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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完整《孟晚棠裴知聿》全文阅读《错撩王爷后,我带球跑了》

分类: 散文精选  时间: 2023-12-03 20:17:30  作者: tingfeng 

传话的内侍先是询问她的伤势,听孟晚棠说已然大好,这才通知三日后恒帝要在皇家明园办赏菊宴。

这是她来邺国起头一回出席宴会,自然不能落人话柄。

孟晚棠将自己与伯允之的衣裳都看了一遍,特意挑出两身月白的在赏菊宴上穿。

只要看着夫妻和美,什么二嫁公主配痴傻皇子的言语便奚落不得她们。

三日后,瑞王府的马车向城郊明园驶去。

伯允之捧着腮帮子认真凝着孟晚棠,双眸犹如星子坠海,璀璨无比。

孟晚棠笑着回望他:“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娘子好看。”伯允之认真的夸完,似乎觉得还不够,“是允之见过最好看的人。”

“你若身为女子,只怕我也要被你比下去了。”孟晚棠这话是发自肺腑,伯允之的相貌,是她毕生所见第一人。

选月白色的衣裳,本就为了迎合他干净的气质与出尘的容貌。

只是意外的,孟晚棠穿起月白色也有种旁人难以企及的风韵。

此去明园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马车一路摇晃,孟晚棠点着头昏昏欲睡。

身旁忽而多了股清甜的花果香,枕着伯允之的气味,她竟不知不觉沉沉睡去了。

再睁眼时,马车还在行进,伯允之一手护着她的头颈,一手撑着马车壁,严肃的表情好似如临大敌。

难怪她一路睡得这样舒服安稳,原来是他的功劳。

孟晚棠凝着伯允之,眨了眨水润的眸,露出两颗甜滋滋的梨涡:“允之辛苦了,我睡得很好,谢谢。”

望着她花形艳色的唇瓣与摄人心魄的梨涡,伯允之干净的双眸瞬时暗了,喉头不住滚动:“娘子,我可以亲亲你吗?”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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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棠怔愣之际,竟是忘了回应,伯允之的呼吸扑面而来。

她心跳如擂鼓,没有躲避。

就在两唇即将相贴之时,车夫的声音恰逢时宜响起:“王爷王妃,明园到了。”

“知道了。”孟晚棠红着脸整理好衣裳,率先下了马车。

伯允之不悦的抿着唇,狠狠瞪了车夫一眼。

车夫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复又看看孟晚棠,不解的收拾脚凳去了。

见二人来了,两名内侍领着她们朝皇后与惠贵妃处去。

此刻园中百花齐放,却不单单指花。

风韵犹存的夫人们围坐一团,或明艳,或清丽,或灵动的官家小姐比比皆是。

“真是乱花迷人眼呐。”孟晚棠由衷感叹,不由得侧眸去看伯允之,却见他正仔细打量着每一颗路过的树。

孟晚棠嘴角抽了抽,又找鸟蛋呢吧,难怪死活要让风行跟着来。

向皇后与贵妃请过安后,内侍给她们安排了湖畔一处风景极佳的位置。

才走到席位上,粉衣少女径直前来,面含桃花的望着伯允之:“瑞王,好久不见。”

伯允之凝着来人,也愉快的勾起唇角:“邀月,好久不见。”

二人对视之际,仿佛有一种别样的氛围在其中涌动,孟晚棠本能的蹙起眉。

粉衣少女良久才注意到孟晚棠,转过来福了福身子:“礼部尚书之女许邀月,给王妃娘娘请安。”

“免礼。”孟晚棠语气中不自觉多了几分冷意。

许邀月察觉到她的疏离与敌意,娇美的面上露出些许难色:“邀月与王爷自小一起玩耍,情同兄妹,是以方才失了礼数,迟迟忘了向王妃请安,请王妃恕罪。”

不待孟晚棠开口,伯允之霸气的摆摆手:“无罪无罪。”

见伯允之如此袒护自己,许邀月的面上哪还有半分诚惶诚恐之情。

一阵风吹过,鼻腔内满是各色花香,浓得掸都掸不开。

正如孟晚棠的心情,压着一口气在胸膛,上不来也下不去。

孟晚棠忿忿的咬着果子糕点,险些被噎着,伯允之连忙递来茶水:“娘子,快喝水。”

她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就是不同伯允之说一句话。

伯允之眼巴巴望着孟晚棠:“娘子怎么了?为何不理允之?”

“食不言寝不语。”孟晚棠捻起一块菊花糕又是一口。

待恒帝姗姗来迟之时,这场宴席才算正式开始。

宁愿死盯着场中枯燥的歌舞表演,孟晚棠也不肯再看伯允之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似乎安静的有些异常了。

她侧眸望去,空荡荡的席位上菜品都是没动过的。

伸手摸了摸坐垫,冰凉一片。

孟晚棠眯眼望向许邀月落座之处,亦是如此。

打眼扫视一圈,湖那头的拱门下有一神色慌张的内侍行色匆匆。

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孟晚棠立刻起身离席,四处寻找着伯允之的踪迹。

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粉色衣摆映入眼帘。

孟晚棠侧身躲在假山后,余光捕捉到许邀月面上一纵即使的得逞快意。

顺着许邀月来时的方向,孟晚棠寻到一处雅致偏僻的房间。

里头隐约能听见女子的啜泣声,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

伯允之带着哭腔:“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要找我娘子!”

第二十三章

伯允之想从里头开门,却不知门从外头被人锁上了,急得喉头一阵哽咽。

孟晚棠心疼不已,忍不住出声安抚:“别哭,我在外头,去看看窗能不能开。”

里头乒乒乓乓响了一阵,伯允之满脸通红的探出头:“娘子,快进来,她要寻死啦!”

顾不得什么仪态了,孟晚棠手忙脚乱的从窗户爬进房里,那名姑娘正扯了床帘拧成一股要上吊。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孟晚棠抱住那姑娘的腰,这才发现她穿的十分清凉,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

这件里衣格外宽大,瞧着还有些面熟……跟伯允之平日里穿的款式别无二致。

那姑娘似是铁了心要寻死,不惜拿脚蹬孟晚棠:“王妃您别拦了,我名誉尽毁,活着只会令爹娘蒙羞!”

“没毁没毁。”孟晚棠紧张的咽了咽唾沫,“瑞王是傻子,不能用寻常的目光去看待他,就算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什么都不懂,我切身体会!”

“此处就我们三人,今日之事不会外传,你死了才是真正有口说不清,叫许邀月阴谋得逞不说,你父母必然伤心欲绝,临老还要顶着风言风语过日子。”

姑娘也不寻死了,眸中满是怒气与恨意:“将我的衣裳泼湿拿走,将瑞王引到此处坏我声誉……这都是许邀月的手笔?!”

孟晚棠点点头:“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我来时打晕了替她办事的内侍,你快换了他的衣裳从窗口离开,我担心许邀月就要将人引来。”

“一旦被撞破,纵使揭露了她的手段,也挽回不了你的声誉,届时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出家做姑子,要么嫁给傻子当妾。”

听完孟晚棠的话,姑娘片刻不敢耽搁,匆忙换了衣裳从窗口翻了出去。

临走前还不忘对孟晚棠道谢:“王妃娘娘,臣女是礼部尚书嫡女许寄情,今日恩情,来日必定还报。”

许寄情前脚刚走,阵阵杂乱密集的脚步声旋即而至。

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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