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漓傅柏钦全集免费阅读无弹窗_姜知漓傅柏钦完结小说榜单阅读(姜知漓傅柏钦小说)
看到沈素钦,她就会想起沈妙妙。
她太羡慕了。
真的好羡慕。
羡慕那些有人宠着护着,活得轻轻松松的女孩子。
第125章
姜知漓哭泣没有声音,就是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忘了是她自己靠上沈素钦,还是沈素钦按着她靠在自己怀里,总之她抵在他的胸口,成片的眼泪都落在他蓝色的衬衫上,很快就洇开一团深色的痕迹。
沈素钦低声说:“第一次有女孩子把我的衬衫哭成这样,知漓,你又要赔我衬衫了。”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姜知漓仰起头看他。
他的眼睛温柔平和,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傅柏钦跟他完全不一样。
傅柏钦是那种,哪怕离得很近,也很难在他眼底找到感情的人,凉薄得很。
她这副泪眼朦胧,好不可怜的样子,其实很惹人,沈素钦再正人君子,也是一个男人,还是有些受不住的。
他喉结动了一下,沙哑说:“不能这样盯着男人的,再看,我要吻你了。”
姜知漓还是看着,像是纵容或者邀请。
看来,今晚是注定不能当君子了。沈素钦低下头,靠近她的唇。
不过眼镜撞到姜知漓的鼻梁,他自己笑了一下,转头摘掉眼镜。
那个动作,其实很苏很欲。
他吻到姜知漓的唇,才贴上,姜知漓就闭上了眼睛,却是喃喃:“傅柏钦,我宁愿当年没有遇到你……”
她早就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素钦稍微往后退一点,姜知漓惯性地倒在他怀里。
沈素钦扫了一下,地上不止一打啤酒,她的椅子后还藏着一打,那一打,她已经喝了三四瓶。
加起来都喝了七八瓶啤酒了,是该醉了。
沈素钦摇了摇头,那个吻最后只落在她的眼皮上。
“睡吧,知漓,以后,我也会护着你。”
……
傅柏钦送白柚去了医院,重新找医生处理伤口。
那两道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总归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医生留了口服药和外涂药,叮嘱了忌口的东西,白柚最担心的是会不会留疤?
“就这个伤口来说,留疤是肯定的,不过现在美容技术发达,多做几次激光祛疤,还是可以去掉的。”医生道。
白柚咬了下唇,眼泪又浮上眼眶。
比起姜知漓总是忍很久才掉下泪,她的眼泪经常是说来就来。
傅柏钦道:“不用担心,我会找最好医生帮你祛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白柚委屈:“那就这么算了吗?我没想要对知漓姐做什么,但她那个朋友,我都不认识她,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把我打成这样,就这么算了吗?”
她的意思是要乔西西付出代价。
傅柏钦问的却是:“你跟姜知漓说了什么?为什么会激怒她的朋友动手?”
白柚目光闪了一下:“我……我没说什么,我就是在医院偶遇了知漓姐,又看外面下雨,担心她没有带伞……闻总,我跟您说过,我爸爸最开始就是着了风寒,才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那之后,我看到下雨就担心。”
“我拿了雨伞给知漓姐,还拿我爸爸的事举例,本是想提醒她保重身体,但我不知道,原来昨天在医院闹事的人就是知漓姐的爸爸,更没想到,她一听我爸昨天做了心脏移植就那么激动。”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刚刚从外地回来……要不是我爸爸生病,我可能还回不来呢,我又怎么能知道别的呢?”
傅柏钦未做回应,只是说:“别哭了,眼泪弄到伤口,更不容易好。你爸那边也不能没有人在,去看看你爸吧。”
白柚还是很委屈,但傅柏钦一句“这件事我来处理”,她也不敢再得寸进尺。
白柚走后,傅柏钦也是出了医院。
雨还在下。
不大不小,丝丝缕缕,惹人心烦。
他坐在车里点了根烟,傅柏钦没有烟瘾,也不喜欢香烟,只有在需要调控情绪的时候,才会去碰烟。
他最近抽烟的次数,确实有点多。
流产……他想起来那个时间点了。
就是姜知漓旷工三天,被他一通电话叫去西宫,替白柚挡酒的那次吧。
第126章
傅柏钦降下车窗,骨节分明的手伸出窗外弹掉烟灰。
他对前排的赵钿说:“去把医院大门的监控要过来。”
指的当然是姜知漓和乔西西对白柚动手的那段监控,省得落入别人手里,大做文章。
故意伤害,追究起来,起码就是拘役。
赵钿答了明白。
傅柏钦又说:“把姜知漓的母亲的主刀医生,和白柚的父亲的主刀医生,都叫过来。”
赵钿:“是。”
不算巧合的巧合,楼母和白父的主刀医生,正是同一个人。
能做心脏移植的医生都是大主任级别,第一人民医院的心外科一共就两位,非此即彼。
在其他人面前,宋主任都是被捧着敬着的,但他到了傅柏钦面前,连车都不敢上,只敢撑着伞站在雨里,认真地解释。
“器官捐献平台,不是按男女老少,也不是按先来后到,只根据病人病情的危重程度,来决定供体属于哪个病人,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进行干预。”
“陈淑芬的存活期还有半年以上,白海的存活期只有一周,所以虽然白海是前天下午才录入数据,但就是可以比陈淑芬先分配到供体,这种事,以前经常发生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确实就是造化弄人而已。
傅柏钦漠漠地听着,手腕搁在车窗上,烟雾和嗓音一起消散在雨水里。
“根据病情分配,所以,只要这个病人上传到平台的数据是非常危重,平台的算法就会自然倾向这个病人,是这个意思么?”
宋主任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闻、闻总,病情都是根据病人的实际检查结果录入的,我们不可能篡改病情,不可能把很轻改成很重,我们不可能这么做,也没有理由这么做,无论是陈淑芬还是白海,对我们来说都是病人,没有特殊关系的!”
傅柏钦只是看着他,看得宋主任的脸色在雨夜里,也白得很突出。
片刻后,傅柏钦收回目光也收回手,拇指和食指掐灭烟火。
淡淡问:“如果,没有匹配的心脏,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
从医院离开后,傅柏钦直接回了东海岸。
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
他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边脱掉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扶手上。
然后解开衬衫的袖扣,玻璃映出他微垂的眉眼,疏淡寡情。
手机响起,他瞥了一眼,是闻父。
他淡漠的眉眼掠过一抹什么,随手按了接听,继续解另一边的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