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宁姬褚全文(徐小宁姬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徐小宁姬褚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徐小宁姬褚)
了名就有些迟疑了:哎,人在高位,就是有各种各样的顾虑!她现在算是拐着祁隐出宫涉险吗?确实,敬王余党在外,他是皇帝,万一遇刺了呢?
她是真的担心他的安全。
祁隐发现完全可以借着这件事阻止徐小宁外出,但他很不喜欢让徐小宁失望,她都兴致缺缺换好衣服、坐上马车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废,因此,便很强势:“朕欲抓敬王余党不得,如果他们敢出来,朕赞他们一句好汉!”
“皇上三思。”
“朕三思过了,都退下。”
祁隐丢下这句话,就上了马车。
徐小宁看到这里,皱眉道:“要不……别去了?我不想你涉险。”
“我明白。没事的。”
祁隐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算作安抚,随后,俯视着马车旁边的大臣们,不怒自威道:“天子脚下,如果朕遇刺,还遇刺成功了,诸位大人不该考虑自己哪里没做好吗?小到饮食监管,大到治安维护,你们都尽心尽力了吗?劝着朕不出宫,天下就能太平了吗?”
他一张利嘴,轻松把大臣们怼住了。
马车缓缓驶动。
大臣们只得伏地磕头,跪送马车远去。
哎,少年天子任性也。
大臣们唉声叹气地站了起来。
御史大夫陶恒之也站了起来,不同于他们的叹气,而是另有想法:“诸位大臣无需忧虑,皇上出去体察民情也好,有些事情,皇上也该知道了。”
大臣们听他这么说,顿时恍然大悟:“也对,陶大人言之有理,待皇上体察民情回来,便知我等的良苦用心了。”
第623章 就像是飞蛾扑火、饮鸩止渴。
马车朝着宫门而去。
徐小宁坐在马车上,倚在祁隐怀里,眸带忧虑:“你带了多少人?有一百吗?他们武功如何?忠诚吗?”
祁隐看她问个不停,笑道:“小宁,你好紧张。”
徐小宁心道:能不紧张吗?你是皇帝,身系万民,不容有失。
哎,这么一想,她好像确实不该拐他出来玩。
祁隐其实很喜欢她的紧张,因为她越紧张,越证明她在乎他。似乎小别一场后,她就特别黏他、在乎他。
他真的很快活。
就像此刻,快活到轻佻:“小宁,我有办法缓解你的紧张。”
徐小宁觉得只要他把他的出行安全保障好,她就不紧张了。
打死她也想不到他会忽然低头亲过来。
先是濡湿她的唇,再是含着她的下唇,舌尖抵进来,和风细雨没一会化作滔天巨浪,吻得人头脑发昏。
“唔~轻~慢~”
她的声音都被他吞进去了,溢出的声音破碎不堪。
他吻得没完没了,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落下来,因为他们贴得太紧,汗水都直接黏她脸上了。
她觉得不舒服,想躲开,没成功,后脑勺被他大手牢牢按住了,根本动不了。
他亲个吻,时间长了,也能亲出酷刑的感觉来。
嘴唇早肿了,还麻麻的,脸上、发丝都是从他那里沾染的汗水。
他整个人要燃烧了一般。
“好热。好多汗。”
她也被他烧着了,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感觉血量都增多了。
还好她出门前,重新换了月事带。
祁隐最后热得不敢吻她了,便去抓她的手。
意图很明显。
她没拒绝,就是忍不住叹息:“你这何苦来着?”
他明知她身体不便,还一次次凑上来,实在是自讨苦吃。
祁隐也不想自讨苦吃,但情难自禁,ᴊsɢ只要跟她独处,总想着亲亲摸摸,哪怕亲出火来,得不到想要的快活,还是想亲。这也是他住在军营的一个原因,不然,她禁欲那几天,他怎么过?
“我太爱你了。”
他轻喘着,示意她手上力道重一些,继续说:“就像是飞蛾扑火、饮鸩止渴。”
他真的太会说甜言蜜语了。
徐小宁心里甜得很,手上动作越发用心,也不喊疼喊累了。
就是听着他的喘息,身心有些难受。
哎,饮鸩止渴是什么滋味,她也体会到了。
约莫一盏茶功夫,风雨归于平静。
也是巧,马车停了下来。
“爷儿,凤莱街到了。”
马车外响起栗延的声音。
祁隐收拾一番,下了马车。
徐小宁落后一步,是被他抱下马车的。
阳光正好。
祁隐牵着她的手,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觉她掌心灼烫,便翻开来,仅看一眼,便自责了:“是我不好,以后不闹你了。”
她太娇了,怎么磨一会,掌心能红成这个样子?
徐小宁正欣赏着街道两边的新鲜物件,一听他的话,脸也红了:“你别说了。”
每次都是事后心疼人,哼,迟来的心疼不值钱。
她也不吃这一套,眼神一扫,便道:“说的好听,不如做的好看,那个,我要吃。”
她看到了糖葫芦,指挥他去买。
祁隐买了四串,都给了她。
徐小宁见了,蹙起眉,娇声道:“你怎么买这么多?你想我吃坏牙啊?”
祁隐便分两串给了栗延。
“谢谢爷。”
栗延伸手就去接——皇上的赏赐,意义不同呢。
徐小宁也觉得意义不同,半路就拦住了:“你怎么不想着给香玉吃啊?”
她觉得女孩子才爱吃甜食,而且香玉都伺候她这么久了,他怎么对她还不如对栗延呢?
“你的爱屋及乌呢?”
她没多想,单纯觉得祁隐对她的人“不好”。
栗延听了,当即为祁隐说话:“爷要是真的爱屋及乌了,主子不得哭死?”
在他看来,皇帝下意识对香玉的忽视,反而证明了他心里只有她一人。
这对一个皇帝来说,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她前世是积了什么福,这辈子成了皇帝心尖尖的人?
第624章 真是作孽的玩意!
徐小宁听着栗延的话,一时还无话可说了。
好像也是,祁隐对她身边的宫女都不正眼看的,有好几个宫女也挺漂亮的,但他估计都叫不出她们的名字。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徐小宁抢回一串,递给了香玉。
香玉受宠若惊:“谢谢主子。”
徐小宁笑道:“不客气,你想吃什么,就去买,回头我再给你补上账。”
香玉点头,再次表达了感谢。
徐小宁还想说什么,就被祁隐拽去了。
“你瞧——”
祁隐指着一处斗鸡的场地,围了很多人,还可以下注。
徐小宁在祁隐的保护下,艰难穿越人群,瞧着正斗得不可开交的两只鸡,一黑一白,都很雄健、英勇,直把对方啄得鸡毛乱飞。
“你下哪只赢?”
她问祁隐,得到他下黑鸡胜。
秉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她说:“那我下白色那只吧。”
祁隐不知她的想法,就说:“白色那只赢不了。”
徐小宁见他那么笃定,就问:“你怎么知道?我看它也挺厉害的,跟黑色那只不分上下。”
祁隐其实就是凭感觉,也不精于玩乐,一时还真说不出个论据来。
不过,他有精于此道的专家。
“栗延,你来说说。”
他转头看旁边的栗延,结果旁边哪里还有栗延的身影?
栗延早跑去下注了,一把碎银子砸到摊位上,足有五两,也算是大客户了,对老板说:“黑的,黑的!”
祁隐看他也下黑鸡,更加确定黑鸡必胜了。
栗延这时候下注回来了,大笑着恭维:“爷儿火眼金睛啊!那黑鸡一看就是个常胜将军!”
徐小宁不解:“哪里就看出来了?”
祁隐也是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栗延不敢耽搁,立刻就解释了:“爷儿,小主子,你们先瞧那黑鸡的腿,大腿弯的弯度大,说明弹跳力强,再看它的爪子,后小爪向后展,说明它站落稳当。除此之外,再看它的眼睛,眼窝深,眼珠小,目光锐利有神,还有它的喙,利如鹰嘴,杀伤力惊人……”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就影响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下注者。
“老板,我改下黑的。”
那下注者一嗓子换来无数人的目光。
他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男人,穿着一件半新的深蓝色衣服,那衣服材质是不错的,衬得他像是个颇有些闲钱的商人。他个子不高,脸面普通,还佝偻着背,一身的酒气,像是喝醉了。
有认识他的人就劝了:“牛能,你喝醉了!不能改啊!那白鸡都要赢了!”
现下确实是白鸡更胜一筹。
但牛能偏要改:“黑的!我下黑的!老子要下黑的!”
那老板拿他没办法,就说了:“各位父老乡亲都看着哈,是他牛能自己要改的!”
说着,就把牛能下注的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