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冼承祝元枝全集完整版大结局-昭晤不折枝全文在线赏析
爱人之间的亲吻常让人觉得食髓知味,祝元枝抬起头主动攀上他的脖颈,陶冼承有些意外,随即拿回主动权,唇齿交融,不似方才那样蜻蜓点水,他紧紧搂住她,舌尖绕过口腔里每一寸空间,掠夺每一丝氧气,没吐净的烟雾在缝隙中萦绕,画面定格,天光大亮。
陶冼承也许永远都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缘起并非是他一开始不求回报的一厢情愿,因为从祝元枝选择迈进他店门的那一刻起,两个灵魂便开始在爱里沉湎。
第十五章好,我跟你回家
“起来收拾收拾,跟我去趟工......” “卧槽!哥你要进来怎么不吱一声啊!” 徐长林光不出溜躺在床上被突然进来的陶冼承立马吓了个疲软,扯过来被角赶忙盖住裆部,俩人大眼瞪小眼,只有电视机里微弱的喘息声游窜在无言中。 徐长林就挺想死的,妈了个逼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陶冼承现在多瞅他一下都怕长针眼,拎起裤子扔徐长林脸上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他妈都多大了还隔这开手动挡呢?” “多大我也是男的!” 徐长林脸红脖子粗的梗梗个脖大声反驳,都给陶冼承气笑了,倚门框上挠了挠鼻翼打趣道:“行,徐大少爷,你完事儿没?还差几竿子?用我帮你扶一下不?” 我他娘还没开始就被截胡了,你说呢? 但凡在这站着的人是韩庄鸣,徐长林光腚也要上去把那张贱嘴撕烂。 “快...快了......欸我操哥你别在这儿站着了,出去出去!” “我特么稀罕看你。” 陶冼承剜了徐长林一眼正转过头要走,余光瞥见电视机里那个熟悉的背影,脚步一刹。 屏幕里,一黑一白两具躯体呈传统的交合体位相贴,俩人都没露脸,但能明显看出他们是有年龄差距的,而且不同于别的小电影里女人放声浪叫男人低头深耕各有各的爽,电视里的女人明显是在痛苦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出声,根本没表现出性事带来的一丝快感,浑身上下透露着屈辱。 徐长林看人又扭头进来以为他真要帮自己扶着,直起身大叫:“不是哥我真不用!你快出去吧我现在就穿衣服跟你走!” 陶冼承没理他,走到近处用胳膊支着电视恨不得把眼睛戳里看,跃动的场景如尖刀刺喉,记忆里在派出所看到的那一帧画面快要撑破神经。 红疤,长发,细腰......还有玉镯。 那个女人,是祝元枝。 “哪来的?” “什么什么哪来的?” “我他妈问你这个操屌的视频哪来的!” 徐长林不知道陶冼承为啥突然拱这么大火,被吼的发愣,磕巴着说:“就就是我在街上的影像店弄来的” “哪个店?” “跟咱差不多时间开业的那个,就离咱一百米不到。” “你买了几个?” “就…
“起来收拾收拾,跟我去趟工......”
“卧槽!哥你要进来怎么不吱一声啊!”
徐长林光不出溜躺在床上被突然进来的陶冼承立马吓了个疲软,扯过来被角赶忙盖住裆部,俩人大眼瞪小眼,只有电视机里微弱的喘息声游窜在无言中。
徐长林就挺想死的,妈了个逼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陶冼承现在多瞅他一下都怕长针眼,拎起裤子扔徐长林脸上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他妈都多大了还隔这开手动挡呢?”
“多大我也是男的!”
徐长林脸红脖子粗的梗梗个脖大声反驳,都给陶冼承气笑了,倚门框上挠了挠鼻翼打趣道:“行,徐大少爷,你完事儿没?还差几竿子?用我帮你扶一下不?”
我他娘还没开始就被截胡了,你说呢?
但凡在这站着的人是韩庄鸣,徐长林光腚也要上去把那张贱嘴撕烂。
“快...快了......欸我操哥你别在这儿站着了,出去出去!”
“我特么稀罕看你。”
陶冼承剜了徐长林一眼正转过头要走,余光瞥见电视机里那个熟悉的背影,脚步一刹。
屏幕里,一黑一白两具躯体呈传统的交合体位相贴,俩人都没露脸,但能明显看出他们是有年龄差距的,而且不同于别的小电影里女人放声浪叫男人低头深耕各有各的爽,电视里的女人明显是在痛苦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出声,根本没表现出性事带来的一丝快感,浑身上下透露着屈辱。
徐长林看人又扭头进来以为他真要帮自己扶着,直起身大叫:“不是哥我真不用!你快出去吧我现在就穿衣服跟你走!”
陶冼承没理他,走到近处用胳膊支着电视恨不得把眼睛戳里看,跃动的场景如尖刀刺喉,记忆里在派出所看到的那一帧画面快要撑破神经。
红疤,长发,细腰......还有玉镯。
那个女人,是祝元枝。
“哪来的?”
“什么什么哪来的?”
“我他妈问你这个操屌的视频哪来的!”
徐长林不知道陶冼承为啥突然拱这么大火,被吼的发愣,磕巴着说:“就就是我在街上的影像店弄来的”
“哪个店?”
“跟咱差不多时间开业的那个,就离咱一百米不到。”
“你买了几个?”
“就这一个。”
“一群要死的玩意儿。”
陶冼承摁了开关站直身体,双手前后连带头发和脸使劲呼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绕满屋转了好几个圈,嘴巴开开合合没出声地不停骂他妈了个巴子。
终于缓过来一点儿后,扭头看见徐长林还在那坐着,立即瞪眼怒斥:“滚犊子!”
徐长林同得到赦令般如释重负,屁都没敢放一个,老老实实搂上裤头脚跟赶脚尖地往外跑,就他哥现在那副正在气头上的样子,来条狗喘气儿都得挨踹。
陶冼承站在原地沉重地呵出一口气,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重新摁下键子坐在床沿,光打在电视上晃出虚影,有些看不清,又或者说,他不忍看清。
眼前,本该在他怀里的祝元枝,被折磨,被凌辱。
本该拥有像她姣好面容一般美好生活的祝元枝,被生硬剥离一个人应得的尊重,被贬低,被轻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具象化地直视祝元枝的遭遇,音箱没播出来音量,他怕听见祝元枝的声音,因为她的每一次呼喊,都是对他迟来的凌迟。
陶冼承就坐在那儿,一遍又一遍倒放重播,整整三十二遍,他要把那些人加之在祝元枝身上的折磨一锤一锤地砸在脑子里,然后如数奉还。
挥之不去的影像卡得他如鲠在喉,过了好久,直到太阳从偏位挪到正位,陶冼承才找回来声音。
“韩六,你找那些人拍的视频刻出来盘子了吗?”
“刻出来了,我刻了四百个,恭清一家一户给一个都能余出来几个,够那姓宋的丢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