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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有了出息,就看不上我们这些泥腿子了。”
说着,还故作伤心地抹了抹眼泪。
潘月桂见状,也跟着假哭了起来。
全程,陆知礼都冷眼看着,一声不吭。
直到裴行夫妻干哭得连自己都觉得尴尬,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陆知礼才开口道:“我从来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就像大伯一家至今都对自己对我们的剥削没有一丝醒悟一样。
如果你们要告,去告便是。
正好,我可以顺便把你们这些年在我家拿去的东西和钱给要回来。”
陆知礼的话音一落,裴行和潘月桂两人立即没了声。
把钱和东西要回来,不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样吗?
再说了,花都花了,哪里还有钱?
但最后的尊严还要维护。
裴行板着一张脸,道:“哼,奕舟,我竟然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白眼狼。”
陆知礼也不生气。
他轻嗤一声:“大伯,你怕是对“白眼狼”这三个字有什么误解。”
他的眼睫掀了掀:“爷爷留下的笔记,我想已经写得够清楚了。
如果大伯忘了,我可以请支书当着全村的人,广播一遍。”
这下,裴行的脸是彻底的白了。
他的嘴唇也哆嗦起来,显然是气得不轻。
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真是好得很。”
陆知礼戴尔唇角勾了勾,眼中不带一丝笑意:“谢谢大伯夸奖。”
说完,决绝又利落地转身,不带一丝犹豫。
看着陆知礼的背影,裴行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真的疼了起来。
他道:“老婆子,快扶我进去。”
潘月桂没想到裴行会这么快败下阵来。
她有些怔怔道:“就这样算了?”
这村里一知道陆知礼当了地质所的小官,可没少人在他们面前说风凉话。
她还以为,可以趁机和陆知礼一家重修旧好呢。
这样的话,以后在村子里不就可以横着走了?
甚至,说不定还可以去城里呢!
裴行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他挣脱她的手:“回屋!”
他算是看清楚了,陆知礼自从上次回来,整个人就变了。
连同夏星晚一起,两个人都完全不对劲。
只怪自己一步错,步步错,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然而,当杏花村陆知礼当了秘书长的消息传到溪水村,一家人才是锤烂了大腿。
什么一点点官,分明是不能得罪的大官啊!
*
陆知礼回到家的时候,夏星晚他们正好在厨房做晚饭。
夏星晚把处理好的黄鳝和泥鳅腌制好,然后放到油锅里炸。
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香味就飘了出来。
裴奕霖围在一旁,一边烧着火,一边伸长了鼻子去闻。
他还咽了下口水:“大嫂,这一定很好吃!”
他的话,成功逗笑了夏星晚和林冬秀。
夏星晚笑道:“晚上你可要多吃一碗饭。”
林冬秀也道:“自从上次你做了猪蹄膀,他就一直惦记着那味道。”
裴奕霖挺起了小胸脯:“那肯定的,10碗饭我都吃得完!”
闻言,夏星晚和林冬秀都笑出声来。
陆知礼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不愿意打破这一美好。
他想,岁月静好,不过于此。
夏星晚率先发现了他。
她朝他笑了笑:“你回来了?”
裴奕霖也起身,去堂屋里给陆知礼倒了一杯水:“大哥,快喝水。”
陆知礼点了点头,眉眼温和,跟方才在裴行家判若两人。
他也作状闻了闻,道:“真的很香。”
林冬秀笑道:“倾沅现在的技术比以前好多了,我估计也要多吃一碗饭。”
陆知礼道:“你们还没尝过倾沅做的凉拌菜,那味道也是很好。”
裴奕霖道:“等以后去了滇城,我就可以天天吃了!”
……
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厨房。
之前在裴行家而染上戴尔阴霾,也都没了踪迹。
*
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
夏星晚的腿顺势搭在了陆知礼的腿上。
她枕着他的胳膊,道:“明天就要离开溪水村了,会不会舍不得?”
虽说是有空回来,可他们都清楚,以后怕是只有过年或是祭祖的时候,才会回来了。
他们明天离开前,就是顺便去山上祭拜祖先。
陆知礼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他道:“多少会有一些。
相信爸爸和爷爷,也会体谅的。”
重活一世,他总是不断的提醒和鞭策自己,要永不停歇地向前走。
只有这样,他才能给夏星晚更多的庇佑。
夏星晚想起昨天潘月桂说的话,她道:“奕舟,等有空,我们去省里看看病吧。”
她看生育,陆知礼看胃。
陆知礼的手指顿了顿,然后又继续点着她的背脊。
过了一秒,才道:“好。”
见陆知礼答应,夏星晚笑了开来。
陆知礼自从上次出院,就一直吃着医生开的药。
他工作这样辛苦,她真的担心有一天会恶变。
她将脑袋放在他的颈窝,问道:“你的身体,现在还好吧?”
医生当时也说过,治疗胃病是一个过程,是没有特效药的。
陆知礼的另一只手轻轻覆上胃部,想起它偶尔的疼痛,摇了摇头,道:“还好。”
不管如何,他比上辈子早那么多时间接受治疗,一定不会那么早就离开的。
夏星晚听到他的回答,抱紧了他:“那就好。”
感受到她的忧虑,陆知礼轻捏住她的下巴:“你担心我身体不行?”
夏星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断句。
她解释道:“我是担心你身体,不是担心你不行。”
“哦。”陆知礼像是听明白了一般,点了点头。
他将她翻身到自己的身上:“倾沅,我一直都很行,你要不要试试?”
第135章一起熬个夜
夏星晚也算是明白过来,陆知礼明摆着就是逗她。
她越是表现得惊慌失措,他就越是得意。
于是,她只是眉毛扬了扬:“也就那样吧。”
夏星晚的“也就那样”,意味着满分是100分的话,可能连60分都不到。
陆知礼眯了眯眼:“原来,我这么努力,在你的心里也就那样啊。”
他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慵懒,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夏星晚“哼”了一声:“不然呢?”
他的眼神过于灼热,她连忙把视线转移到帐子顶:“某人当初还说一个月100次呢。
距离说这句话都二十多天了,也不知道才实现了几次。”
她甚至掰起手指算起来:“按30天来算的话,还有4天就到了。
就你之前的表现,勉强算20次吧。”
“勉强”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她的眼尾带着轻佻:“你看看,就剩4天,你还能一天二十次不成?”
虽说每次到最后,夏星晚都是被碾压的那个人,但是也不妨碍她现在稍微嘚瑟一下。
谁让陆知礼每次都拿捏她呢?
随着她的话落下,陆知礼的眉眼全已经暗沉下来。
他懒倦地看着她,眸底是稍纵即逝的暴虐,那是被挑起了尊严的桀骜。
他的唇角勾了勾,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看来,你真的是在担心我。”
他的神情有些了然的样子:“都怪我,让你不满意了。”
夏星晚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就知道刚刚玩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她依旧不怕死地补了一句:“还好,还好,你以后努力就行。”
说完想要从他的身上翻下来,就此别过。
陆知礼却提前一步扣住她的腰肢,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眼尾微红:“只剩下4天的时间,你可得好好地配合我。”
夏星晚:“?”
她瞪大了双眼:“你要我怎么配合?”
陆知礼的笑意加深:“当然是——一起熬个夜。”
说完,夏星晚的双手被抬高到了头顶,然后手腕被衣服布料紧紧地捆住。
夏星晚的气息开始不稳:“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陆知礼非常慎重地点头:“我要让你刮目相看。”
夏星晚试图从陆知礼的眼中找到一丝戏谑或玩味的神情。
可是,除了紧盯着猎物的势在必得,什么也看不到。
夏星晚试图求饶:“那个,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他平时那样还不行,要怎么样才算行?
她真的是只想找回场子而已。
陆知礼从她的颈间抬头:“可是,我当真了。”
他再度覆上她的肌肤,细白的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
这里贴近她的脉搏,可以感受到她已经乱了的心跳。
他的双唇在上面碾磨,然后伸出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夏星晚立即就绷紧了脚背。
她骂道:“陆知礼,你是属狗的吗?”
陆知礼没有停止动作,幽幽道:“又叫我的全名,我不介意再加一次。”
夏星晚:“!”
帐子摇曳,静谧的房间内,细听有人的轻哼声,以及吱呀吱呀的声音。
夏星晚终于忍不住:“这床……质量不行,呃,回滇……城再继续。”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