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祁司宴独家小说(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沈听眠祁司宴)无删版小说推荐
相处越久她就越能明白那些年她欢歌笑语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为什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沈念深却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阴沉样子,那些年至今他都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集团内外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稍有不慎,就是一败涂地。
两个月之后,
经历过沈念深一手压下的传言突然呈现反扑状态,难以遏制,从沈氏集团内部开始,谣言四起,谣愈演愈烈,
诸如‘沈太太出轨只因为沈氏集团资金漏洞,需要尽快寻找下家’的传闻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沈氏集团的股价波动。
年中董事会上,
邢总作为董事会监理,联合祁司宴的亲生母亲侯月琴共同提出了总裁罢免案,要求沈念深下台,导火线是股价下跌,翻的旧账是几个月前沈念深在董事会上为了女人放弃红星招标案这么大的项目。
沈念深一言不发的环顾着众人,
“既然诸位的意见这么一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很好奇,罢免了我之后,诸位打算推选谁坐在这个位置上?”
“当然是慕之,”侯月琴站起身来,
“众所周知,沈家一共就两个继承人,除了你之外,当时只有慕之有这个资格……”
沈念深冷笑了一声,“祁司宴?他手上有股份吗?”
侯月琴脸色一白……
高价收购的股份目前还没完全转到祁司宴的名下,从目前这个情况来说,祁司宴自然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第35章 带你去体验
“我会把我手里的股权全部转让到慕之名下…….”
侯月琴心一横,眼神笃定的望向沈念深。
他们母子在沈家被欺压了这么多年,这是唯一一个翻身的机会,她决不能退缩。
“那好,我等着。”
沈念深面不改色的丢下这句话,出了会议室之后,脸色便沉了下来,他知道,侯月琴手里的股份未必会对他造成威胁,但是加上邢玉林,还有他们二人合力收购的那些散股,积少成多,也是不容小觑。
夜深,
沈听眠抱着三只小猪的绘画本一笔一笔的上色,打了呵欠之后,红姐过来提醒她早点休息,她抬头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困顿,
“几点了?”
“十一点了,太太,早点休息吧,少爷应该是有事,今晚大概会很晚。”
沈听眠点点头,正要休息,床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沈念深的名字,沈听眠微微一愣,按下了接听键。
沈念深很少给她打电话,之前某个周末他跟她约好晚上九点开始讲睡前读物,但是临时突然有事,合作商八点半的时候突然提出要去夜店,他只得作陪,后来回来的时候,车子开得超速,差点出车祸,
那晚,沈听眠问他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说一声,事出突然,谁都会理解。
他拥着她入睡,在她耳边低语,解释说人在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很多意思都容易被曲解,更何况是隔着手机屏幕。
她犹豫着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声音里夹杂着舒缓的音乐声。
“以澜……要是我没办法能力强迫你再做任何事,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沈听眠微微一怔,
“你喝酒了?你在哪儿?”
“以澜,以澜,以澜…….”
他在电话那头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夹杂着一些听不清的话,似乎有人跟他说话,但是他并不理睬,沈听眠逐渐着急起来,追问道,
“你在哪儿?。”
“你还是念着他?”
电话里的声音越发的含糊不堪,沈听眠屏住呼吸才勉强听清最后一句话,
“沈听眠,在你眼里,我跟祁司宴,其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
她怔了怔,声音哽在了嗓子里。
沈念深冷情,祁司宴温润,
一个西装革履,叱咤商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个白衣干净,抱着各种文学典籍,一心只想悬壶济世当个好医生。
这两种人,偏偏是兄弟。
偏偏都跟她纠缠不清。
“沈念深,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
‘五月里’清吧,
沈听眠对这里很熟悉,没跟沈念深在一起之前,她跟祁司宴还有别的朋友常来,都是一帮略文艺的小青年,在这儿点一杯鸡尾酒,高兴地时候还能上驻场台唱首歌。
那些年他们在‘五月里’欢歌笑语无忧无虑的时候,沈念深年少成名,已经是汝江商界的传奇,年仅二十六便接手了一个破碎的沈氏集团,并在短短两年之内东山再起。
她初见沈念深,是一群人的聚会上,照旧是提出要去老地方五月里聚聚,当时不知是谁笑着说了那么一句,
“五月里那种地方可不适合沈念深哥,他去的夜店都是荤的,素的对他而言太寡淡了,以澜,别强人所难了。”
那时候的沈听眠还是天真单纯的样子,当场就直接问了一句,
“什么是荤的?”
一众少年面面相觑,笑的不怀好意。
沈听眠的目光最终落在沈念深的脸上,
沈念深站在离她不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真不知道?”
沈听眠摇摇头。
“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体验。”
当时祁司宴的脸色就变了,将沈听眠拉到了身后,不悦道,
第36章 无师自通
“哥,别跟她开玩笑了,她什么都不懂。”
沈念深笑的邪肆,“有的事情,是无师自通的。”
他的眼神中仿佛带着胸有成竹的占有欲,那是缠绕了沈听眠很久的噩梦,尽管祁司宴后来安慰她说沈念深只是开玩笑,但她却隐隐不安,这份不安,终于在后来祁司宴的生日会上,展现了它准确的预见能力。
后来沈念深自然没去,他接了个电话,神色匆忙的离开。
再后来沈听眠再见他就是很久之后了。
她没想到沈念深会来这里。
“太太,我陪您进去。”
“不用了,”沈听眠拉着车门,五个月的身孕在拉开车门的时候稍显吃力,
“王叔,你在这儿等着就行,这地方找不到停车场,我先去看看,要是喝多了,我让老板帮忙把他带出来就行了,这儿的老板我都认识。”
‘五月里’清吧,沈听眠踏入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这里的装修还跟以前一样,仿佛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变,这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