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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没发现身旁的月牙眼神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我院中还少了两人,就她们两吧。”那两人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机遇,连忙千恩万谢。
事情都办完了她也该走了,起身准备离开。
月牙看向那两个丫鬟竟然没动,“你们还不走吗?”
一行四人向海棠院走去,“月牙,这两人就交给你了。”
“是。”
林婶刚想着这祖宗终于走了,却没想到刚刚行刑的两人已经结束。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按在这行刑的凳子上挨了十大板,身旁行刑的人道,“这是四小姐吩咐的,她说您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去问她。”
“啊”
“啊”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小。
谢相宜昏昏欲睡坐在梳妆台前,身后月牙在自言自语,“小姐,您今天要戴哪只簪子啊。”
“戴这只吧。”
"这只不好,还是这只吧。"说着放下手上的,拿起桌上的一只流苏簪插到头发上。
“小姐,好了,您快看看。”
“不对,现在应该叫郡主。”月牙一个人自说自话也不觉得乏味。
“郡主,郡主。”
谢相宜终于睁开眼睛看着铜镜中倒影出的自己,第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她很震惊,因为这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郡主真好看。”听着月牙喊她郡主有些没反应过来,但确实她现在已经是郡主了。
“怎么还有个游园会啊?”就在昨晚月牙告诉她今天有游园会还是在公主府,帖子前几日也送过来了,她不能不去。
可是她对这个游园会一点都没印象,只见月牙将帖子拿了过来,没错就是今日。
"郡主,我前几日还和您提过的。"
谢相宜一点都不记得。
坐在马车上脑子终于变得清明了起来,来到公主府竟然发现了相府的马车。“府里还有谁来吗?”
“三小姐和二少爷都来了。”
谢相宜:?
谢明依来她能理解,但谢衍之也受到邀请怎么这么奇怪,这不是女孩子之间的聚会吗?但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错了,这里男男女女谈笑风生,是她迂腐了。
南楚早年间比较迂腐传统,女子不可与外男说话,但现在开放了很多。
谢相宜看着院子里开放的各种鲜花,的确挺好看的。女子穿的衣衫各式各样,就像开放的鲜花一样。
“参见郡主。”遇见她的都会行礼,她的郡主之名早就传了出去,但这样的真的在外面被人称为郡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的。但她能感觉到其他人对自己的敬而远之,这也能理解,毕竟曾经的自己能动手绝不动口。
在不远处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谢明依,只见她正和两位女子在一起说笑。其中一位看见自己笑容有些怪异,谢明依和另一位也看了过来。
“参见郡主。”
她径直离开了,只见桥边站了一位女子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她觉得可以问问她。可等她靠近那女子突然转了个身吓了两人一跳。
女子惊魂未定看见她有些意外,“参加郡主,不知郡主过来惊扰了郡主还请恕罪。”
这话让谢相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吧,没事没事,是我突兀了,吓到了姐姐。”
“郡主叫我姐姐不敢当,叫我蝉衣就好。”这位是刑部尚书的女儿孟蝉衣,刚才月牙和她说过。
经过这一番两人关系好像拉近了些,边走边聊道,“我父亲是刑部尚书得罪的人太多就没有人喜欢和我一起,而且近两年才回到京城所以在这也没朋友。”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
第7章端王的传闻
谢相宜发现孟蝉衣真的就是大家闺秀的典范,说话轻声细语,面上的微笑恰到好处。
“你虽然只在京中两年,但你应该也听到了我的那些传闻吧,她们也是对我敬而远之。没想到在这遇到孟姐姐,还挺开心的。”她是真的开心,谁不想有个小姐妹在一起聊天,只是她之前应该得罪了很多人。
“传闻只是传闻,今日发现郡主一点都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可怕。”两人相视而笑。
谢相宜发现孟蝉衣的眼神总是往一旁的阁楼看去,“孟姐姐,那上面是有什么吗?”上面的确是有人但是她都看不太清有谁。
“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
“我们去那边走走吧。”
却没想到碰到了一个熟人,前方是一个亭子,谢相宜看着单独坐在石桌旁的人喊道,“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但转头一想她有些想收回刚才那句话,她在京中的名声不好,谢衍之的名声比她还不如。立马转移话题介绍起身边的人,“这是刑部尚书的孟蝉衣,这是我二哥。”
孟蝉衣微微颔首,“谢二公子。”
谢衍之微微点头算回礼,谢相宜看向他,“二哥,你一个人在这里占个地不介意我们在这里吧。”
谢衍之端起眼前的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在石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随意。”谢相宜这时才发现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环境清幽远离前方的喧嚣。
“二哥你找的地可真好。”却没人接话,她突然感觉三人都不说话空气中有些尴尬的味道,但看向谢衍之发现他怡然自得一点都不感觉有什么。
反之孟蝉衣比她好像还觉得尴尬连脸色都微微泛红,她倒是和谢衍之有话题聊,但是会把孟蝉衣晾到一旁。
她在脑海中翻找有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可以聊聊的,想起那天吃馄饨听到的传闻。“孟姐姐,你知道端王的传闻吗?”
孟蝉衣侧头看着她神色有些惊讶,但又想起她落水记忆受损的消息看了看周围才开口道,“这个我从小就知道,端王想要那个位置,但是当时成王和端王是朝中最看好的两人,都在猜谁会是太子。
端王常年在外驻守边关,成王更胜一筹。所以他私通西临国打开洗城关的大门害的十万将士全都葬身洗城关。”
谢相宜问道,“那端王呢?”
“当时正临先皇弥留之际,听到这个消息就不行了。皇上也就是当时的成王殿下颁下了先皇最后一道圣旨就是褫夺端王封号,捉拿端王府的一干人等。”
“皇上登基之后亲自领兵出征将那些人驱赶出了洗城关,战争才结束。端王知道事情已成定局,自缢于洗城关。”
“那端王妃真的是引火自焚的吗?”谢相宜想起了那个废墟似的府邸。
“是的,金吾卫亲自带着圣旨去的,可是还没到就看到端王府起火了,火太大根本就救不了,后来还是下了雨才熄灭的,要不然就烧的一点都不剩了。”
“端王真的叛国了吗?”谢相宜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孟蝉衣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她才反应过来这种事情可不是在外可以说的。她尴尬地笑笑,看向谢衍之,她刚才听得太入迷把他给忘了。
只见他一杯茶已经见底,“二哥,你第一次听到这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谢衍之看着眼前眼睛亮亮的,想要得到他回答的女子,“串通敌国当然该死,该千刀万剐。害死十万将士他就该子孙万代为此赎罪。”
谢相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是他说得的确不错,是该子孙万代为此赎罪。
“是的,可我总觉得端王妃有些可怜。她能引火自焚说明她是个烈女子,也是对端王一往情深。她当时还怀孕了…”谢相宜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没发现桌上那只握着茶杯修长的手指有些泛红,就好像用力所致。
“端王妃也是幸福的。”话一出,孟蝉衣发现有两道视线看向了自己,她看向谢衍之却发现对方移开了视线。
谢相宜道,“为什么?”
“她和端王当时是令人艳羡的一对,端王妃深爱端王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可她愿意为端王自焚证明她愿意生死都和端王在一起,能和爱的人生死在一起从另一方面可以说她是幸福的。”
谢相宜这才知道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她这样说也对,但她还有些疑惑,“端王不是在皇上登基之后才自缢的吗?端王妃怎么会在他前面自焚呢?她不该等端王的事情出了定论之后吗?”
孟蝉衣这才补充道,“圣旨下来之后有朝臣在金銮殿为端王求情,甚至死鉴。只求彻查此事,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捉拿端王府的人只是看守。后来皇上亲征在洗城关亲眼看到端王自缢,消息传到了京城。”
“端王妃就在金吾卫去之前自焚了。”
“那孩子呢?也没了吗?”谢相宜问道。
孟蝉衣点了点头,好像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悲凉,“比起端王妃他才是最可怜的,一开始说是和端王妃一起没了,可后来才知道端王妃让人将他带走了,皇上派人去追查了五六年在青州找到了他然后杀了他。”
她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才继续说道,“自此端王府无一活口。”
听到这,谢相宜也为这个本应该出生就该是世子也可能会成为太子的孩子感到难过。
她双手撑着下巴眼神呆滞喃喃道,“如果从出生就死了那么他可能还是幸福的,能和一家团聚,活下来的那几年应该都过得很辛苦。”
孟蝉衣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