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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告知她我对爱情和大哥钢铁般的意志,也没想到她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给我添堵。
这场对决,没有硝烟和战火,也没有真正的赢家。
刚才打嘴炮的时候很过瘾,出了门冷静下来,又变得很担忧和后悔。
她是甲方爸爸,大哥是乙方负责人,她要是有心磋磨大哥,会想出一百个、一千个方法,受罪的只会是大哥,是我冲动了。
我隐约的有点后悔,何必逞这口舌之快呢,有些事实不必我说,大哥就会做得极好,滕静也未必不知,她只是自己不痛快,便想要所有人都和她一样的不痛快。
神情恍惚的走出食堂的门,接近中午的阳光很明亮,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被一个风风火火跑过来的人一把抓住手臂。
那人用力有些大,拽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就这么突然的爆发,口气也分外的恶劣,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话已然脱口而出,“喂,有病啊你。小心点,会伤到人的。”
那人却并不在意我的态度,待我站稳,及时的收回手臂,略显焦急的问我,“怎么样,没伤到吧。”
我双手遮在额前避免阳光的照射,只见他逆光而立,瘦高的身躯遮挡不了多少阳光,那张脸上的担忧和急切,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第369章 膜拜
我双手遮在额前避免阳光的照射,只见他逆光而立,瘦高的身躯遮挡不了多少阳光,那张脸上的担忧和急切,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只ʝʂɠ是,这种时刻,来英雄救美的,不该是男朋友吗,怎么会是最近看我不太顺眼的林子巍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纳闷的问他。
“我知道你在这,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你怎么样,伤到没有?”他的态度并不友好,但认真观察我有没有受伤的动作挺认真,我也就不和他计较态度问题了。
“没有,只是打了一场嘴仗,没动手。”
“办理了还是赢了?”他挑眉问我。
“算是小胜一局。你还没说,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我不依不不饶的追问。
“很重要吗?明知故问,当然是你家魏老师。他在外边办事,听说你被约谈,他一时半会的赶不回来,担心你受伤,打电话要我过来守着你。”林子巍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为之的烦躁和被压榨的憋屈,“一天天的跟眼珠子似的护着,真不知道哪儿那么好。”
大哥:我家宝贝的好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够体会到的!
我敛眉偷笑,就说嘛,知道我行踪的只有大哥一个人,要不是受大哥的委托,林子巍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大哥男朋友多好,自己离得远不能亲临战场,还知道派个人来保护我。这么爱我的男朋友,为他做什么都值得。
不过好奇怪,出了事情,大哥首先想到的人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反而是林子巍!
看来,防火、防盗、防亲弟弟,哪一样都挺重要。
不过,大哥他之前对林子巍避讳得不行,怎么突然放心让他来帮我了呢?让他转变观念的,是什么?
男人的友谊有时候真的突然到让人无法理解。
晚上七点多,大哥才风风火火的冲进水晶屋,见我果真安然无恙的安心画画,扯松领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小方凳上,拿起我的杯子牛饮。
“泡的什么,味道好奇怪。”大哥咂咂嘴,略带嫌弃的把杯子放回原位。
我看了眼被他喝到见底的杯子,打心底里鄙视他。
奇怪还都喝光了,不奇怪还不得我再给弄一杯吗,男人啊,都是大猪蹄子。
已经入冬,就是京都,温度都已经很低,他却一脑门子的细汗,想当然是急得够呛。
突然间就来了坏心思,想要逗逗他。
“没什么啊,就是活血调经的几味中药而已,很难喝吗,我觉得还好啊。”
大哥的脸突然爆红,一直红到脖子根儿上,死死瞪着我,无语凝噎。
三十岁的纯情男人好可爱。
“哈哈哈,”我没良心的开心大笑,“没有啦,只是驱寒的而已。天凉了,我妈怕我总是吃凉东西不舒服,特地给我寄的暖胃茶。”
魏老师怀疑的观察我的脸色,确定没有说谎的迹象,脸色总算变了回来,星眸水汪汪的瞪我,带着一点点的嗔怪。半晌,曲起右手食指,在我额头轻轻弹了一下,骂我调皮。
我把滕静所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大哥听。
大哥听完,愤懑的靠在身边的架子上,烦躁的捏了几下眉心,对于滕静的无孔不入和百折不挠万分痛恨。
被人喜欢应该是开心的,这种事情放到大哥身上,活脱脱变成要命的负担。
聊了好久,大哥深觉和滕静共同办公一事任重而道远,前路一片迷惘,无比辛酸惆怅。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美女整天陪着,无所不应,简直就是视觉到心灵的盛宴,别的人求都求不来,你干嘛愁成这样。”我不无醋意的挤兑他,谁让他长得那么勾人来着。
大哥没好气的瞭我一眼,伸手捏了下我的下巴尖,顺势在我唇上轻咬一口,“酸死了,这么好,不如让给你?”
“切,我又喜欢女人,才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你不要我更不要,这种人留着做什么用,保不齐什么时候被算计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还是我乖宝贝好,吃饱喝足就知道画画,安全系数高。”
这话和说我傻没差,我不依的去揪他的耳朵,他连躲带笑的把我抱在怀里揉,又是一场恋人之间甜蜜互动。不超三秒,我就被亲得软成一滩水儿。
甜蜜归甜蜜,我和大哥都知道,滕静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的,未来还不知有多少手段等着由我们亲自去试刀。
我愁,大哥也愁,只不过男人心思要重一点,并不表现出来,只有深夜我偶尔醒来,会听到大哥在叹气。
教授接连沉寂两天,没有给滕静答案。
我曾问过教授,就不担心甲方爸爸因此给他小鞋穿吗。
结果教授特别霸气的说,“那也得她拿得动那双鞋,就是要磨一磨她的锐气。小小年纪目中无人,以为天下是她的了,以后会惹大事的,我这也是为她好。”
我用充满羡慕的眼神对教授进行顶礼膜拜。
是的,抛开校方不谈,金这个姓氏便可供教授如此嚣张。
“万事以静制动,等她受不了的来问咱,那就是咱们的天下,以不变应万变。”
教授的意思是我们要由被动转变为掌握主动权。
果然,周一早上,滕静坐不住了。
和教授这条万年老妖斗,她滕静还太嫩,完全不够看,自不量力。
她亲自给教授致电,询问那件事校方商议得如何了,她这边急需办公地点落脚。话说的非常官方,一副只为了项目考虑的样子。实际如何,大家心中都有数,不是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