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分手后我另寻新欢,陆总哭红了眼的小说,陆怀湛叶榆全文完整版阅读
“谢谢父亲。”阮榆朝阮凯霆调皮地笑了笑,“正好管家说人在门外,劳烦您出面解决啦。”
阮凯霆笑着抬手指了指她,“你啊你啊,真是个鬼机灵。”
他起身扣上西装外套的纽扣,“我替你去,你好好养伤。”
陆怀湛被请进了庄园,在花园喝下午茶的薇薇和孟母都看到了他。
两人并没有很大反应,薇薇知道丈夫做事稳妥,既然让人进来肯定是做好了打算。
孟母则是因为在庄园住的这两天,把阮家夫妇对阮榆的宠爱记在心里,阮家权势滔天,阮家夫妇必定不会让阮榆吃亏。
在管家的指引下,陆怀湛去了主楼的会客厅,阮凯霆坐在他对面,佣人上了茶水后退下,偌大奢华的会客厅只剩他们两人。
陆怀湛既然来,也是做了准备的,在飞机上时就把阮家的底细摸了个透彻。
阮榆离开这四年,陆怀湛一心扎在工作上,陆氏集团不知被他做大了多少倍,分公司开拓至北美、北欧、澳洲等发达地区。
全部身家和阮家相比还是能博上一博的,甚至占了两成上风。
但有一点,阮凯霆身上带着爵位,这一点是陆怀湛无法企及的。
大家族之间成为朋友远比做敌人利益多多,加上阮榆刚才的话,阮凯霆并没有对陆怀湛太冷淡,但也不客气。
当街拐走他们阮家的人,无疑是打阮家的脸。
他声音淡淡的,开门见山,“如果陆先生来,为的是我女儿的事,我觉得陆先生欠我们阮家一句抱歉以及和我女儿道歉。”
陆怀湛声音恭谦,“这个是肯定的,晚辈这次来就是道歉的,希望阮先生和阮小姐原谅我的过错,如果可以,我想和阮小姐当面道歉,并收下我的赔礼。”
“哦?”阮凯霆声音微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或许陆先生可以详细说说,毕竟我女儿这次受到的惊吓不小,对她的影响也不好。”
“晚辈愿意拿出陆氏在欧洲三分之一的科技市场资源作为赔礼。”
要知道陆氏这两年发展的重点全部在科技市场上,做这方面生意烧钱快,稍不注意,赔的本儿都不剩。
三分之一的资源,相当于拿捏住了陆氏外贸主命脉的三分之一。
还挺下血本。
阮凯霆来了兴趣,“赔礼我可以带阮榆收下,至于当面道歉就不用了,她说不想闹太大,而且她快要订婚了,陆先生如果真的为她好,以后不要再烦扰她,这是她的意思。”
陆怀湛不会轻易答应,他这次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见她。
他把姿态放到最低,“我只见她一面,说几句话,不会惹她不高兴。”
阮凯霆轻哼一声,“我知道你和阮榆是熟识,但她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要真为她好,就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陆怀湛垂了垂眼睑,说出那个万不得已不会提及的事,“可君君和晴晴……”
“住嘴。”阮凯霆呵斥道,“我们阮家的后代和陆先生没有半点关系。”
“今天话就放在这里了,她不愿意见你,而且马上就订婚了,你如果为她好,以后不要烦扰她。”
第163章你真的要和他订婚
阮榆在阮家受尽宠爱,住的房间也是最好的一间。
主楼三楼,采光最好的位置,宽敞的卧室前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窗,欧式浅色丝绒遮光窗帘拉开,庄园外的湖光景色收入眼底。
阮榆在佣人的照顾下起床洗漱,在房间的小餐厅用完早餐,操控电子轮椅去了落地窗前。
从华国回来后,她每日上午都会在落地窗前静坐一会儿。
孟母来看她,总会碰上一两次,问她在想什么。
她清澈有神的目光望向窗外,实在不像是发呆。
阮榆摇头,笑着回答:“没想什么,就是晒晒太阳,如果非要说想什么的话,在想我的订婚典礼要怎么办?”
孟母没说话,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
在她旁边的软椅上坐下,目光看向庄园外湖边的一棵树下。
树下有辆黑色的车子,已经停在哪儿有两天了,车旁总是站着个男人。
身高腿长,衣服却是皱巴巴的,遮掩了他的外在优势,虽然隔得远,但男人那张精致妖冶的脸能看个大概。
神情看不真切,头却总是朝向庄园的主楼,无端让人觉得那人是在渴求期待着些什么。
像麦田里的守望者,虔诚而又尽职守责,面对内心的矛盾和挣扎,无从下手,只能呆呆滞留在原地,等待他的救世主。
“廷之对你很好,自然是顺着你的心意来,但你的心意如何,自己要先想明白,决断一旦做了就要做得利落,不要瞻前顾后,蹑手蹑脚,这样以后才不会后悔,前路才会顺遂。”
没有生恩,养恩更大。
生活、照顾、陪伴了二十多年,孟母怎么会不了解面前这个不是亲女儿胜似亲女儿的女孩。
她了解她的作息、小动作、性格和情绪变化,即便失忆了,身体和脑子接受了崭新事物和生活将近四年。
不管有没有恢复如初,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昨晚用餐前,女佣询问孟母的需求和忌口,阮榆先一步说出孟母的晚餐习惯:“蔬菜、鱼肉和鲜榨果汁,不要放坚果类的食物。”
她清楚记得她的习性。
阮榆抢先回答完,自己会觉得不好意思,探究的小眼神看向孟母。
孟母总会回笑,声音温柔:“小榆记性真好,之前在国内医生给我的饮食建议都记得清清楚楚。”
孟母是个在生活方面有些固执的人,多年来养成的饮食习惯,即便有医嘱下压也不会打乱。
阮榆下意识的回答也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孟母非常了解阮榆。
她搭上阮榆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向落地窗外。
阮榆顺着投过去目光,正好落在庄园外树下车旁的男人身上。
她听孟母温柔地说:“那人在那儿站了两天了,还总是朝这边看,妈妈刚才问过佣人那儿的风景真有那么好吗,值得那人在那儿等那么久。”
“女佣说那棵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成长期了,枝繁叶茂,建议我亲自去看看。”
阮榆:“妈妈你如果想去随时可以去。”
孟母笑着摇摇头,“风景要和人一起看才好看,你愿意陪妈妈一起下去吗?”
“一起散散心,你也可以拒绝,我让佣人带我去也是一样的。”
思索、纠结、犹豫了那么多天,迎面袭来一个合适而不失面子的机会。
阮榆总觉得她妈妈是来帮她的,总是铺路铺得那么自然而然。
那人站那儿看着碍眼,好好的一幅风景画被他强行入境,她想事情都没法好好想,耽误她每天放空自己。
阮榆想了一小会儿,决定亲自去和那人沟通一下,让他从她的风景画中离开,再也不要出现。
以那么狼狈持久的姿态出现。
人都是要向前走的,再美好的风景也不值得行人驻足那么久。
孟母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