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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裴爷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否则,他又怎么会有先太子的东西?”
说完,他忽然觉得房间的气氛很诡异,抬头一看,所有人的视线都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干嘛看我?”
小裴爷吓一跳,“我只是瞎猜猜的。”
温晗笑气笑:“你这么一猜,先太子岂不也好男风?”
丁一:“那唐之未算什么?太子府那些正妃,侧妃又算什么?”
李不言:“褚言停的信里,和唐见溪可从来没提起过这事儿。”
朱青:“听着就不大可能!”
黄芪瞪眼睛:“爷,你不能胡说八道。”
“我说我只是瞎猜猜!”
小裴爷一咬牙:“你们一个个怎么还当真了?”
“要当真!”
啊?
所有人目光一偏,齐齐看向陆景枫。
陆景枫对上温晗笑的目光:“储君的行踪,哪里会有记录?”
温晗笑怔了怔,“你的意思是想查一查先太子有没有去过金陵府?”
陆景枫把一直摸在手里的白玉佩,放在桌上,“这几日,我看着这块玉佩,心里想到一个问题。”
温晗笑:“什么?”
陆景枫:“这东西是先太子亲手刻的,储君的东西怎么可随便送人?”
温晗笑瞬间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唐见溪是他的小师弟,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才得了一块。”
“那么董承风呢?”
陆景枫看着他,“他如果和先太子没有很深的交集,就像小裴爷说的,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对啊!
众人恍然大悟,心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应该能查到。”
啊?
所有人目光一偏,齐齐看向朱远墨。
朱远墨:“京城和江南相隔数千里,如此长途跋涉,除非是暗中出行,否则定会找钦天监选个好时辰。”
陆景枫:“这么久远呢,也能查到?”
“姑娘有所不知。”
朱远墨:“华国自太祖开始,所有的卦象、凶吉,都有记录的;不光如此,太祖称帝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天象、阴睛也都有记录。”
陆景枫瞠目道:“那你们钦天监一定很大。”
“钦天监的后面,专门有十几间房,是用来装这些的。”
朱远墨起身:“趁我现在手上还有点权,我这就去衙门里走一趟。”
“慢着,朱大哥!”
温晗笑:“你亲自去查先太子的东西,太过危险。咱们不走明的,走暗的,让朱青和李大侠去。”
朱远墨听人劝,“钦天监看护不严的,东西我大致知道在哪里,我这就画个图,把方位和你们说一下。”
朱青看了看外头的天,“那就今晚行动。”
李不言一点头:“打铁要趁热。”
……
钦天监监主说看护不严,那就是真不严。
朱青和李不言一个放风,一个动手,配合的天衣无缝。
仅仅一盏茶的时间,李不言就从一个箱笼里,找到那本册子。
朱青掏出夜明珠,李不言翻了几页,手忽的一顿。
“把珠子拿近点。”
朱青拿近珠子的同时,低头定睛一看……
片刻后。
两人抬起头,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深深的惊诧。
第六百九十九章深藏
别院里,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盼着。
就在等得心急如焚时,两条黑影落下来。
“回来了。”
小裴爷招呼:“大侠,快,进来烤烤火,外头冷。”
李不言拉下蒙面的黑布,搓搓手,问道:“有没有热茶,我喝一口。”
“有,有,有!”
裴笑冲进屋子,端出一盏茶,李不言接过来,一口气喝完,又顺手递还给他。
这一幕,旁人没觉着有什么,只有陆景枫,目光在李不言和裴笑之间,转了几个圈。
进到屋里,掩上门。
李不言嗓子带着水汽浸润过的青涩。
“陆景枫,那册子上有记录,前面都是什么天干地支,什么年柱、月柱、日柱、时柱,当日所临的……”
“当日所临的十二建星、黄道黑道十二神,二十八星宿,每日的冲煞,还有太阴、太阳、孛星、罗睺、水星、金星、土星、木星、计都九方阵图,都会一一写在上面。”
朱远墨接话道:“应该会有整整两三页的纸。”
“对,对,对!”
李不言一脸敬佩地看着朱远墨,心道这一碗饭,还真的只有聪明人能吃,反正她看得头昏。
朱远墨:“李姑娘,末尾应该还有一句结语。”
“结语我背下来了。”
李不言:“元封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七,太子远赴金陵,卦吉,辰时二刻动身。”
话落,何止陆景枫的脸色变了,所有人的神情都不对了。
前太子,元封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七赴金陵;
董承风,元封二十六年秋在金陵府不知所踪。
时间对得上;
地点对得上;
和坊间被贵人包养的传言也对得上;
“难不成……”
小裴爷一脸惶恐的喃喃道:“还真被我说中了?”
李不言瞥他一眼:“嗯,你的嘴,开过光。”
小裴爷:“……”
陆景枫忽的浑身燥热起来,坐不住,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站定在温晗笑面前。
“如果,我们假设这人被先太子包养,先太子会把人包养在哪里?”
温晗笑对上她的眼睛,“无非两个地方,一个是别院;一个就是太子府。”
陆景枫:“先太子有别院吗?”
“这……”
温晗笑摇摇头。
这么久远的事情,他又如何会知道?
陆景枫见他答不上来,抬步走到小裴爷面前。
“如果你被人包养,做了笼中鸟,金丝雀,终日见不得光,你会怎么样?”
我会怎样?
小裴爷若有所思道:“我当然会郁郁寡欢,郁结于心,郁闷生病。”
陆景枫心中一动,定定地看了裴笑半晌,忽的笑道:“小裴爷的嘴,果然开过光。”
啥意思?
裴笑摸摸唇,我又说中了啥?
陆景枫坐回太师椅里,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口道:
“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如果他被单独安置在别院,总有请医问药的一天。”
温晗笑立刻接话:“所以,我们只要找到帮前太子府看病的太医,问一问即可。”
李不言插话:“如果他被安置在太子府呢?”
“笨啊,一样也拉屎,一样也生病。”
开过光的小裴爷瞪她一眼:“我这就回去一趟,逼问一下我爹,看谁往先太子府里请脉。”
李不言:“难道不是沈杜若吗?”
小裴爷:“女医,只看女人的病。”
切,瞧不起谁啊!
李不言蹭的站起来,走到裴笑跟前,把他往椅子上轻轻一按。
“你别去,我和朱青去问,反正这夜行衣还没脱下来。”
你才刚回来,还没喘上一口气呢!
裴笑口不对心,“那啥,我爹的脾气……”
“刀架脖子就行了!”
李不言冲朱青高高挑起眉毛,“走!”
朱青余光瞥见三爷微微一点头,立刻跟过去。
裴笑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外,羞愧地捂住了脸。
爹啊,原谅儿子不孝!
这时,温晗笑低唤,“丁一。”
“爷?”
“找韩勇打听一下,先太子有没有别院?别院在哪里?”
“是!”
温晗笑目光轻轻一动,看了眼朱远墨,他一头白发在灯下格外刺眼。
“朱大哥,他们一来一回最快也得半个时辰,你去我院子里……”
“不用,我撑得住。”
朱远墨身子往前凑了凑,道:“晏姑娘,我们这么大动干戈地查董承风,对解心魔有用吗?”
“太子府所有的人,都死了;和太子相关的人,也都不在这个世界上。沈杜若和夏才人,都只是我们的猜测。”
陆景枫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
夜色,茫茫,
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淹没在这茫茫中。
“董承风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她轻声道:“我宁愿他好男风,宁愿董承风被他包养,如此一来,董承风便是唯一活在这个世界上,离他最近的人。”
朱远墨点点头,但又生出一点疑惑,“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又走到汉王身边做起了谋士?”
这些我也想知道。
会是第二个陆时吗?
陆景枫转过身,看着朱远墨的满头白发,“这个问题,我想只有他知道。”
“陆景枫,有一件事情我好像没有告诉你。”
温晗笑走到她身边,垂眸道:“从你被董承风敲伤那天起,我就安排小叫花在汉王府附近转悠。”
陆景枫:“没有人看到董承风走出王府过?”
“你怎么知道?”
“谢三爷是谁?天底下就没有你交不到的朋友。连你都打探不到的人,自然藏得很深。”
陆景枫冲他淡淡一笑,唇角勾起弧度。
“试问,一个藏得很深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走出汉王府的门。”
温晗笑凝视着她。
这人平常的时候,和世间普通的女子并无区别,不过是长得好些,脾气臭些,性子傲些;
但只要一谈及心魔,她眼神里透出来的亮光,脸上带出的神彩,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
温晗笑抬手揉揉她的脑袋,低声说:“有你在,藏得再深的人,我们也能把他给挖出来。”
陆景枫没说话,过了半晌“嗯”一声。
脸,慢慢红了。
第七百章听琴
丁一出发最晚,却是第一个回来的人。
“爷,查过了,前太子没有别院。”
这话,让陆景枫、温晗笑、裴笑、朱远墨的心,一下子跳得快起来,热血直往头顶涌。
没有别院,那就意味着董承风很有可能进了前太子府。
如果是这样,那么太子府里发生的一切,他岂不是一清二楚?
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年的巫咒案,他是不是知道一点真相?
想到这里,陆景枫拉开门就往院子里走。
寒风吹来,心头的燥热一消而散。
她忽然转身,对已经跟到身后的温晗笑,仰头道:“我有一种直觉,真相离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