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策反他女人夺他江山(沈千时)无广告免费阅读-小说重生后,策反他女人夺他江山最后结局如何
这消息沈千时是在谢瑜那听来的。
谢瑜很是忧心,不知那于璟做不做得好此事。
沈千时想起那日于晚的反应,总算明白了她当日的举动。
如今于珮没了,于家若有事,自然只会找于晚。
不过,于晚会不会真心帮于家,那可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一层,沈千时叹道:“原是办得好,如今可不一定。”
赈灾是民生大事,若是办好了,加官进爵都是理所应当的。
于家敢让于璟来担当此事,自然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
即便于璟是个草包,于相手下的门生谋士也不是白养的。
可如今如实于晚插手……
那日的事沈千时也讲给了谢瑜听,谢瑜也想到这层:“是啊,他们相争是他们的事,建川郡的百姓又该如何……”
沈千时脑子转得快,“赈灾最要紧的,无非钱和粮。不如请谢将军以护送赈灾物资之名,派人跟着一块去。盯住了钱和粮,任他们再闹,也不会出大乱子。”
且沈千时想着,于晚不过是庶女出身,也没什么根基,小打小闹的容易,但再怎么安排也不可能闹得太大。
谢瑜很是赞同:“这主意好,陛下必定不会反对,有了名目便可明的暗的都安排一些。”
“不过谢将军可以提,却千万不能亲自去。”沈千时忍不住提醒一句。
谢和如今处境本就尴尬,不好再卷进这些事里。
事不宜迟,谢瑜立刻修书一封让人带出宫去。
云都的雪倒停了,却一直没有回暖。
建川郡每日都有消息传回来,于璟一路畅通,没什么阻碍。
沈千时和谢瑜几乎要松了一口气。
忽然便传来消息,说建川郡闹起来了。
谢瑜找人细细打听,说是于璟到建川郡,起初一切顺利。
三日前,听说粥棚前灾民暴动,和随行官兵起了冲突,竟还打死了两个百姓,打伤了十几人。
“果然闹起来了。”沈千时听罢道。
谢瑜道:“听说陛下生了好大的气,也不知会怎么处置。”
沈千时气定神闲:“此事不干咱们的事,娘娘端坐着,且瞧于晚怎么做吧。”
第78章 哪轮得到本宫救他
云都的大雪停了有好几日了。
沈千时闲来无趣,约了于晚到雪霁亭赏雪。
本想邀谢瑜一同来,但她与宋千星毕竟情分不同,来了怕她又想起伤心事。
雪后的御花园景致最好,雪光枯木,别有一番苍凉之感。偶尔还能在一片白茫茫中见到一株红梅,又让人觉得亲切可爱。
于晚姗姗来迟,裹着大氅,走进亭中坐下,有些怨:“我说去雪月台看戏,你非要来这吹冷风,雪有什么好瞧的?”
沈千时倚着栏杆,杵着下巴,“玉临没有这样大的雪,没瞧过。”
女史们都站在亭外,于晚坐到沈千时带来的炉子旁,自己斟了一盏茶:“赏雪煮茶,也算是风雅了。”
沈千时也坐过来,端起自己的茶盏喝了一口暖身:“还以为你不来呢,你不忙吗?”
于璟才出了事,按理来说,于晚该忙着做她的事才对。
于晚知道她说什么,捧着茶盏又喝了一口:“何必我做什么?当初他们让我去给于璟求这个差事,我就劝过,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当时不听,如今出了事,我只等着就是。”
“有把握?”沈千时觉着方才的茶有些煮的过了,倒了又重新添上茶叶。
于晚又拿起沈千时准备的茶点吃起来:“自我嫡姐去后,他对于家只差找个机会罢了。你还能不知道吗?”
这话也是于晚初进宫时,沈千时便告诉她的。
沈千时知道于晚没有说假话。
如今于家岌岌可危,于珮的死只是开始。
正煮好了新茶,便见银朱走进来,在于晚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于晚应声抬头,往不远处看去。
沈千时也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一位容装华贵的妇人,带着一个女史站在那。
于晚冷哼一声:“她倒是有本事找到这里来。”
“谁啊?”离得太远,沈千时看不出是谁。
“不就是何氏吗?我前几日都避而不见,今日她竟找到这里来。”
何氏就是于夫人,于珮的母亲,于晚最是憎恶的人。
这人沈千时也是见过的,她探头细细打量,还是看不出,索性不看了,对于晚道:“追到这儿了,不见也不行了。我先避一避吧。”
说着便起身要走,却被于晚拉住。
“她既有脸来,又何必给她脸面?坐下。你堂堂贤妃娘娘,还怕她不成?”
既然于晚不介意,沈千时也乐得看戏,便坐下了。
于晚冲银朱抬了抬下巴,银朱会意,走过去将于夫人请了过来。
于夫人倒也还算是体面的贵妇人,虽是有事相求,又见着有外人在,却也并未失礼,按规矩朝着沈千时和于晚一一行了礼。
沈千时默默喝着茶,不开口,只让于晚自己处置。
于晚也先斟了茶,慢慢抿了一口,才道:“于夫人今日怎么有空进宫?”
于夫人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请充媛娘娘想想法子,救救璟哥儿。”
于晚一声轻笑:“瞧您说的,璟哥儿堂堂嫡子,哪轮得到本宫一个庶女救他?”
第79章 最后的脸面
于夫人正色:“虽说如今要娘娘去替璟哥儿求情,但于家又何尝不是娘娘的靠山?”
于晚如今在于夫人面前是半点都不掩饰,直截了当道:“说得好听,本宫在宫中若是有事,于家会出手相救?”
于夫人脸色惨白,竟说道:“你当日害死贵妃,就不怕我告诉陛下吗!”
这话说得让沈千时也忍不住侧目,打量着于夫人。看了半晌也没想明白她是怎么胆敢说出这些话的。
于晚本随意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听闻此言才抬起头来看着于夫人,但语气依然沉稳:“夫人知道污蔑本宫,该当何罪吗?”
“是不是污蔑娘娘自己心里清楚,即便家中主君为保你在宫中的富贵,不想深究,我却绝不会忘记。”于夫人一副凛然的神色,好似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如若璟哥儿再出事,我绝不与娘娘善罢甘休。”
于晚轻笑两声,没有出声。
银朱立刻护主道:“这是宫里,还请夫人慎言。如今贤妃娘娘协理六宫,若要处置夫人,我们娘娘也无计可施了。”
沈千时面上镇静,心中却嗔怪。难怪于晚偏留她在此,原是要借她的名头。
但她也不能不给于晚面子,只能道:“宫中规矩严苛些,夫人还是谨慎为好。”
于夫人虽有不服,但架不住沈千时如今位列四妃,手里握着协理六宫之权,她也不得不敬重三分,只能苦着脸赔罪。
见硬的不行,于夫人便又服了软,忽然跪下:“娘娘,昔年的事娘娘若是记恨,便只记恨妾身一个,求您放璟儿一条生路吧。”
她提起昔年的事,更是刺了于晚的心。
“您可快些起来吧。您是嫡妻,统管后宅,又能有什么错呢?本宫生母卑微,哪里受得起您这一跪?”
人都已经没了多少年,于晚也受尽了她们母女的磋磨。
即使她如今真心道歉,又有什么用?
更何况,这份歉意不过是情势所逼。
沈千时明白于晚心中的恨,也知道她不会原谅。
于夫人还想再求,但于晚不欲与她纠缠下去,道:“于璟的事干涉朝政,本宫不能置喙。夫人若是再求,本宫只得领着夫人去见陛下,夫人自己亲自说情吧。”
这话便将于夫人的路堵得死死的,再没可说了。
于夫人起身告退时,沈千时分明见到了她眼中的怨毒。
看着于夫人离去的背影,沈千时捧着茶盏对于晚道:“于璟是于家大房唯一的嫡子了,赶狗入穷巷,怕是不大好。你不再想想?”
其实沈千时还想说,当年之事发生之时,于璟年纪尚小,终究和他也没什么干系,也不必非得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