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感情,一朝崩盘,已经到了末路结局是什么-舒栀江远推荐免费新书
江远言简意赅:“同校学妹。”
舒栀心一窒,控制不住的了掐紧手心:“所以昨晚,你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才没回家吗?”
过去五年,江远从不外宿。
可昨晚,他却没有回来。
江远被她问的烦躁,声音渐冷:“随你怎么想,我要工作了,你出去。”
说完,江远回到桌前翻开病历簿就要工作。
舒栀看着他,想问的话全噎在喉咙。
过去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跟搭档,可现在他们连陌生人都不如。
舒栀强忍心口翻涌的酸涩,转身就要走出办公室。
可在她走到门口时,门忽然从外被打开。
苏心语拿着一枚戒指,越过舒栀走了进来。
“学长,你婚戒昨晚落在我家,我给你拿来了。”
第三章
办公室一瞬间安静。
舒栀一愣,目光落在苏心语手里拿的戒指上。
那是他们的婚戒。
江远接过戒指随手放进口袋,面色冷淡的对上她的视线:“还有事吗?”
舒栀张了张嘴,一时无话可说。
她压下心底的苦涩,轻轻摇头:“没事,你先忙,我回科室了。”
说罢,舒栀转身走出办公室。
苏心语看着舒栀的背影,表情疑惑:“学长,刚刚那位是谁?”
江远垂眸戴上婚戒,语气冷淡的回她:“我太太。”
闻言,苏心语面上故作惊讶:“之前在学校听学长结婚了,我还想是多优秀的女人能嫁给学长,没想到竟然只是个护士。”
江远闻声,俊脸一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接下来一个月我会替导师带你。”
苏心语神情僵了一秒,随后又柔笑:“那以后就请学长多多指教。”
下午,护士站。
舒栀埋头处理各种病患资料,脑中却不断回想江远和苏心语在一起的场景。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远的婚戒为什么会在苏心语那?
这些疑惑像爬山虎,缠绕在舒栀心间。
这时,显示屏的病床铃声响起,提醒有病人输液到了换药时间。
舒栀收敛心思,起身到配药室取药,推着小车去了换药病房。
一直忙到下班。
舒栀照常买菜回到家做晚饭。
晚上,谭江别苑。
舒栀身体蜷在客厅沙发上,等的身心疲惫。
直到十点,玄关门才响起开门声。
江远满身寒意的走了进来,看着昏暗的客厅他不禁皱眉。
“你不休息坐在这里干什么?”
舒栀闻声起身,声音很小:“苏心语……是不是喜欢你?”
她的语调里带着小心翼翼和期待,期待着男人否定的回答。
江远不耐的蹙眉:“只是学妹而已,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话落,舒栀一怔。
她的一切不安和痛苦,在他的眼中只是胡思乱想吗?
良久,舒栀苦笑一声,眼眶发红:“那你的婚戒为什么会落在她家?昨晚为什么一晚没回来?”
她声嘶力竭,鼻尖倏然一酸。
江远哑声,沉默下来。
客厅的气压降至冰点。
许久,他才沉声开口:“舒栀,你现在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自从三年前那场医闹,你每天疑神疑鬼,哪点还像你自己?”
他记忆里的舒栀,优雅聪慧,热爱医学。
绝不是眼前这个像泼妇般的女人。
江远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在舒栀心口绞了一遍又一遍。
昏暗中,她凝望着男人,心疼的滴血:“三年前我为了救你才被医院撤职!现在你说我像泼妇?江远你有心吗?!”
江远看着情绪失控的舒栀,收紧了拳头。
“我没有求你救我,就算我真欠你什么,这三年补偿给你的早还清了。”
舒栀钉在原地,浑身冰凉。
她哽咽的挤出一丝哭声:“那孩子呢?是为救你我才流产,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江远耐心告罄:“说到底,你就是对孩子的事耿耿于怀。”
话音未落,江远打横将她抱起,扔到沙发欺身压了下来。
舒栀脸一白:“你想干什么?”
下一秒
男人深眸一冷:“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第四章
舒栀脸上血色尽失。
她紧捂着胸口,卑微想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江远,别这样你先放开我……”
江远看到她苦涩的脸庞,微微拧眉,但很快舒展。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话落,他钳住她的双手手腕,俯身吻了下去。
柔香软玉,干柴烈火。
两人在沙发上相互纠缠,舒栀所有呼吸都被他夺走。
情迷间,她哑着嗓子问:“江远,你还爱我吗?”
江远微顿,声音低沉:“你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听到这声回答,舒栀的心仿佛被泡进冰窟,冷的发窒。
直觉告诉她,江远不爱自己了。
这场荒唐,直至天亮。
舒栀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上班闹钟响起。
室外已经一片明亮。。
客厅冷冰空荡,江远已经不在了。
舒栀看着满地的衣服,一时间心口发涩。
来不及多想,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走进浴室洗完澡便匆匆赶去医院上班。
早上,淮安医院。
舒栀被安排给病人去换药,一路上她推着小车,只觉得头脑胀痛。
等到电梯打开后,她抬头却看到江远跟苏心语站在里面。
两人欢声笑语,看起来聊的很开心。
直到电梯停下的提示音响起,两人才看了过来。
目光相对,江远淡淡一瞥,便移开了目光。
苏心语认出舒栀,笑着问道:“冉姐,你不进来吗?”
舒栀看着面无表情的江远,硬着头皮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电梯内一片静默。
苏心语率先看向舒栀,试探问道:“冉姐,听学长说你们都结婚五年了,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舒栀看向江远,轻声搪塞着苏心语:“看缘分吧。”
苏心语意味深长地看了率走眼舒栀,打趣道:“那冉姐可得努力了,上次我跟学长去孤儿院义诊的时候,看到他好像很喜欢孩子。”
舒栀一怔。
孩子就像一道横沟,隔在她跟江远中间。
纵使她拼尽全力,也无事于补。
舒栀静静望着他,可江远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一旁的苏心语顺势挽住江远撒娇:“学长,我今天的实习报告没有写,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江远态度温和:“好。”
两人相谈甚欢,舒栀站在旁边,越发显得孤寂悲凉。
胸口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住,闷得她无法呼吸。
终于,电梯抵达楼层。
舒栀握紧推车手扶,匆忙逃出窒息的电梯。
给病人换好药后,她才回到护士站。
还护士长这时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她面前:“小冉,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