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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精选  时间: 2023-12-11 05:46:25  作者: junma 

从试用期男友到成为我交付出完整的自己,跨度之大称得上质的飞跃,此时做起来,我的大脑清醒的没有生出拒绝的意思。

不,不,我只是爱上大哥,是那种确定的、很深的爱,或者早就爱上了,只是我习惯了把他当成大哥,而忽略了。

今夜就要把自己交给他,以后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有点甜蜜,也有点紧张,嗓子眼儿里干得冒烟儿。

想要逃跑的感觉越来越淡,心头缓缓升起的,是美好的期待。

房间里的大灯关掉了,只开了两盏床头灯,幽暗的房间里充满着神秘气息。

我出来时,

大哥光着上身半卧在床头拿着手机认真的看着什么,肌肉线条起起伏伏,犹如坠入凡间的海妖,每一处地方都散发着撩人的味道。

听见我的声音,他抬起头,雕刻般深邃俊朗的脸上是柔昵的笑,眸子里盛满整个夜空,却又更多了浓浓的深情和火热的期待。

心脏没出息的开始狂跳,脚步就那么定在原位,四目对视,无声的火焰烈烈燃烧。

突然觉得大哥就是条凶猛的大灰狼,而我是傻乎乎的主动送上门的小白兔,来任狼宰割的。

他放下手机,人往上坐了坐,拍拍身边的位置,用眼神儿勾我,“宝贝,来。”

我像被施了盅一般,无意识的挪动脚步,在床前站定,再按着他的诱哄,爬上大床,主动的趴在他怀里,把小脑袋枕在他的颈窝,只要抬头,就可以把红唇送到他的唇边。

投怀送抱!

不过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大哥的眼睛唰地红了,满身的肌肉贲起,像条饿狼,一个饿虎扑食把我扑倒。

沐浴露的味道很清新,像是开在夜里的茉莉花。

空气刹时变得甜腻而粘稠。

大哥喑哑的叫我的名字,一声声,一遍遍......

他浓烈如火的呼吸喷在颊边,热吻从唇移到颈子,锁骨,一路火花。

当他的手终于要开始下一步的行动时,电话铃响了。

这次,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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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

一天之内,接连两次被电话铃声打断好事,便是脾气再好,也会愤怒的吧。

大哥瞬间暴怒,身上的肌肉僵硬成石,俊脸黑如包公,愤恨的盯着欢唱的手机。

“大哥,电话。”说完话的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也能娇柔成到这种,像是浸了甜水的梅子。

“不管,爱谁谁。”大哥喘着粗气,顺手抄起枕头盖住手机,企图装作听不见铃声。

好一出掩耳盗铃。

哈哈,还有比这更可爱的欲盖弥彰吗?

关键时刻,我不给面子的笑场。

大哥下手狠捏捏了我一把,成功听到了我的尖叫。然后愤怒又无奈的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找到手机,看到屏幕时,脸色更加难看。

我瞄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外地号码,归属地显示海城,标记的名字让我心头一沉。

滕静!

第248章摔倒

滕静!

这回可不赖我。

本能的看向大哥,他也正双眼窜火的看着我,眼睛里坦荡得没有一丝慌乱,清澈到一眼见底,除了怒还是怒。

他有什么可怒的?人是他带回来的,也是他安置的,事到如今,被打扰到好事,又不是我造成的,狠叼叼的看我有什么用?

我似笑非笑的重新躺回床上,装作没有看到那只被递到我眼前的手机。

今天是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九点四十七分,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滕静在酒店这种敏感的地方给大哥打电话。

之前呢?在我缺席的这一个月里,她在这个时间给大哥打了多少电话,大哥是如何处理的?

更为重要的是,她这个时间打电话,有什么事要说呢?或者说,一个女人,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要夜里由一个男人为她解决呢?

如果说在这种时候打电话,什么私心也没有,单纯的就是为了她的伤,打死也不会有有相信。

心口郁郁的发闷。

千万不要说我心眼小儿、容不下救命恩人,别的女孩子半夜给自己的男朋友致电,无论为了什么,都不可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大哥看出了我的不快,迅速决断的把手机静音扔在一边,重新在我身边躺下。也郁郁的吐出一口气,双手用力的扒了两下头发,仿佛有气没处撒般的烦躁。

还是这张床,还是相同的两个人,只是时间向后几分钟,因为一通电话,刚刚的旖旎气氛已消失无踪,只剩下相顾无言。

我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把手机扔在一边不去接,能说明什么?划清界限吗?那些我不在的日子里,他都是如此处理的?

我说我不相信,有人信我吗?

大哥侧躺在床上,小心的观察我的神色,不时在手机和我之间逡巡的目光里有着不容忽视的犹疑和探究。

犹疑的是电话那端的人这么晚了打过来因为什么。

探究的是做为正牌女朋友的我,会因为这通电话做出什么反应,会不会影响我和他之间用二十几年时间建立起来的信任和感情。

铃声终于停了,大哥长舒一口气,启唇刚要说点什么,电话很快再次响起,让他把未曾有机会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不接电话其实是躲避的一种。

“接吧,问问什么事。”我平静的告诉他。

“好。”大哥挺身坐起,动作精准的找到电话,划开接听键,“滕静,这么晚有什么事?”

大哥的动作太过急切,也太过熟练,我很想用一个词形容他的动作:迫不及待。

是我的错觉吗?

幽暗的屋子里,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但我就是听出来一缕着急。

我看着大哥瘦却精壮的裸背出神,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大哥是如何答复的,我一个字也没听清。或者说,我有意让自己听不到。

装作听不到,便可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这叫掩耳盗铃,也叫自欺欺人。

电话结束,大哥回过头说,“滕静那边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

夜里,将近十点,我的男朋友告诉我他要去另一个女孩的屋子里。

深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就是有事,难道他们孤男寡女的,不需要避嫌的吗?

我放在被子里的手掐住大腿上的肉,让清晰的痛感提醒自己要冷静。

我闭闭眼睛,待心里的烦躁和不虞被压下,才重新张开。看着大哥的眼睛,我问他,“是什么事?一定要夜里过去吗?这个时间,是不是不太方便呀。”

含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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