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那我该怎么卖免费阅读-洛知封时涧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她转身蒋繁在身后大喊,“洛知……看在我们曾经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帮帮我。”
如果今天,蒋繁是为自己,洛知或许会心软,但一想到梁宇那样的渣男,洛知就觉得帮了蒋繁会脏自己的手。
脚步未停,洛知直接往车子边上走。
秦婉君看了半天的热闹,触及洛知的视线,神色复杂。
“洛知……江城现在这样乱,你和阿砚去A国吧,在那样没有人会打扰到你们,你们可以和囡囡开开心心的……”
“这一次,就听秦姨的,好不好?”
秦婉君的想法一变再变,洛知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情哪些是假意了,索性一概都不搭理。
她拉开车门上车。
车门还未落锁,一直被阿巳和阿杰控制着的蒋繁突然从他们的手中挣脱了出来,一路狂奔,打开洛知的车门,跳了上来。
速度之快。
车门刚甩上,突然从茶室里冲出来一群人。
比起秦婉君的那两个保镖,冲出来的这些人似乎更专业。
很快,洛知的车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蒋繁慌了,脸上的冷汗开始嗒嗒地掉。
看着外面的那群人,她吞了吞口水,颤抖着开腔,“……洛知,我要死了……”
这话说的莫名。
下一瞬,蒋繁从大衣上拽下一颗扣子,不由分说地塞给了洛知。
“这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说着,蒋繁就从车上跳了下去。
她落地的一瞬间,那些保镖就跟蚂蚁见了蜜一样,迅速围堵了过来。
第443章 搜身
眼睁睁地,洛知看着那群保镖将蒋繁抓了进去。
蒋繁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对洛知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扣子。”
看到那个唇形,洛知心口猛然一跳,用力攥紧了手中的扣子。
“洛小姐……”
德叔匆匆跑了出来,身后带着两位服务人员。
“刚刚在茶室有东西失窃,需要对所有的客人进行盘查。”
他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容让洛知觉得毛骨悚然。
手心的扣子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洛知心跳如擂鼓,脸上的神情却未变分毫。
“所以你们怀疑我拿了?”
清冷的声音透着不悦。
德叔笑着,“例行检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
看来,权植还真把自己当做是江城的土皇帝了。
洛知坐着没动,似笑非笑地看向德叔,“好啊,需要我下车吗?”
“好的,谢谢洛小姐。”德叔说。
洛知今天穿了一件花苞袖的毛衣,而且是敞口的。
下车时,她去拿挡风玻璃前的手机。
在抬手的瞬间,她将那枚捏在掌心的扣子从自己的袖筒灌了进去,顺势收拢了袖口。
几分钟后,德叔带的那两人从洛知的白色马丁上下来,冲德叔摇了摇头。
德叔笑了笑,视线扫向洛知,“那洛小姐……”
触及他的视线,洛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怎么,还要搜身?”
“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德叔笑着打哈哈。
“德叔!”
终于,秦婉君从车上下来,走到洛知的身边。
“德叔,我来吧。”
德叔犹豫。
“就算她没进我权家的大门,但到底是我孙女的母亲……德叔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会给我封家吧。”
顿了顿,秦婉君继续道,“你们的人要是碰了洛知,我敢保证,我儿子不会放过与此事相关的任何人。”
言外之意,就算是权植,封时涧也不会放过。
德叔看了看秦婉君,又看了看洛知,变了话锋,“开玩笑……洛小姐是先生请来的贵客,搜身这种事,我们自然是不会做的。”
“既然你们怀疑,那就来搜吧,免得说我偷了你们东西。”
洛知话音刚落,德叔的手机响了。
是权植。
他喊了一声“先生”,然后又看了一眼洛知。
很快,通话结束。
德叔收了手机,一脸歉意地看向洛知,“抱歉洛小姐,一切都是误会,您现在可以离开了!”
洛知微微挑眉,“不会待会了又在半路拦车吧。”
德叔笑,“自然不会。”
洛知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洛知的车子离开,德叔才转身进了茶室。
“先生,洛小姐走了。”德叔对权植说。
权植淡淡地点了点头,“安顿一下蒋繁。”
“是。”
权植浅抿了一口茶,又说,“小野要闹着回国,他向来比较听你的,你去劝劝。”
德叔犹豫。
“怎么,不愿意?”权植的声音透着几分冷硬。
“不是。”
犹疑着,德叔继续道,“其实少爷最在意的人是您,这些年……他也想过与您好好的。”
这句话,叫权植脸色一僵。
眼前闪过第一次带江逾白去权家时的画面。
那时候的江逾白闹归闹,远远没有到反目的程度。
现在……
权植不想提。
“按照我说的去做。”
德叔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有用,适时止住话头,“好的,先生。”
德叔离开后。
权植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江夫人,眼含笑意,目光澄澈,与江逾白有五六分的相似。
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江逾白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自然是爱护的。
只是这个孩子……
在江家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不认他。
“你啊……可真狠心。”
江逾白说自己的母亲是为了权植,为了自己的爱情,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但只有权植知道,一切皆是因为恨。
恨他没能娶她,恨他娶了别人……所以用死来留下了江逾白。
“现在这样的结果,是你满意的吗?”
但赵片是不会回答的。
而权植的温情也只是短短一瞬。
就像江逾白所说,权植这样的人……就算爱人,也是变态而扭曲的。
哪有人会把自己心爱之人的头颅做成标本放在书房的。
-
F国。
江逾白一接到德叔的电话就问他,“洛知走了吗?”
“走了。”
德叔说,“少爷,您不应该再为了洛小姐去惹恼先生。”
“……我说过,让他不要动洛知的。”
德叔叹了一声,“先生只是找洛小姐聊聊天,喝喝茶,他这么做,也是想要多了解你一些。”
这种话,江逾白十八岁的时候都不会相信,何况是现在。
“德叔,这种话您信吗?”
回答他的,是德叔的沉默。
半晌之后,德叔轻叹一声,“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
“……”
“少爷,好好在F国治病,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德叔这一辈子,对权植唯命是从,但只有一点,他在心里是怨权植的。
那就是让江逾白染指恒生的生意。
恒生的那些药,有一部分是上市销售,但更多的一部分是出口再加工。
比起那些让人患上慢性病的药,加工后的成瘾性药物才是最致命的。
这一辈子,德叔已经活够了,他现在是活一天算一天。
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江逾白永远都不要回来。
江逾白当然知道德叔是为他好。
但就像德叔一样,他也不愿意继续苟且偷生。
“德叔,我就是死……也想死在江城。”
闻言,德叔胸口一滞。
“你别做傻事!”
“好……我听您的。”
江逾白嘴上答应的爽快,但挂了电话之后,就联系了Y国的甘坡。
甘坡最近在江逾白的牵线下,搭上了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