的案子，眉头越拧越紧。

　　当初处理这个案子的警察已经退休了，所以大家看的资料也是当时留下来的，断档了的资料。

　　一开始，“猪头祭”这个案子因为犯罪手法的统一性和相同的标志，所以“猪头祭”被定为了连环杀人案。

　　可随着两个杀手的落网，而且他们的犯罪时间线完全不存在交叉，所以前三案的罪犯被定为连环杀人犯，而后两案的罪犯则是模仿犯罪。

　　可两人落网后，案子就再没有什么进展了，最后两起未破的案件也被默认是模仿犯罪。

　　可现如今，按战阳的思路来的话，无论是连环杀手还是模仿犯罪，这两个方向都错了。

　　“猪头祭”大概是组织性的人命交易。

第26章 不用事事顾着我

　　战阳把自己的推测一说，何熙猛地转头看着战阳，两人都想到了那些没了器官的老鼠和少了部件的猪头。

　　“是器官交易！”

　　战阳翻出受害者尸检的报告，上面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