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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角的肌肉:“闻总说她是谁,她就是谁。让开!”
矮胖和瘦高被他一喝,这才让开脚步。
贺时言目不斜视,抱着郁星恩大步从他们面前走过,身后传来周望的声音。
“闻总,天黑路滑,走路小心!”
直到出了酒吧,喧嚣和酒味远去,郁星恩才感觉自己那颗心又落回了原地。
贺时言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大步走着:“抓皱了你赔?”
“……”郁星恩才发现,她的手,一直抓着他的衣服。
她僵硬地松开,还想从贺时言身上下来,她不知道贺时言要去哪里,她最好还是跟他分道扬镳。
贺时言皱眉:“再动我就把你丢给周望。”
郁星恩又被他威胁,身体僵着不敢再动。
她罩在他的衣服里,一呼一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到底是中过药,哪怕药效已经过去,身体也不好受,非常疲惫,在他稳健的步伐里,眼皮慢慢垂了下来。
贺时言就近去了一家酒店,开房的时候才发现,郁星恩昏睡过去了。
他把人抱进房间,不客气地扒光她的衣服,放进浴缸,清洗掉清洁间里那次的黏腻。
郁星恩没有醒过来,估计是药效导致。
贺时言用湿漉漉的手掌,托着郁星恩的脸,看了她一会儿,神情晦暗不明,这才将她放回床上。
他自己收拾了一通,便推开落地窗的门,到露台点了根烟。
他这会儿才拿出自己的手机,看到岫钰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不过那会儿他忙着,没接。
他回拨过去。
“怎么了?”
岫钰问:“你不是去见那个地头蛇吗?想问你谈得怎么样?”
“没谈。”
“没谈?”
贺时言哂笑:“他想加价,痴人说梦。”
“这些人真是……我稍微问了一下,就听说了不少周望的事,而且他‘业务范围’还挺广泛,不止在水城,还涉及申城,专门干给人设套逼债的事,必死了不少小生意人,回头让阿路清理一下,这种人在眼皮底下活动,看了真碍眼。”
贺时言只是“嗯”。
“只是尸体一直没找到,也是玄乎,藏哪儿了呢?出动了警犬都没找到。”
“嗯。”
岫钰纳闷:“你怎么老是嗯?怕杏花村村民不搬走,基地建不成?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贺时言才说:“我不担心。”
“听你的语气也确实不像担心的样子。”甚至感觉他心情挺好的?
第201章
贺时言弹掉烟灰,没有否认,勾唇:“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行。”
岫钰挂了电话。
贺时言回房间,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看了半晌,而后躺下睡觉,将她搂了过来。
……
次日早上,郁星恩是被弄醒的。
药效已经过去,郁星恩此刻的神智非常清楚,她胡乱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直接朝身上的男人砸过去:“你滚!”
贺时言多少有些猝不及防,那个烟灰缸刚好砸在他额角。
没有流血,但一片红色。
他快速抓住她的双手,按在枕头的两侧,郁星恩眼白变得通红,紧紧地盯着他。
贺时言冷冷:“恩将仇报——昨晚要不是我,你现在,没准已经被埋在坑里了。”
郁星恩胸口剧烈地起伏,抿唇说:“……你下去。”
贺时言勾唇:“对我动手上瘾了?我说过,你没有第三次动手的机会,你动了,就要承担后果——现在你不想做,也要做了。”
贺时言直接低下头吻她,郁星恩用力扭开头。
昨晚神志不清就算了,现在她怎么肯,她拼命挣扎,然而贺时言随后的一句话,就让她四肢百骸像被冰雪封住那样动弹不得。
“忘了你的照片了?”
郁星恩脸上霎时没了血色。
他昨晚从周望手里救走她的恩情,在他这句话之后就烟森*晚*整*理消云散了,她从牙缝里凶狠地挤出字:“贺时言!你卑鄙无耻!你人渣!”
贺时言懒得理她怎么骂,嘴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郁星恩隐忍地闭上眼,她其实非常清楚,贺时言从来没想过跟她有任何正常关系的发展。
所以那三年没有给过她任何名分,闻父闻夫人提及他们的婚事,他每次都很生气不耐烦。
更甚至,他还在苏运的生日宴上,直说了她这样的他看不上。
但即使如此,他们分开后,他也第二次,不,是第三次主动跟她做这种事。
他对她,欲|望和情感,不画等号,说白了,就是还习惯把她当成他的工具。
郁星恩牙齿咬得紧紧。
贺时言感受到她的僵硬,抬头看着她一副强行忍受的模样,彻底没了兴致,从她身上起来:“自己滚。”
郁星恩的眼泪和屈辱一起蹦出来:“贺时言,我现在,要是有把刀,一定捅死你!”
贺时言的反应是:“哦。”
压根没把她的话放眼里,自顾自进浴室。
郁星恩坐在床上,压了五分钟的情绪,终于让自己从几乎崩盘的边缘冷静下来。
她的抗压能力确实很强,天大的事,她自己冷静五分钟,就能恢复理智,毕竟情绪没有用,解决问题才是根本。
郁星恩下床,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只好从衣柜里拿了酒店的浴袍穿上。
她腿间不舒服,走几步就差点软在地上,她强行忽略,到处找自己的手机,但哪里都没有。
不过她在桌子上,看到了贺时言的手机。
郁星恩直接拿起来操作,他以前的锁屏密码她知道,不确定换没换?
她试着输入“1221”,那是贺时言的生日,屏幕立刻解锁。
没换。
郁星恩抿紧了唇,立刻去翻相册。
那种照片要是真的被公开,绝对绝对,会毁了她的前途的。
第202章
郁星恩翻完了相册,没有找到照片。
她又点开贺时言的微信,找到自己的号,聊天界面也是空空如也。
……贺时言骗她的?其实他没有拍照片?
郁星恩很快摇头否定自己这个念头。
她不能太天真,现在的贺时言什么事做不出来?照片更可能是被他保存在其他地方。
听到浴室的水停了,郁星恩握紧手机,直接朝墙角砸过去!
啪!
如果真的有照片,砸了手机,就有毁了照片的可能。
贺时言带着满身湿润的水汽,走出浴室,刚好看到这一幕。
幽凉的目光扫过地上一分为三的手机,又落到郁星恩身上:“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云端?”
郁星恩克制着:“你还想干什么?睡都已经睡了,还不满意吗?”
贺时言穿着和她同款的浴袍,乍一看是很亲密的画面,他倚着墙看她:“满意,楼秘书的服务,我什么时候不满意?”
郁星恩知道他这个“服务”别有深意。
她一字一字地说:“你把照片删了。”
贺时言没穿西装,站没站相,以至于看起来有了几分平时没有的随心所欲:“一次满意,和次次满意,这么简单的题,我会不知道怎么选?”
意思是,他要用那些照片,要挟她以后继续跟他睡?
“……”郁星恩呼吸停滞,“你就不怕我告你吗!”
他也太无法无天了!
贺时言看了她一阵,没说话,率先转身,走出卧室。
这是套房,他到客厅用座机打电话,让何清送衣服。
郁星恩还听到他说:“给楼秘书也带一套。”
郁星恩在秘书室的两位同事,就是何清和赵钿,都跟她关系不错,也都隐约知道她跟贺时言的关系。
只是她很注意分寸,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展露过,她觉得,那种事被熟人,尤其是被同事知道,非常难堪,她也是需要被尊重的。
她维系了三年的体面,现在被贺时言一句话击碎,这就好比已经把她的照片发给她的熟人看了一样。
郁星恩在卧室僵站了小半个小时,何清送来衣服,识趣的没有逗留,很快就走了。
她走出去,拿了袋子,进浴室换。
再出来时,贺时言已经换好衣服。
依旧是黑衬衫黑西装,搭配了一条深暗色红的领带,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矜贵优雅。
但郁星恩只联想到“毒物”这两个字。
大自然里,越诡美的事物,就越有毒。
“我的手机在哪里?”郁星恩问。
贺时言示意对面:“有你的一份。”
郁星恩重复问:“我的手机在哪里?”
贺时言不喜欢被忤逆,仰起头,眸光泛着凉意:“你想看看照片的细节?”
“……”
早餐一人一份,贺时言不喜欢咖啡吐司那类早餐,他只吃中餐。
纸皮烧卖、厚蛋烧、小米粥、煎饺,以及一碟洗净的水果,色香味俱全。
但郁星恩没胃口,麻木地吃着。
贺时言看她吃完大半,才将她的手机丢在桌上还给她:“你的沈教授没告诉你,想养身体,起码一日三餐要准时吃?”
郁星恩压根没听他的话,快速拿起手机,开机。
一看,大姐和沈素钦昨天晚上都给她打过电话。
郁星恩一分钟都没有多留,拿着手机离开套房。
贺时言将煎饺送入口中,细细咀嚼,表情偏淡。
郁星恩按了电梯键,同时将电话回拨给大姐。
铃声响了一阵,那边才接起来。
她韩:“阿姐。”
“嗯。”
郁星恩先作解释:“我昨晚喝了两杯酒,所以睡得早,没有听到电话……你打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大姐犹豫地看向病床。
病床上,楼母戴着氧气面罩,艰难地呼吸着,透明罩上都是水雾,接到她的目光,知道是郁星恩打来的,她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