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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苍白:“阿月,你跟妈妈说实话,妈妈的情况,是不是不好了?”
“没有,您只是因为爸轻判太高兴了,心脏累着了,所以这几天要住在医院,输液缓一缓,医生说了,您以后要控制情绪,不能激动,大悲和大喜都不可以。”
楼母阖着眼睛,喃喃地说:“我刚才,睡着了,梦到我们一家五口以前的日子……”
第143章
“我和你爸开着一间小超市,你和阿雪、阿心,三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放学回来就跑去零食区,气得你爸骂你们败家女,开店都不够你们吃,拿棍子要打你们,你们往我的身后躲,我护着你们,你们嘻嘻哈哈跑出门玩。”
“你爸不是真的要打你们,我拦了两下他就算了,让你们不要吃太多,今晚他要给你们做油焖大虾……那时候的日子,真好啊……”
是啊,那时候的日子,真好啊。
在那个圈套罩下来之前,他们的日子简单而充实,是那个圈套让他们家破人散。
阮雪梨至今都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演变到那一步。
她在有了一些人脉后,尝试去调查,可当年那些人就是凭空消失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她偶尔会想,如果不是那个圈套,她现在的人生,是不是完全不一样?
“阿月,你答应妈妈,如果我真的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浪费钱救我,不要到最后人财两空,妈妈不想到死都拖累你。”
阮雪梨鼻尖酸涩,沉默地摇摇头,不会,不会到这一步的。
“但你一定要把你妹妹阿心,藏心,找回来,她是被人骗了……”
之后两天里,沈素钦那边没事,阮雪梨便在医院照顾楼母。
楼母织围巾的手艺很好,想要给阮雪梨织条围巾,说冬天到了,她怕冷。
阮雪梨想着织围巾不费什么体力,有点事让她做,她也不会总想着放弃治疗,便给她买来了钩针和丝线。
她理着丝线,楼母打着围巾,母女配合,很快就织了一半。
不过这份岁月静好并没能持续多久,阮雪梨收到几条微信。
都是乔西西给她发的。
“月月,你跟岑聿迟骑马的事被人拍了视频发到短视频网,又上同城热搜了。”
后面附带一个链接。
阮雪梨点过去看,就是岑聿迟带她跑马,她忍不下去,拽了缰绳,导致马前蹄高高扬起那一幕。
应该是当时在马场上玩的其他游客拍的。
视频标题没有恶意,说俊男美女好养眼。
阮雪梨点开底下的评论,大多都是在夸岑聿迟帅夸她漂亮,夸岑聿迟控马技术好,跟拍电视剧似的。
她草草翻了一圈,没什么东西,也就没太在意。
自从短视频兴起,普通人爆红越来越容易,但往往是如烟花那般,稍纵即逝,估计不用到明天,这件事就会烟消云散。
然而事情的发展方向,却是出乎她意料。
当天晚上,网上出现一个帖子,直指“骑马女”就是两个月前医闹的家属。
“她爸那个案子最近判下来了,只判了三个月的最低刑期,本来还觉得很不可思议,现在倒是明白了,原来是她傍上了大佬,大佬替她摆平的呗~”
从这个帖子开始,评论就开始走歪,开始充斥着负面攻击,有些奇怪的是,矛头自始至终都只对准她一个人,岑聿迟作为“男主角”反而没什么人提及。
阮雪梨没有细看,但草草扫了一眼,也能看到“外围女、野模、陪酒小姐”之类不堪入耳的词汇。
她的心情没有太大的起伏,而乔西西已经气炸了。
“造谣一张嘴!有证据吗就张嘴就来!你什么时候去当过模特?什么时候陪过酒?一个个装知情人士给你泼脏水,有病吧!”
阮雪梨回复:“不用生气,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乔西西却觉得不对:“我觉得最先爆料你的那个博主一直在针对你,还跟网友互动,你看这条评论,还说你抢别人的男朋友,而且TA的IP就在申城,我怎么感觉是我们认识的人呢……我要去查一下TA是谁!”
阮雪梨本以为乔西西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她根据那个博主过往的帖子、关注的好友、好友的评论区互动等等,一通起底,竟然真的抓住了幕后黑手!
确实是老熟人!
第144章
冬日里难得有一个出太阳的好天气,岑聿迟和岫钰他们约着去打高尔夫。
岫钰今天运气和球技都很好,一杆进洞,被起哄着发红包和请客。
岫钰也慷慨,一张张单子签下去,一场球就送了一百多万。
岑聿迟穿着上白下黑的运动服,戴着墨镜,眺望小山坡上的球洞,握着球杆一挥:“红包不必给我,你那瓶白兰地,我看上很久了,那个送我。”
岫钰笑骂:“那是我留着婚宴上开的,你倒是敢想。”
路在野对这种运动毫无兴趣,纯粹就是凑热闹:“然哥都结婚了,钰哥你什么时候结婚?你跟嫂子不是很多年了吗?”
“泗云今年没时间了,说明年再商量结婚的事。”岫钰转向岑聿迟,“对了,我听说楼小姐现在是沈素钦的秘书了?”
岑聿迟只说一句“是吧”,就走向他打出去的那个球,态度且轻且淡。
他一走,岫钰和路在野也跟上,岫钰问:“你早就知道了?没反应?”
岑聿迟半张脸都被墨镜遮住,本就难以窥探情绪的人,愈发让人看不懂。
他又打出一杆,球飞出去,球童小跑过去,插上小旗帜做标记。
他淡声说:“我要什么反应?我现在忙水城的项目都忙不过来,没心思分给她。”
岫钰拉住他袖子,琢磨了一下,俊眉微挑:“你其实,还是信她为你流过产吧?”
路在野原本没参与话题,低头看手机,耳朵捕捉到这句,一下抬起头:“什么流产?”
岫钰道:“楼秘书半年前流过一次产。舟儿,你没拦她找新工作,是心软了吧?”
路在野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楼秘书流过产?”
“想太多了,没有因果关系,她在我手上,生死随我心情,现在没理她是没空。”以后则是再说。
而且,心软?
这话真该让阮雪梨来听一听。
她最清楚他软没软过。
岑聿迟看起来是连浪费口舌聊这个话题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朝着小山坡走去,又一杆打去,球直接进洞。
三杆进洞,也是很好的技术。
岫钰却莫名摇头,路在野收了手机,皱着眉问:“钰哥,你怎么会觉得,舟哥没拦楼秘书找工作就是心软?”
“楼秘书因他怀孕,难道不应该心软?”
“为什么要心软?”路在野痞气地勾唇,“给点儿打胎费营养费不就得了。”
岫钰看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对你那些女人都没走过心。”
路在野呵了一声:“说得好像,舟哥对楼秘书就走过心似的。”
岫钰笑:“楼秘书的高尔夫,打得也不错。”
“?”路在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这种感慨?
岫钰用下巴朝岑聿迟的方向扬了扬:“就是你舟哥亲手教的。”
那时候阮雪梨刚到岑聿迟身边,什么都不会,岑聿迟样样都是手把手教。
他那样的人,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耐心?
也就对阮雪梨了。
因为温情过,特殊过,所以之前岫钰才一直以为他们会走到结婚那一步,结果现在闹成这样……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
岫钰有点想不起来了。
只隐约记得,有个雨夜,岑聿迟的心情似乎很差,一个人在西宫喝了一夜的酒,酒保被他吓到,匆匆打电话给他。
他来了,就看到,岑聿迟仰面躺在沙发上,平时那样一个性情不外露,对什么都不经心的人物,脸上却露出那样明显的戾气和嘲弄。
像被什么伤到了一样。
当时他就直觉跟阮雪梨有关系。
……
路在野刷着手机,碰巧看到阮雪梨和岑聿迟那段骑马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